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一只手往下探。

果然。

然而白星河无助又拒绝的眼神在告诉他,不。

你发情了,桓墨生俯下身,看着他的人,为什么不要?

第31章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12

耳鬓厮磨。

白星河昏昏沉沉,被一双手抚摸着。

男人的吻落在他脸上、唇间,又蔓延到更深的地方。

不行。

混乱之间,白星河在他身上写了这两个字。

桓墨生嗓音低沉: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鱼了。

如果白星河现在还是一条人鱼,桓墨生想这样那样,随便,反正那个人本来就是恋鱼狂魔。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鱼了。

白星河是如假包换的人类,长了腿,没有鳞片,没有人能在他身上看出鱼类生物的痕迹。

从他决定化作人形开始,这个副本就接近尾声了,他和桓墨生的缘分也到此为此,多余的接触是不必要的。

虽然他现在备受煎熬。

白星河从来不知道动物发情这么难受啊,体温升高,生理反应,更可怕的是希望有个人能上前慰藉他比如现在,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人。

虽然你现在不是人鱼,但还是会受到人与习性的影响在春天准时发情吗?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桓墨生的身体贴着他的,他也察觉对方也有了兴致,如果不是又听见了这种实验报告的语气,白星河几乎要动情了。

桓墨生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过一个人类。

失望之余,白星河颇为艰难地伸出手,在被子里找到了那个荧光屏,打字说:不做,我去浴室。

桓墨生这表情看起来很遗憾:你能忍得住吗?

什么啊。

倍受煎熬的人鱼浑身软得像一滩水,仍然不忘咬牙切齿无声嘀咕。估计就是骂桓墨生的话,后者也猜得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拒绝,难道你害怕上床?把人鱼从柔软的被褥里抱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脖侧几乎要被人鱼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烫伤了。

人鱼蜷曲着手指,身体发抖。

他在克制,人鱼也在忍耐自己的本能。

这样的白星河倒是越来越像冷静自持的人类了。

白星河泡在冷水里,桓墨生就坐在浴缸外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有口难言的弊端再次显现,白星河颤抖着手指在电子语音软件中发出一句心声:我才不是纯情少男,我自己解决,你走开。

机械合成音铿锵有力地下了驱逐令,男人却一动不动,支着下颌饶有兴致地看在他水里红着脸磨蹭:人鱼的发情期是一个月,除非途中怀孕,否则没有伴侣与交合的独身人鱼会很难过。

白星河飞快地打了一行字:假的,骗人的,你看的书都是ps过的。

你说得对,实践才出真知。

反正我不做。

不勉强你,不过你有这个打算的话可以联系我。

天呢,这话听起来两人像是什么和谐相处的炮友。

白星河几欲昏厥:你闭嘴吧!

那你自己玩吧,待会儿我再进来抱你出去。桓墨生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瞧着**之中的少年绯红的脸,你真可爱啊。

出去!

知道了。桓墨生捏了一把他的脸,这才慢吞吞地走出门。

浴室很快传出暧昧的声响时,桓墨生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他飘忽地有了很多联想。

人鱼说:我不是纯情少男。

难道人鱼以前见过同伴发情或者交。合?

如此说来,人鱼的的确确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生物,白星河才是意外离开江河水底的一只

时针指向2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已经渐渐停了。桓墨生掐了烟,在门口试着叫了几声名字,里头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真的没事吗?

少年趴在浴缸边,脸枕着手臂,他像是睡着了,脸上却仍有不自然的红晕。被桓墨生唤醒时,他脆弱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下一秒就疲倦地倒在男人身上,连打字的屏幕都拿不住了。

桓墨生那点调侃和蠢蠢欲动立即烟消云散,忍不住心疼他。

早知道就强行和你做了。

白星河强忍着睡意,用手指在对方肩上写:不,滚,走开。

桓墨生不以为然:人鱼发情是间歇性的?都这样了,下次换个方法,别忍了。

不!那不得精尽人亡?

白星河不仅有口难言,还被男人抱在床榻里仔细上下检查了数遍,被摸得心痒痒。他不得不打字制止:够了,真的没事,该睡觉了。

好吧。

关了灯,两人又躺在一张床上盖被聊天。

桓墨生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怎么总是困。

没什么意义的聊天,毕竟人鱼已经是哑巴了,电子仪器一扔,他什么也听不见。

人鱼没有嗓音,没有行走能力,比一个三岁小孩更孱弱。

桓墨生只能把人看得很紧。

他多多少少有点后遗症,总是怀疑人鱼在他不在的时候,会被别人发现带走。哪怕他现在已经回到桓家了。

也正因如此,从来到这里开始,白星河再也没出过房门。

明天一起去外边看看吗?院子里栽了新的玫瑰。

桓墨生借着月光低头窥伺,却发现怀里的人鱼已经熟睡了。

明天再问吧,他想。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白星河悠悠转醒。

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昨晚那句话,他没有听见,起来时也没人问他第二遍,因为桓墨生一大早被电话叫走了。

从前在实验室做非法科学家的时候,桓墨生只有一个上级,基本不管事,现在回到桓家就不一样了,除了身为总统的桓父,还有一堆麻烦事等他处理。

桓墨生的时间很紧,不能经常陪着人鱼。当然这些人鱼都不知情。

经过昨夜浴缸发情大战,白星河腰酸背痛,气若游丝地指使轮椅把他挪到洗漱台。

想要洗澡的时候,他发现莲蓬头的位置被改低了,只消坐在轮椅上就够得着,估计是桓墨生弄的。

想到两人昨晚险些擦枪走火,他脸上一红又心有余悸。

其实他也很困惑,为什么桓墨生还留着他,而不是难道是因为没有别的人鱼么。

餐桌的自动做饭机推出来两叠小菜,期待主人品尝。它两眼发光的模样倒是很像塔拉。

他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又坐在轮椅上发呆。

时光好像回到上个副本,他被软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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