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2)

看看保须市有什么英雄吧,雄英高中也派出了橡皮头跟着,排名三的英雄霍克斯说一旦有空闲的功夫就要去,问题不大。

以上,散会。

这就是警方的态度。

散会之后,人们三三两两地走着,讨论刚才会议中的内容,太宰治的名字被拽出来提了又提,有人忽然想起来:说起来最近的几次大事件,这个名字都出现了对吧?

什么?

你们看啊,就是树理事件、九州事件,还有之前的杀人魔,最开始是静冈的那件事吧。

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

啧,总觉得不太妙啊,这名作者的年纪还很轻对吧。

而且他书中的内容,我是没看过啊,但好像那些敌人一个个都是他的粉丝。

说不定也有反社会人格哦,这种人的话会很喜欢接近边缘的刺激的事。现在不就是吗,只要我们盯着他就能抓送上门的敌人。

听起来不太妙啊

对话到此,告一段落,然而几人走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有人开口说:我听他们说,叫太宰的好像还是高中生,这个年纪的学生,最容易因为些奇奇怪怪的思想走弯路了。

唔,但他是东大附中的高材生,现在在雄英。

应该能够得到正确的引导吧?

高材生啊。有人叹息似的说了一句话,那可糟糕了。

一旦他真的得不到正确的引导,或者想做什么坏事,社会都不够这种人玩的。

离开东京之前,相泽消太与根津校长有场私密谈话。

说是校长,其实是只小老鼠,但他的智力确实是超越了一众人类,否则也无法在人类至上的社会成为雄英的校长了。

相泽消太站在办公室门口,他敲了三下门,门内传来请进的声响,他推开门,便看见根津校长坐在特制的皮椅之后。

小哺乳类的身高实在有点矮小,对他来说办公桌的桌面实在是太大了。

来了啊,相泽老师。他说,请坐在沙发上。

[要促膝长谈?]

相泽消太对根津校长略有些了解,摆出此副架势,他们对话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结束。

前段时间,大概就是几天前,我去东大附中与上杉校长进行了一场谈话。他蹦跳着做到相泽消太对面,老鼠的身体很轻盈,谈论的对象,自然不用多说,就是太宰同学。

相泽消太不置可否,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是关于什么话题的。

各种各样。根津校长说,因为我不太了解太宰同学,而无论是你还是霍克斯,抑或是上杉校长对他的评价都太高了,更何况他的个性十分犯规,如果使用得当的话,说不定能够对社会造成巨大改变,打破僵局。他接着说,而上杉校长,对太宰同学的熟稔非比寻常。

[等等]

顷刻间,相泽消太明白了根津校长的意思:您是说,太宰与上杉校长,以前就认识?

根津校长并没有正面回答相泽消太的问题,他只是接着说自己的调查:相泽老师与霍克斯都查过他的过去对吧,然而却发现是一片空白,并不是说不能编造出完整的让人毫不怀疑地的过去,而是从根本上断绝了其他人往深入探查的可能,作为威慑摆在那里。

不过官方的威慑,并没有吓倒有超高智商的哺乳类动物,而且,老鼠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如果没有第六感的话,就无法在遵循优胜劣汰法则的大自然中活下来了。他没有正面回答相泽消太的问题,而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说话的空隙间,他从桌下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枚牛皮纸文件袋,并且向相泽消太宣布说:然后我便展开了调查,中间的内容就直接省略了,结果就是,我将调查到的内容汇总在了牛皮纸信封中,相泽老师要看吗?

扑通、扑通

相泽消太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明明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为什么他的心脏跳动得如此之快?

我张开嘴,才出一两个短促的音节,却发现他现在的声音,非常非常的干涩。

[真的要看吗?真的要知道吗?]

[太宰的过去。]

从东京到保须的方式很多,新干线、国道、飞机,哪种方式都可以。

鹰翔太开了辆车,心平气和地从东京一路遥遥开出。他开了辆丰田,音响开到很大,怀旧的大和歌舞在狭窄的车厢中回荡,等到收费站的时候,工作人员听见了歌曲,脑海中便先入为主地对人产生了印象。

[听这种歌曲,人应该也很老派吧?]

放下车窗,果然是一张皱巴巴的脸。

沉默地给了钱,沉默地收回凭条,车再度开出。

等到了前后无人烟的国道,悠扬的音乐声为之一变,波澈健属于少年人的嗓音借由音响传递入他耳中。

怎么,还准备去跟英雄杀手拼得你死我活?

鹰翔太说:他死,我活着。他顿了一下说,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将我们战斗的过程记录下来,同步上传到网上。他说,我要让所有人看见这一场战斗。

你玩真的?波澈健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情感,只要听见他说的话,便知道他现在十分认真,你知道吗,一旦你失败的话那么斯坦因的思想就会传递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不仅是英雄不希望此事发生,波澈健还有鹰翔太,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一旦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确定。他压着嗓子说,我不会失败的。

[不仅仅是为了我,为了阿喀琉斯,为了社会的未来。]

[也为了太宰。]

当听完太宰讲述的过去之后,他敏锐地从轻飘飘的语言中看破了某种真相,为了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已经有人投入了太多的心血,他不允许自己失败。

我会成功的。

鹰翔太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或许是对他自己说的,或许是对太宰说的。

新干线来了,太宰只带了一个包,是小庄编辑收拾的,最低限度地放了两件衣服,还有些必要的日用品。

走吧走吧,消太君。他欢快地说,车来了。

gu903();仿佛永远睡不醒的中年人应了一声,跟在太宰身后走了,他只看见对方快乐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