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让殷池雪做那个什么临时标记=他就在身边,立时可行,且安全可靠。
“我没有那个义务。”殷池雪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很冷。
他这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所以都看不出来此时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因此余鹤才会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不帮我,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走了,你可以把我当成腰部挂件带去上课。”
余鹤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毕竟是殷池雪把他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负责到底。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殷池雪说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余鹤瞬间萎了,马上乖乖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要是被人以“性/骚扰”的罪名起诉,他可就一辈子……这样的话……
有影响么?
反正这又不是真实生活的世界,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就算脱光了在大街上裸.奔又怎样。
想着,余鹤再次像条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殷池雪身上不松手。
“不然……帮他处理一下吧,不然我看他是不会放过你了。”一旁的男生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我说了,我没这个义务。”殷池雪扒拉着余鹤的手,想要把这狗皮膏药从身上撕下来。
“而且,这里是Alpha上课的区域,你可以从这边随便找一个,但就是不要缠着我,明白么。”
殷池雪看着余鹤,认真说道。
明不明白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也考虑不透这种事,也不给他多余的思维去考虑这件事。
他现在只是急需一个人能帮他纾解这股不安的燥热,帮他将理智从内蒙古大草原拉回来,让他不要继续像个白痴一样。
他抬起头,换了一种方式。
“真的不可以么?帮帮我。”余鹤想象着探索发现节目里被猎豹抓住的小白兔一样,瞪着他那楚楚可怜水汽氤氲的眼睛,哀求道。
这一招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招架不住。
但,殷池雪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最后他没了耐心,干脆一个过肩摔将他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
WTF?!
余鹤这一下被彻底摔懵,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缓缓失去了意识……
——————————
“妈的……”
随着一声口吐芬芳,余鹤在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中缓缓醒了过来。
脑袋就像被谁狠K了一顿,事实上,也确实是被人狠K了一顿。
余鹤用他那一天之内遭遇多次重击的脑袋仔细回想了下先前发生的事情——
自己正上课,觉得身体不对劲,而且是无法控制的不对劲,就像被人喂了一嘴春.药。
他本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一下,结果设计这教学楼的设计师脑子进小米粥,硬是设计成一般人看不懂走不出去的格局,结果正好碰到了殷池雪。
本想让他帮自己个小忙,说是什么临时标记,再不济给自己背到医院也行,结果就被他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
好想打死他,但是又有点怕坐牢。
“你醒了啊?”床底传来关切地询问。
余鹤揉着剧痛的脑袋看了眼,见是舍友杨垣宇,他站在下面,手里还端着一杯热牛奶。
“对……就是头有点痛。”说着,他看了眼宿舍,发现就只有杨垣宇一个人。
“他们呢。”
“选修课,我没和他们选一样的啊。”杨垣宇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是异常的费解,“你不是知道么,还是说,你撞到脑袋后真的失忆了?”
余鹤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没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要是贸然和别人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所以不如将计就计,顺便以这个借口打听下从前的事。
想着,余鹤马上柔弱扶额,装出一副林黛玉般弱不禁风的模样:
“可能是吧,我确实撞到了脑袋,有些事情完全记不得了,能麻烦你给我讲讲么?”
杨垣宇耸耸肩,随手将手中的牛奶端过去。
“其实我觉得你最大的变化,大概是性格方面,和以前不太一样。”
余鹤结果牛奶,好奇问道:“那我以前是什么样。”
杨垣宇想了想:
“比较内向吧,不太爱说话,经常生病,还特别爱逃课。”
余鹤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什么‘原来是这样啊’,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余鹤哂笑两声:“不是说了撞到脑袋了么。”
“原来撞到脑袋就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啊,今天你和殷池雪的事几乎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当时别人一说我们都觉得肯定是他们认错人了,你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杨垣宇托着下巴思忖片刻:“不过正因为处于发.情期,能做出那种事也很正常吧。”
“所以发.情期,到底……是什么啊。”
“你是不是小学生理课从来没认真听过啊,发.情期是我们Omega必经的生理阶段啊,需要通过抑制剂或者被Alpha标记来度过这一阶段。”
余鹤:???
