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玉梓将脸埋在余鹤的后背,哀哀哭泣道。
“因为苏荷是我妹妹,殷池雪是我的情人,就这么简单,你只不过是我的主子,我们的关系仅到此为止你明白么?”
玉梓摇摇头,他跑到余鹤前面,两只冰凉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哭得真可谓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是我喜欢你啊,一点也不比殷池雪少,你难道对我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么。”
说着,他踮起脚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余鹤的唇。
刚碰到一点余鹤便大力推开他,推得他一个踉跄,倒退几步,勉强稳住身形后,又跑过来继续想要强吻。
“小少爷你别这样。”余鹤终于受不了了,强行按住他的双肩。
“是因为我生了病,所以你嫌弃我么?”玉梓抽噎着问道,一张小脸儿全被泪水浸湿。
“你听我说,我没有嫌弃你,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这种喜欢和对殷池雪的那种喜欢不一样,不一样你明白么?你对我来说和苏荷一样,像是我的弟弟,所以我才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希望你早日康复。”
余鹤难得这么正经又诚恳地同玉梓讲道理,但这不懂事的小少爷却还是理解不了。
“可是你会为我披衣服,会带我偷跑出大院找快乐,带我放风筝,陪我喂猪,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却被殷池雪抢了先。”
玉梓说着,缓缓放开双手:“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病死在床上算了,也不要你带我去什么夜海城找乐子。”
“小少爷,感情这种事不是谁先来谁就赢了的。即使不是你,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陪他放风筝喂猪,并不是因为那个人是你,你明白么?”
话虽然是有点绝情,但余鹤觉得这玉梓本就是个敏感的,今天不把话说明白就怕他日后又胡思乱想,越想越多,越来越看不开。
因为病魔可以战胜,心魔却是难以逾越的一道坎。
“我做这些,只是希望你能积极面对病痛,早日康复而已。”
玉梓忽然顿住,嘴巴微张,双眼无神地看着余鹤。
“你能明白么?”余鹤又小心翼翼问了一遍。
良久,玉梓忽然笑了起来,那种凄惨的哀怨的笑。
他摇摇头:“我不明白,但我只知道,只要我病情加重你才会关心我,才会陪着我。”
说罢,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余鹤是真的无奈了,这死小子怎么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呢,到底随谁啊。
就在他愣神之际,却忽然听到“噗通”一声,像是重物落进水中的声音。
余鹤不自觉张大嘴巴,望着声音来源地。
一汪池水,周遭结了些许冰碴,而那池中央,动荡的涟漪正层层扩散开。
犹如余鹤内心一圈圈扩大的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预收~
《渣A们对我有特殊的仰望姿势》
文案:
因为一次失误,虞悯背负上巨额债务,甚至还要被十二星座渣男系统奴役。
虞悯:别和肤浅的我谈感情,要么给钱要么挨锤。
作为一个只能对系统言听计从的攻略游戏小白,虐渣是任务,但他喵和傅廷礼接吻是什么??
系统:你体会过被处女座支配的恐惧么?
系统:“叮——任务提示,虐渣打脸。”
虞悯:“没问题(大郎,该吃药了)。”
系统:“叮——副本任务开启——与傅廷礼达成‘春宵一刻值千金’。”
虞悯:“拒绝卡多少系统币。”
系统:“任务未达成将扣除人品值。”
虞悯:“傅哥哥,该睡觉了~”
系统:叮——恭喜来到最终关,SSS地狱级攻略对象——处女座的傅廷礼。
傅廷礼:“你的呼吸好像频率有点不均匀。”
虞悯:(屏住呼吸)
傅廷礼:“憋气不好,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第26章猩红新娘(26)
夜海城夜总会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灯红酒绿间,客人们笑得豪迈张扬。
余鹤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二楼,在殷池雪的房间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接着,他努力摆出笑脸,象征性敲了下门,接着推门而进:
“我来啦——”
殷池雪听到动静,勉强睁开眼睛。
即使浑身无力,但他还是要调动肌肉扬起嘴角,将最好的笑容送给心仪之人:
“来了,外面冷么?”
