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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二来,即使二姐极力隐藏,叶凡却也能看出,她对县城多少有些心理阴影,因此,他便想着让她多去几趟,慢慢走出来。

于三娘也在旁边劝:“二娘子便听了小郎的罢,刚好也让我跟着,沾沾光。”

叶二姐经不住这俩人一通说,只得应了。

叶凡很高兴,把白鹿派过去“护送”她们。

这还是和离以后叶二姐第一次进城,到底是心里打着结,没打算多转,直接去了一家相熟的针线铺子,想着早点买完早点回去。

这家铺面不大,东西卖得便宜,柜台后面站着掌柜娘子,一见二姐,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招呼。

“好一阵不见不见您了,近来可好”她打了个顿,想来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叶二姐点点头,和善地说:“多谢挂念,我和离后住在娘家,与这里隔着一条江,不方便过来。”

对方自然知道,这时候便笑着唤了声“二娘子”。

叶二姐答应了,掌柜娘子的话也多了起来。

“瞅着您气色这般好,想来在娘家定然过得不错。”

叶二姐挑着彩线,唇边抿着笑,“我家兄弟仁厚。”

“这是二娘子的福气。”掌柜娘子奉承一句,又道,“听说您在议亲,那汉子还是里正的兄弟,倒是门户相当,在这给您道个喜。”

明着是道喜,实际一脸看戏的表情。铺子里其他客人也纷纷支起耳朵。

叶二姐手上一顿,继而低下头,不慌不忙地挑着丝线,就像没听到似的。

掌柜娘子伸着脖子去看她脸上的表情,还跟旁边的人使眼色。

于三娘瞧出其中的不对劲,把彩线往柜台上一扔,扬声说:“婶子哪里来的这些话可别听那些乱嚼舌根的胡说我们家都还不知道,外人倒传得热闹”

“小娘子勿恼,咱们这不是当成了好事,想着道个喜么”

“等到真有了好事,我家姐姐再来谢你罢”

说这话时,于三娘学着李五娘平时里的样子,叉着腰,扬着下巴,倒是真有几分官家娘子的风范。

掌柜娘子讪讪一笑,没敢再说什么。

叶二姐拍拍于三娘的手,微微一笑,声音不高,语气却坚定,“没有这事,不知哪个黑心的毁我名声,婶子不必理会。”

“哦哦,原来是乱传的。”掌柜娘子被当面戳破,尴尬地闭上嘴。

其余客人忙不迭地扎下头,假装不感兴趣,免得成了那“黑心的”。

这一日,叶二姐总共就去了三个地方针钱铺子、笔墨坊、叶大姐的食肆,却听了一耳朵的闲话。

有像针铺掌柜那样旁敲侧击打听的,也有当着面冷嘲热讽的,除了关二郎,还编排她跟别人,直把叶二姐说成一个水性扬花的下贱人。

就连袁家的事都被那些坏心眼的翻出来,直说叶二姐是个扫帚星,生生把怪好的秀才家给方得家破人亡。

最最可笑的是,这种没边没沿的话真有人信,说得最起劲儿的反而是那些同样成了家、在后宅讨生活的妇人。

就好像贬低别人能让她们苦闷乏味的生活获得些许慰藉似的,讽刺至极。

叶二姐一路忍着,直到回了家,才红着眼圈躲回屋子,蒙着被子悄悄地哭。

于三娘气不过,跑到叶凡跟前告状:“小郎,气死我了,不知道谁到县里黑了心地坏二娘子的名声,说、说”

叶凡从炕上坐起来,皱眉,“说什么”

“说二娘子整日里往侯爷家里跑,和管事们不清不楚,还、还吊着关二哥哥”于三娘咬了咬牙,忍着脸红说了出来。

“放屁”叶凡气得摔了茶碗,“从哪里听说的,都有谁说了一一告诉我。”

无论费多少力气,他都要查出来背后的始作俑者,狠狠地给他个教训不可

叶凡又气又恨,二姐如此娴静又心善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有人三番五次为难她。

“不必查了,我知道是谁。”关二郎推门进来,黑着一张脸。

叶凡皱眉看着他,“二郎哥是不是知道什么”

关二郎看向叶二姐的屋子。

于三娘哽咽道:“二娘子想来是气得狠了,只说头疼,便歇下了,这会子应该听不到。”

关二郎点点头,这才开口:“这次是我连累了二娘子,小郎勿恼,给我一些时日,必将此事料理干净。”

叶凡听着他的话,不由地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扯了衣裳往外走,“我跟二郎哥一道去,除了料理干净还得出了这顿气。”

关二郎握了握拳,并未拦着。

闲话是焦家传的。

那焦家二郎在县里的牙行做工,颇认识一些五门三道的人,靠着这些个酒肉朋友,这些闲话越传越难听。

关二郎比叶二姐更早一步听到,越是极力澄清,旁人越觉得他是在维护叶二姐。

他原本想着同焦家私下里解决,免得让叶二姐知道了伤神,没想到她会突然去县里。

既然这样,那就不必留什么情面了。

一路上,叶凡没有遮着藏着,反而架势拉得极大,就是为了让那些感兴趣的人亲眼看见。

关二郎同他是一样的想法,只要能保全叶二姐的名声,怎么样都可以。

因此,到焦家的时候后面已经跟了一大波人,有想着帮把手的,也有跟着看热闹的。

彼时,焦家婆子正盘着腿坐在炕上,乐得合不拢嘴,“这个主意当真是妙,还是老大媳妇聪慧。”

焦大媳妇笑笑,得意地瞥了眼焦二媳妇。

焦二媳妇正要争辩,焦小娘子便偎到自家老娘怀里,红着脸撒娇,“阿娘,啥时候去提亲”

“你呀,小娘子家家的,着啥急”焦婆子挺了挺腰,把臭脚往炕上拢了拢,“自然是等着他们关家来提。”

“可是”

“我知道你怕那叶家的出来搅局,且放心吧”焦娘子得意地哼了哼,“等着那破鞋臭出三里地去,看她还配不配得上关家二郎”

“放你娘的屁你他娘的才是破鞋,你全家都是破鞋”叶凡大声骂着,一脚踢在焦家屋门上。

他家日子过得大手大脚,连院墙都垒不起来,就这个屋门像点样,还是从前亲事在时关五郎打的。

关五郎实在,用得是最密实的黑枣木,叶凡一脚没踢烂,还把趾头给杵疼了。

关二郎将他护到身后,抬腿补上一脚。

他的身体经过了“特效药”强化,一脚上去直接把门轴踢折了,门板飞到屋里,好巧不巧地把焦家俩兄弟砸趴下。

“我的儿呀”焦婆子扑过去,连哭带嚎地趴到了门板上。

焦大刚刚提起的一口气,这么被她重重一趴,又生生跌了回去,差点吐血。

焦二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焦婆子似乎根本不关心儿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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