这是什么魔鬼设定。
“对了,我帮你打了抑制剂,还帮你领了喷雾,这段时间你注意一点,就那么浑身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躺在Alpha的上课区域,真的很危险。”
“很危险?为什么很危险?会被打一顿么?”余鹤根本没当回事,甚至还开起了不痛不痒的玩笑。
杨垣宇冲他勾勾手指,示意他洗耳恭听。
余鹤马上凑过去。
“会被强.奸……”
接着,就从杨垣宇最终缓缓听到这几个令人恶寒的字眼。
见余鹤完全愣住,杨垣宇也不再吓唬他,话锋一转:
“不过说起来,你是怎么认识殷池雪的啊。”
余鹤还沉浸在那句“会被强.奸”的打击中,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认识他很奇怪么。”
“对啊。”杨垣宇毫不犹豫道。
“顶级财阀家的独子,还是各方面都绝佳优秀的Alpha,小子,嫁进他家的话就真能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是做什么梦呢。”余鹤忍不住小声嘟哝了句。
“不过你真的跟他认识么,学校里都在传说是你缠着人家说要他标记你,是不是真的。”
“算是真的吧。”
“你真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引起公愤啊,想被他标记的Omega能从市中心排到郊区,拜托,这个狼多肉少的世界,你这么做不是找死么。”
余鹤挠挠脑袋:“有这么严重么。”
“有,所以你要是和殷池雪真的不是那种关系的话,劝你还是尽量离他远一点,这次大家可以当你是发.情期无法控制的失去理智,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余鹤没搭理他,往床上一躺,抄起手机翻了翻。
这部手机貌似就是这具身体主人的,可以看出来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真的是那种性格软糯又腼腆内向的性格,手机还是那种浅绿色,屏锁设了两层,一层人脸识别一层数字密码,屏保图片还是那种看起来就很软萌的动漫少年。
余鹤回想起自己大学时用的手机屏保,好像是钢铁侠来着。
果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正沉思着,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声。
余鹤马上用人脸识别解锁,打开WX。
是一个网名叫“SJL”的人发来的消息,内容是:
之前约好的,今晚十点钟,“岛”酒吧,不见不散。
余鹤点进那人的朋友圈翻了翻,大概看了看,就感觉这人好像不是学生,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极富小资情调的成年人,应该是白领之类的。
再往下翻了翻,就看到了他的自拍照,怎么说呢,五官比较精致,但凑一起给人感觉不像什么好东西。
对,就是不像好人,有可能是因为他和当时的熹淑妃长了双一模一样的丹凤眼,所以才会带他产生这么差的第一印象吧。
不过这个人既然说是早就约好了的,那自己应该是要去赴约的吧,不然岂不是显得很奇怪。
想着,余鹤从床上跳下来,对着正坐在那边打游戏的杨垣宇说道;
“抑制剂你放我桌子上了对吧。”
杨垣宇眼睛正死死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嗯”了声。
“学校门禁是几点来着?”