余鹤搬张椅子坐到他床边,帮他整理着被子,也勉强调动脸上的肌肉以使自己笑得不那么难看:
“十二月底了,当然冷。”
殷池雪笑笑,忽然顿住。
他伸出一只手颤巍巍抚摸上余鹤那青紫交叠的小脸:
“你的脸怎么了?”
“哦,这个啊,不小心划的,涂了药,很快就好了。”
“你要小心点,别总这么冒失。”殷池雪缓缓放下手,“我又不能随时陪在你身边看着你。”
余鹤点点头,把那快要倾泻而出的泪水强憋了回去。
“你今天看起来格外的憔悴,好像都瘦了,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么。”殷池雪又问道。
不知是自己演技太差还是殷池雪眼睛太毒,不管什么,他都能看出来。
“没有啦,就是没睡醒而已。”说着,余鹤趴在殷池雪的床单上,把脸埋进去,悄悄擦掉那几滴不听话的眼泪。
殷池雪笑笑,接着轻轻掀开被子:“进来睡一会儿吧。”
余鹤抬头,愣了下。
自己是该进去还是不该呢,两个大老爷们间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总归让人不舒服。
但看着那散发着暖意的被窝,余鹤又觉得此时的自己急需这样一处温暖的疗伤地。
他脱了鞋子,难得乖巧地爬进去。
“你的手好凉。”殷池雪闭上眼睛,摩挲着余鹤的手。
余鹤将脑袋缩在被子里,没说话。
“我总觉得你有心事,今天你都不和我拌嘴了。”
“你是伤患,让我和一个伤患拌嘴多缺德啊。”余鹤吸吸鼻子,勉强笑道。
“是么。”殷池雪拉过余鹤的手放在胸前。
他的身体是暖的,就像一个小太阳,也顺便温暖着周围的人。
“不知道老板醒了没,这都两天了,也太让人担心了。”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之时,走廊上传来极富节奏的脚步声。
余鹤心道不好,赶紧翻身下床,鞋子还没来得及穿,人就那么趴在了地上。
小刘推门而入,旁边还跟着其余几个打手小弟。
看到余鹤,小刘忍不住皱了眉:“你又在这作什么妖呢。”
余鹤尴尬地一边笑着一边做俯卧撑:“锻炼身体,保持身体健康。”
“赶紧出去。”小刘没了耐心,“我们老板需要休养,你跑哪锻炼身体不成非要在病房里碍眼。”
余鹤一听,不服。
他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一副大妈的架势:
“我是你们老板的人,我就算是在这里打麻将唱安迷修又怎么了,管得着么你,我喜欢和我夫君待在一起不行啊?”
这句话倒是把小刘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看看余鹤,又看看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板,忽然直起身子,右脚一踢,右手一举,敬了个礼:
“大嫂说得对!”
“都说了别叫我大嫂!”
把这颇没眼力劲儿小刘撵出去之后,余鹤如同劫后余生一般顺了顺自己的小胸脯。
太恐怖了,差一点就露馅了。
这个死小刘,没礼貌,都不知道敲门的嘛?
一扭头,就看见殷池雪正躺在床上望着他发笑。
“有什么好笑的。”余鹤撇撇嘴。
“没有,就是看你这闹劲儿,开心罢了。”殷池雪深吸一口气,拉过被子盖好。
余鹤瞧着他,叹了口气,转身刚要走,忽然又想起什么,折回去。
“你……还记得之前买给我的那条手链么。”
“记得,怎么。”
“收据你有么。”
殷池雪想了想,问道:“是有什么问题么。”
“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想看看收据。”
“收据我好像随手扔掉了,那种东西留着太累赘了。”
余鹤一听,顿感五雷轰顶。
如果拿不出这收据,他那可怜的妹子岂不是就要坐实手脚不干净的骂名了。
“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看余鹤这样子,殷池雪忍不住问了句。
余鹤马上摆出笑脸:“没有啦,你想多了。”
“是不是陈家那二姨太为难你们了。”
余鹤一惊,心道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在自己身上装了窃听器?不可能不可能,这个年代还没那玩意儿呢。
但是余鹤没吭声,即使魏琪彤都把他们欺负成那样了,他也做不出在背后嚼女人舌根这种事。
“这小丫头嫁人前就是出了名的蛮横,欺负下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余鹤还是没吭声。
“钱夹在抽屉里,你自己拿,去福缘轩给妹妹置办几件像样的首饰,大姑娘了,别人家有的咱们也得有,别忘了把收据拿回来。”
殷池雪说完这些,似乎是抵不住疲惫,缓缓闭上了眼睛。
余鹤当时就感动的涕泗横流,就差做一尊等身立像放在家中供养起来。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同样的灵魂同样的思维方式,为什么表现却是千差万别。
再这样下去,余鹤真的感觉自己要被这个殷池雪吃得死死的。
但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认识殷池雪以来自己好像只是一昧的在索取,说起来,自己也该有点表示了吧。
“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思忖半晌,余鹤小心翼翼问道。
殷池雪笑笑,没说话。
“不然,我送你一个感情真挚的吻?”
