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很喜欢亲女人么?”
左良傅莞尔,走过去,蹲到欢二爷跟前,捏住男人的下颌就是一拳,两拳、三拳……
只听类似骨头断裂之声响起,欢二爷感觉头嗡地一声炸开,他的面骨被打碎了,又掉落了几颗牙,可这恶鬼一般的左大人不叫他张口,让他把碎牙全都吞掉。
“你很喜欢抱女人么?”
左良傅微笑着问,瞧着温柔款款,可手上却不留情,又一阵骨裂响起,直接扯断了欢二爷的胳膊……
他起身,从怀里掏出方干净的帕子,轻轻地擦着沾了血的手,往后退了几步,男人面色阴沉得厉害,盯着地上那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畜生,瞧了眼从暗处出来的几个手下,惜字如金:
“喂狗。”
作者有话要说:我开了个古言预收,叫《念奴娇》,还没想出写啥,文案就不放了,因为我太善变,今儿想写这个脑洞,明儿说不定就变了。现在好难混啊,没预收根本不敢开文,烦请各位小天使预收一下,点开作者专栏就能找到,谢谢~
第43章羊入狼窝
盈袖跌跌撞撞地从那小巷子里出来,仍心有余悸,扶着墙缓了好久,才匀过气儿来。
她从肚兜里取出那枚白玉扳指,恨地想要远远扔掉,刚抬手,苦笑了声,手无力地垂下。
左良傅啊,你让我该怎么恨你才好。
盈袖整了下略凌乱的青丝,按照方才百善的指点,回到起初走的那条街。
偷摸观察,才一会儿的功夫,街上竟清静了不少。
一些穿着铠甲的军士正在到处抓人,小商贩们急匆匆地拾掇货物,时不时地交头接耳,说:
“看来早上传言是真的,高县令真的遇刺了。”
“不止呢,听说那贼人把高大人的那活儿剁了,一箭射到了府衙匾额上,血淋淋的。”
“高大人到底得罪谁了,竟下这样的狠手。”
……
越听到后面,盈袖越心花怒放。
这样的羞辱,果然比杀了那狗官要狠无数倍。柔光,你瞧见了么,有人给咱们报仇了。
盈袖按捺住欣喜,低着头疾走,同时四下里打量。
这曹县不愧是北疆第一,果然繁华,瓦市教坊应有尽有,天南海北的大小商人随处可见,有身量高大、样貌凶狠的越国人,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海外人。他们都面带愁色,万一高大人真遇刺了,通关文书怎么兑换?行商坐贾的税怎么交?那些大宗买卖找谁行贿?
因对此地不熟,盈袖一边问路、一边走,中午才到了地方。
遥遥看去,陈家义庄就在五丈之外。
虽说义庄远不如陈南淮住的别院那般辉煌精致,但在曹县也算中上等了。
抬眼瞧去,义庄门口摆了条长凳,上边坐了个五十多岁的长者,容长脸,下巴的胡子寸许长,面相倒蛮和善,身上穿着崭新的灰布棉袍,头上戴着暖帽,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晒太阳。
门外有两个仆人在胡乱扫地,正扫着,就开始拿扫帚干仗,灰尘冒了老高。
盈袖稍整了下仪容,快步走过去。
那会儿问路时打听了几句,陈家义庄其实给家族田庄修的祠堂,但凡庄子上农人打架闹事,或是无力丧葬的,都能求义庄的管事。这义庄还设了学堂,请了落榜的老儒生,教授田庄有上进心的年轻人。
走到义庄正门口,盈袖站在台阶下,屈膝给上头那位长者福了一礼,陪着笑:
“大叔好,敢问这里是洛阳陈家义庄么?您怎么称呼?”
“我姓朱,是这里的管事。”
那朱管事起身,上下打量了圈盈袖,皱眉问:“姑娘打听这作甚。”
“是这样的。”
盈袖忍住悲痛,笑道:“你们家大爷陈南淮指点我来收尸的,他说,说我的朋友暂存在你们庄上。”
朱管事捻须沉吟片刻,略挥了挥手,撵走那些上赶着来瞧美人的仆僮,在原地拧了几个来回,瞧着盈袖,冷笑数声:“咱们庄子隔三差五地收尸,也不知你说的是谁。哼,这年头真真邪乎了,是个女人就说认识我家大爷,去去去,陈家不是你随意能攀扯的,除非你拿了文书或者令牌,否则不许进去。”
“我真认识你家大爷。”
盈袖急得直跺脚。
柔光就在里头,数步之遥,偏生她见不到。
“求大叔行行好,让我进去罢。你家大爷说把我朋友搁在这儿了,真的,她是个尼姑。”
“你这姑娘瞧着眉清目秀的,没成想还是个难缠的。”
朱管事眉头紧皱,这两日庄子就没收什么尼姑尸体啊。
若放在平日里,他或许会好言好语地劝这姑娘离开,可如今大爷在曹县,所有人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昨晚上别院那边抬过来个大箱子,说大爷可能今儿过来。那箱子臭烘烘的,不晓得装了什么,但从别院拉出来的,谁敢打开瞧。
眼前这姑娘估摸着是想攀高枝儿,大概打听到什么消息,过来守着。
哼,那海月不就是一步登天了么,而今在大爷跟前伺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快走。”
朱管事给左右使了个眼色,喝道:“否则我就叫人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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