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4(1 / 2)

余鹤挠挠脖子:“这也太简单了吧,别说一句,一万句我都让他说。”

殷池雪望着自信满满的余鹤,半晌,笑了笑:“但愿吧,那我,祝你成功。”

于是乎,就像若廷当时说的,只要和宿主的信物通灵,那么不管身处何处都能直达博物馆。

果不其然,当他拿起那对对戒的一瞬间,周遭顿时陷入一片混沌,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再次来到了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也是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

“我想问一下,如果像你说的我不用作为个体存在,而是直接将灵魂切入客户体内,那么还需要和你刷好感度么?”

临行前,余鹤又问了这么一句。

其实这才是他最在乎的,钱不钱的根本不重要。

但还不等殷池雪回答他,他所处的房间已经开始渐渐融化一般,周围不停旋转扭曲,接着脚下的地板就像有什么巨大的吸力一样。

还不等余鹤反应过来,他就看见自己两只脚都已经猛地陷入了地板中,接着便是剧烈的震动。

殷池雪就站在那里,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只见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红唇微启,只说了两个字:

“秘密。”

“儒雅随和”的言辞在口中剧烈翻腾,本想全数吐露给殷池雪这害人不浅的,结果还不等着说出口,在这巨大的吸力下,余鹤很快便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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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级残废想看我们祖安人的绝活?笑死老子了。”

“草拟吗,Q都能Q歪!爬!给老子爬!老子一秒五喷,骂人从没输过!今天坐你吗坟头好好唠唠。”

迷迷瞪瞪的,好像有谁在身边吵吵嚷嚷,言辞激烈肮脏。

余鹤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就像几百只小蜜蜂在他脑袋里群魔乱舞。

他慢慢睁开眼,入目便是一片素白。

接着就像镜头聚焦一样,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余鹤就觉得脑袋像被谁狠K了一顿,疼得要命。

他揉着脑袋缓缓坐起来,望着周围。

卧槽?这什么情况?

余鹤揉揉眼睛,仔细看了眼周围。

四张爬梯木床,底下四个书柜,四张桌子,而其中三张桌子前都坐了人,一人守着一台电脑,两人在组团打游戏,一人在看黄色小电影,且耳机没戴好,一直漏音。

这怎么看,好像都是宿舍吧?是大学的?高中应该不允许使用电脑吧。

“呦,小轶,你醒了啊。”

游戏一结束,其中一个男生摘下耳机刚要去倒水,就见余鹤像尊雕像一样傻愣愣地坐在床上发呆。

“这,这是哪啊……”余鹤下意识问了句。

底下的男生端着水杯,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你不会真磕傻了吧,还能是哪,学校呗。”

“我是学生?”余鹤又问。

这下那男生水也不喝了,走到余鹤床边扒着他的穿栏杆好奇问道:

“你不会真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失忆了吧。”

“别理他,丫一看就是装的,估计就是想逃课。”令一位祖安狂人同学瞥了他一眼说道。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下午有世界经济理论,烦吊,傻逼一样,把人家证件照投到大屏幕上挨个对照着点名。”那位暴躁老哥一边换裤子一边骂骂咧咧。

余鹤一听,赶紧从床上跳下去开水翻找这具身体的学生证。

可不能天天给人翘课,最后整个重修出来估计客户要掐死自己了。

虽然客户早就死了,早就变成幽灵了。

余鹤在桌子上一通乱翻,最终在抽屉里找出了学生证和校园卡。

姚轶,Omega,2013级,金融管理。

虽然但是,为毛证件上的照片是自己这张看起来满脸衰相的脸啊?!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一张补考通知书。

余鹤拿起那张补考通知书看了眼。

不看还好,一看又忍不住要口吐芬芳了!