“十二点。”
余鹤打开地图看了下路线,然后算了算时间,只要和这个约好的人相处个半小时左右就得往回走,所以半小时,应该是没什么危险吧。
想着,他还是拆开盒子拿出一颗白色的药片,然后又问道:“这个抑制剂是直接吞对么。”
“卧槽!绿叉亚索你他么去打野?草拟吗!今晚去你吗坟头蹦迪(儒雅随和持续放送)”
见杨垣宇已经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余鹤也没好意思再打扰他,把抑制剂往嘴里一扔,就水吞了下去。
他从衣柜里找了件新衣服换上,心觉怎么也是见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种一周不洗头也能见面的关系,但看他连个备注都没有,估计也达不到吧。
余鹤拿上手机,换好衣服,同根本没时间理会他的杨垣宇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宿舍。
的确,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世界。
校园里男男、男女、女女都可以凑成一对,他们手挽手亲昵地走在一起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目光。
因为这里是不区分男女的,性别和身体象征都是模糊的。
所以不管什么样的人走在一起都不会觉得奇怪。
奇怪的只是余鹤这个暂时还没能融入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叫了车,报了地址,司机大叔载着他直奔那间叫做“岛”的酒吧。
余鹤下车付钱后一看,这间酒吧是间清吧,和传统的夜场不一样,没有摇头晃脑的土嗨,都是坐在自己的卡座上喝酒抽烟打骰子。
余鹤掏出手机,给那个“SJL”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我到了。”
然后他将手机塞回口袋中,回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
都说酒后吐真言,而酒吧门口恰是最能看尽世间百态的地方。
但大部分,还是为了一醉解千愁,只是喝多了,吐了一地之后,又开始坐在门口嚎啕大哭。
哭诉着被最爱的人抛弃,哭诉着朋友的背叛,哭诉着生活的不容易。
余鹤忽然想到那句话:
错于相逢,还想着求个善终。
手机在口袋中震动里两声,但却迅速被酒吧里传来的音乐声所淹没。
所以余鹤也根本没有看到,那个网名叫“SJL”的人回复的消息:
“我现在在买避孕套,等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殷池雪:听说你现在能生孩子了?
余鹤: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感谢在2020-02-1423:01:05~2020-02-1523:17: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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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攻略那个顶级Alpha(2)
余鹤在酒吧门口一直瞎晃悠着,直到半个小时后,才见一男人小跑过来。
“不好意思,找不到便利店,这地方有点偏。”
那男人不好意思地笑道。
余鹤上下打量他一番,果然是标准的企业白领,来酒吧还穿着西装,领带也打整齐,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
“等很久了么。”那男人礼貌地问道。
余鹤尴尬地笑笑:“也没有很久。”
实则内心:久!要是再多两秒老子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半道出什么交通事故了!
“进去吧,我早就订好了桌。”那男人微笑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只露四颗牙。
讲真的,他和照片上差不多,本人似乎是更精致一些,当然,看着也更不像什么好东西。
那个男人率先走进了酒吧,服务生迎上来问他订的哪桌,这个男人却直接无视掉服务生,轻车熟路地带着余鹤来到了二楼一处靠墙的卡座里。
“你好像经常来?”余鹤随口问道。
“是啊,工作压力大,就喜欢来这里喝点酒听听歌。”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点餐,接着将点餐平板还给服务生,“我不喜欢夜场那种太过嘈杂的环境,还是清吧适合我。”
余鹤内心OS:我喜欢
“你叫姚轶是么。”那男人从口袋摸出烟盒,跳出一根烟含在嘴中,含糊不清地问道。
余鹤有点奇怪。
怎么,难道不是很熟?连名字都记不太清?
“对。”余鹤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还没和你正式介绍过我吧。”那男人点燃香烟,说罢便拉过余鹤的手,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
“我叫安羲和,三十二岁,目前正在一见国企担任产品开发小组组长一职。”
余鹤对于他叫什么,从事什么工作根本没一点兴趣。
但出于礼貌,还是得跟着“哇!您好厉害,才三十岁就坐上了产品开发组长的职位!”
实则内心:产品组长是个什么东西,就是类似于小学四人小组的小组长那样么?
这个叫安羲和的似乎被余鹤这一声夸张的赞誉满足了最大的虚荣心,一高兴,甚至还吐了个花式烟圈。
但说实话,余鹤现在已经想走了。
可能因为这几天都是工作日,也可能因为来得太早,酒吧里都没什么人。
两个大老爷们就这大眼瞪小眼干坐着,不光无聊,还TM尴尬。
不大一会儿,服务生抱着酒箱过来了。
“先生,您点的福佳白和小吃,是全开还是开一半。”
“开一半,酒起子留下,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安羲和笑道。
余鹤尽量放松身子,倚在沙发里,看着服务生开酒瓶。
对于一个常年跟着领导混迹夜场的夜场小王子来说,这种度数低的啤酒就像矿泉水一样,也可能自己天生遗传爸妈的酒量,长这么大,余鹤还真没喝醉过。
安羲和给余鹤斟满酒,又加了一块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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