“算了,等你什么时候真的考虑清楚了,那时再说吧。”
天啦噜,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优秀的男人,就连余鹤这个死直男都忍不住想讴歌赞扬他,外貌秒杀一众矮矬丑就罢了,还正直,还有钱,还特别会撩,自己要是个女的,立马缝制嫁衣当场入洞房。
只可惜老天爷不长眼,多给了自己一根棍儿。
余鹤感动地望着还病恹恹躺在床上的殷池雪,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了他的钱夹。
——————————
“哎,不想回家。”
这是一天之内余鹤第二十六次喊出这句话。
不想回家的原因,除了那刁钻蛮横的恶女二人组之外,这一次,又多了那位傲娇小少爷。
昨日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阻这小少爷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不成想这小少爷是个死脑筋,一怒之下,直接跳了陈家大宅里那片深三四米的莲池。
这可吓坏了陈老爷,也不等下人前来,先奋不顾身跳进了池子里救人。
玉梓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陈老爷连夜把大夫请来,结果大夫一句“溺水过久,且处理不及时,已经造成肺部感染”,令余鹤结结实实挨了陈老爷一耳光。
听说现在还昏迷着,已经高烧到了三十九度,并且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余鹤是真怕了这位小少爷了。
他本就身娇体弱,甚至是一场小感冒都有可能致命,零度的天气里往那结着冰碴的湖水里跳,就连余鹤都没那个信心他还能活下去。
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在努力改变结果,却还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望着于清冷薄雾下掩映的陈家大宅,余鹤长叹一声,惊扰了枝头休憩的鸟儿,它们啼鸣两声,扇动着翅膀飞走了。
余鹤在外面站了会儿,觉得实在是冷,于是便轻轻推开大门。
伴随着难听的“吱呀”声,余鹤一颗心也悬到了半空。
入眼便是几个小丫鬟端着水盆行色匆匆,而玉梓的房门口正有好几位大夫进进出出,陈老爷则负手站在一边,望着天际高挂的那轮明月,微微叹息。
正巧碰到一个还算熟悉的小丫鬟,余鹤忙拉住她:
“少爷现在怎么样了。”
小丫鬟忧心忡忡地摇摇头:“还在昏迷着呢,并且大夫说已经出现了谵妄的症状,恐怕这次真的很难挺过去了。”
余鹤心沉了沉,放开那小丫鬟。
他拔腿就往玉梓的房间跑,刚要进去,便被陈老爷拦住。
“我儿现在情况恶劣,你先别进去。”
余鹤望着满脸疲惫的陈老爷,就觉得以前常听别人说他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恶棍,但今天也明白了,他再坏再没有良知,终究也是个脆弱的父亲。
“你来,我有话和你说。”陈老爷冲余鹤招招手。
俩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陈老爷还在背着手看月亮,余鹤就一声不响地站在他身后等待他的指令。
良久,陈老爷终于回过头,剑眉拧作一团,眉心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他张了张嘴,接着轻声问道:
“我陈某人不曾放下身份向任何人乞求过,但今天,我也不介意你是下人,我只想问问,你待我儿,是真心的么。”
余鹤尴尬地笑笑:“陈老爷,我觉得您是误会了,我对于小少爷只是下人对主子的情分,其他的不会有也不可能有,您明白么?”
“我知道,是我儿一厢情愿,但是,你也要理解一个做父亲的心,我就他一个儿子,为了他哪怕要我陈某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辞,所以——”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