这死孩子怎么回事,才大一下学期就连挂三门,其中一门还是体育一千米测试,还想不想要学位证了。

尼玛的,听说还是个富二代,富二代风评本来就不怎样,这下更是被害值全开。

“不过我也是挺服气的,老师都说他教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跑步跑晕的。”

那位同学说着,双手还夸张的比划着。

余鹤有点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嘴上也不饶人:

“怎么就你会演。”

此话一出,就连旁边那个一直在看黄色电影的舍友都忍不住回过了头。

所有人都用那种看猴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似乎是非常的不可思议。

余鹤有点不明白他们这种眼神到底是想说什么。

“完了,这下不光失忆了,连性情都大变了。”一个舍友摇摇头。

“得,甭管失没失忆,兄弟,下午的世界经济理论绝对得去,不是吓唬你,迟到三次直接挂科处理,你上学期已经挂了一次了,再挂重修安排。”

余鹤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望着那堆完全陌生的东西,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读书好么,还要他再读一次,特别是那几大册世界经济理论毛概。

余鹤终于体会到那句真理:

帅的人话都少。

而且他现在特别懵逼,这个叫姚轶的客户生前是经历了点啥?他老公又是谁,还说是什么Omega,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胡扯的呢。

吃过贵且少的食堂午餐,余鹤回寝室洗了个澡,正从那一堆破烂里面试图找出下午上课要用的书。

结果舍友徐赟一进门就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问道:

“谁啊,味儿这么重。”

余鹤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说的是体味,想到自己刚洗完澡,肯定不是自己身上的,就没太在意。

“辅导员刚在群里发消息说让下课去美院二楼办公室领抑制剂,别忘了。”

余鹤一听,啥玩意儿?抑制剂?做什么的?

“不是,这谁啊,味儿太浓了,开开窗。”徐赟说着,随手打开窗户。

余鹤诧异望着他们,感觉自己完全融入不进这群人中,因为就连他们在说什么余鹤都听不懂。

但即使是对这个世界完全未知,也要本着不能给顾客挂科的态度,余鹤一到时间就跟着舍友老老实实去上课。

一路上,似乎总有那诧异的目光往这边看。

真的是那种诧异的。

仿佛在看四只猩猩。

莫名其妙。

余鹤跟着舍友来到了上公共课的教学楼,一进大教室就习惯性的往最后一排走。

“不行,不能坐后边。”舍友杨垣宇赶紧拉住他。

余鹤又懵了。

大课坐最后一排这不是当代大学生的基本素养么?

“这个老师就专门盯着坐后面的,每节课都要从后排请那么一两位同学上台和他互动,你忘了?”

余鹤心觉这根本就不是“忘没忘”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把学生照片投在大屏幕上对比点名,专请最后一排学生上台发言,一言不合就挂科,这怎么想,都像是个变态啊……

果不其然,余鹤刚和舍友找了个地方坐下,就见他们世界经济理论老师顶着那油亮发光的小脑袋提着掉了漆的保温杯进来了。

“你有没有闻到那种熟透了的小浆果的味道。”后排一个学生拿手中的书本扇了扇。

“好像是有。”另一名学生跟着使劲嗅了嗅。

“谁啊,真是的,都不知道打抑制剂么?”

又是抑制剂。

余鹤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真是不怕死。”

渐渐的,大教室里的人多了起来,余鹤就托着腮坐在那里翻着课本,看着那些大街小巷都在宣传的价值观,心里烦躁的慌。

不是说富二代么,为什么没有在一千平米的大床上醒来然后由女佣伺候着洗漱,接着在一万平米的游泳池内享受日光浴。

最后却是要坐在这么多人的大教室!看着秃顶的老师!把自己的衰照投放在大屏幕上!

余鹤在教室里这么坐着,就觉得浑身难受,火燎一样,脸都发烫。

他摸了摸自己通红的双颊,心道不至于吧,不就是投放个玉照,之前考科三的时候也是投放证件照在大屏幕上供几百号人观赏,那时候也没这样啊。

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大脑都有些不清楚。

余鹤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呼吸。

妈蛋,这具躯体该不会是有什么呼吸疾病吧?!

不是,你有疾病就有了,你下面为什么也要跟着全体起立?!

余鹤使劲按住胸口,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围。

已经有人开始抱怨了:

“味道也太重了吧,什么情况啊?”

