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看他不说话,顾东来一袭红衣下姿态很高,也很宽宏大量一般将话继续道,
其实我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他们俩都长得一般,从最直接的一点来说,我比他们俩身材好很多,那两个人一看就知道都是平胸,全身上下哪里都还很扁平。
诚然,佛经中所记载的佛国三大至美本人哪怕现在穿着红裙子像个纯爷们一样坐在这里,也不能更改他一言不合就把人间还在打架的另外二美给一下挤兑了的事实。
如果观音和阿弥陀佛在动用彼此对众生具有天生吸引能力的法相争夺佛位的同时,还得知有有一个人竟然在背后这么说他们俩坏话。
估计可能会倒转过头一起索性放弃对至美的厮杀而先打死这个人再说。
但这种冷不丁照着人就这么砸下来的一记猛药,也让挨着他没做声,本就受心魔所困的方太子忍了半天,还是很难不破功。
因为他哪怕之前为了和顾东来一起悟法五方佛时能逼自己做到某一点,面对这种问题,还是很难没有一种这个人其实才是最大的魔的感悟。
而尽管们俩还在逃命,更没有低头,可年轻太子为了不让他的错觉继续变大,还是冷酷无情地背对着他一点闭眼开始反击这个明明是个大男人还要和别人比胸比身材的新娘子了。
你就算变成现在这样,也不会有根本没存在过的东西。
以前没有,未来没有,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那个,你连你儿子都没有亲自喂过一天。
这话,方太子压下心中淤积的一切试图抨击他这种人的狂妄,可一说到儿子,好像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的顾东来却一下接话了过去。
顾东来: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自己亲自喂过我儿子奶?
方定海:
顾东来:你可以下次亲口问问我们可爱的儿子,我到底有没有喂过他,他能长这么胖乎乎到底是谁的功劳,到底谁才是世上最好的妈妈。
方定海:
听到这话,燃灯太子顿了下,又盯着他这个好妈妈胸膛某处的眼神开始怀疑人生了。
但这个最后还是没说明白怎么喂的红衣男人倒像是看穿他真面目般,单手撑着头退后了一点。
顾东来:不过,原来如此,所以你就是因为嫌弃我这个,所以刚刚才故意不理我是么。
方太子:我什么时候
顾东来:可我虽然没有这个,但其他该有的我都有,你要不要看一下,我可以现在直接把裙子脱下来给你证明一下。
方太子:
顾东来:算了,我就知道你不相信,那我现在就把裙子脱下来给你看。
方太子:
够了。
眼看顾东来这种人这下作势真的就要去碰上裙子的手,燃灯太子之前打坐时作禅定印的手一握,双眸一下睁开反射出这虚幻真实洞穴中一点光亮就去拉住了他。
两个人的再一次碰到了一起。
这一次,说了那么多,等的就是他这么做的顾东来没再给他放开的机会,而是将作势要自己去撩开红裙子下的双手抬起一只来,又把这位太子殿下给就拉了一把,又推倒了下来。
当这位年轻太子殿下俊美出尘的背脊骨感觉到倒下时地面的阴凉感时,那整个人骨子里都在散发着一种美艳感的红衣男人已经扯着二人的铁链就把他给笼罩住了。
别动。
让我抱抱你,就抱一下,只抱这一下。
这一句话,红衣男人和他一起抵着洞壁,撑着他一边手掌交缠起二人的每根手指,埋在他脖颈旁说的发自内心,使一直都抵触着二人一切再发生更多的太子殿下停下了。
他听的出来顾东来现在对他说出这一句话耳语真的很认真,认真到是顾东来这一辈子都没有过的认真。而下一秒,这个狂妄放肆却还没开始作乱的手的主人又抱着太子殿下的身体自言自语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那时候会忍不住了,因为换做是我,我也忍不住,一点都忍不住。
说到底,我们俩是一种人,不是我让你服我,就是你让我服你。可我总是放不开你。
顾东来说着这话,太子殿下一张因为他这话想起什么的脸侧着下巴,一头长长银发下的苍白面颊也没作声。
因果循环,顾东来到底在想什么他不知道。
但他甚至不用睁开看对方的表情,都知道这个人现看着他根本不挪开的样子是多么目不转睛。
这种落在他身上的眼神,他太熟悉不过,因为这个人就是这样。
对于有些事,顾东来从来不怕外人去说什么。
但就像是他身上妖艳的红裙子一样,哪怕永远和世人作对,让人唾骂堕入地狱中,他总是要一切用眼睛,双手,每一眼,每一寸去告诉别人。
他为了这一个字,死了一次,中过佛毒,被一个人单方面抛弃在人间,忘掉了名字,甚至弄到最后连性命,自由和自己都没有了,可是他还是没改变过。
你要干什么。
方定海问,却得到了顾东来沉默了下避开了这个问题,又一点点收紧红衣下抱着他手臂的手。
我们俩现在这样,有新郎和新娘子一起入洞房的感觉了么。
这样掺杂了二人之间没消散某种情绪的话,使知道两人这次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太子殿下终于是想针对新娘子这三个字发话了。
因为这个人不主动提新娘子还好,一提到新娘子,才是把有些二人之间的旧账一次性翻了出来,让他不想生气都开始生了。
我不需要什么新娘。
听到这话,那佛国太子年轻出尘没有一丝佛经之外污染的身躯被妖艳的红衣男人握着双手顶在身后洞穴上开口道。
我这辈子还没有娶过任何人,也没有人嫁给过我,所以贫僧不可能有新娘子。
而他这直截了当的话,燃灯太子从来看破一切的个性是真的很不想给这个人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