杨垣宇在一旁悄悄戳了戳余鹤的手臂,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算错发.情期,所以,没有用抑制剂啊。”

“什么?”余鹤喘着粗气,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面直冲大脑,就像是疾速流过的岩浆,差一点就要将他的理智也烧毁了。

“发.情期?当我是猫么?”余鹤说着,使劲抓住了衣领,用劲之大以至于指节都在微微发白。

“你是不是没有抑制剂了啊,要不先去美院二楼领一盒过来救救急?”杨垣宇小声问道。

教室里不满的抱怨声越来越大,惹得老师都停下讲课,在学生席中间来回扫视。

余鹤是真的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现在确实很后悔,当时殷池雪已经告诉自己了,如果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设定会吃亏。

但至于到底是吃什么亏,余鹤也说不清楚。

他干脆猛地拉开椅子站起身,一举手:

“老师,我想上厕所。”

老师透过他的瓶底厚眼镜片打量着这个满脸通红的小伙子,接着摆摆手:“去。”

余鹤拔腿就跑,用他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努力将步子迈直。

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偌大教学楼里乱窜。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设计的这教学楼,草拟吗全长一个模样,跟着路标走,3区紧挨着的为什么是6区?45区呢?吃了?

余鹤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昏昏沉沉,好似快要炸开了。

热流一波接一波上涌,迅速侵袭了体内的每一处细胞。

余鹤跌跌撞撞地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又一圈,可就是找不见卫生间,以至于,他连回去的路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有脑残设计出这种教学楼,生活不如意故意报社是么?

最终,余鹤就觉得两条腿都软成了面条,身体一阵下坠,接着一头扑在了地上。

意识模糊中,他远远看到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抱着课本从楼梯拐角走上来,并且,他从那一群男人中看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张面孔。

“殷,殷池雪……”余鹤咬了咬下唇,小声喊了句。

殷池雪周边跟着几个模样俊俏身材挺拔的男性,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强大的荷尔蒙,他们走路那稳健高傲的样子都是标准的社会精英派头。

但在余鹤眼中,满屏只剩下那一条条笔直的大长腿。

以及腿间那不易察觉的tu起。

“殷池雪!”突兀的,余鹤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一股劲儿。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殷池雪就冲了过去。

真的,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无暇顾及后果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冲过去紧紧他住了他。

殷池雪正和几个研究生院的同学交流这一期的开题报告,冷不丁被什么东西抱着了身子。

还没看清来人,一股熟透的甜蜜到腐烂的浆果味扑鼻而来。

旁边几个男生都诧异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做什么。”殷池雪终于反应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余鹤。

“我现在……身体很难受,帮帮我啊。”余鹤勉强支撑起快要化成一滩水的身体,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起码,带我去医院啊……”

殷池雪抬手掩住口鼻,眉头紧蹙,离着余鹤远远的,就像躲什么病毒一样。

“如果发.情就吃药,或者找个alpha给你做个临时标记,不要拖着这样的身体在外面乱跑,很危险。”

“什么药,吃什么药,什么又是标记,你能帮我标记么。”

余鹤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具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意识控制,而且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是这种未知的恐惧,他都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特别,极其,以及非常的想和殷池雪XXOO。

不是,有没有人来告知一下,这到底是他妈什么丧尽天良的设定?

旁边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扯起嘴角笑了笑:

“同学,做人最起码要有AC数啊,不过你也挺会挑。”

他的笑容是那种不屑的,在余鹤看来非常刺眼的。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还要去上课,你,自求多福。”那男人说着,冲他骚气的比了个飞吻。

几人没再搭理他,好整以暇继续往教室走。

余鹤双眼都快模糊的看不清了,他使劲咬住下唇,嘴唇渗出点点血丝。

所有的理智就在一个瞬间轻易瓦解,就像大自然中动物交.配的本能,余鹤终于忍不住追了过去,直接拦住殷池雪,当着众人面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锢住他的腰,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

“松手。”殷池雪推搡着他,想把这不知哪里来的狗皮膏药撕下去。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帮我做那个什么标记。”

余鹤还就打算赖他身上不撒手了。

他在心中仔细计算了一下:

去美院拿那个什么抑制剂=要拖着这样的身体走很长一段路,且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