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我可能有点失眠,小心避开床尾可能会被自己踢到的衣服窝,钟弈稍稍用力,按住了想要起身的青年,不如你先在这儿睡吧?

实在没精力再和对方大眼瞪小眼地耗下去,本性能懒则懒的沈浪浪一碰到身下已经暖热的被子,只短暂犹豫了两秒,便蹬掉拖鞋蹭了进去。

缓缓抽走挡在彼此之间碍事的书,整个联邦最善于狩猎的男人相当耐心地等到青年熟睡,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揽住掌边那把细腰,用力将对方拥进怀中。

甜的。

此刻安稳躺在他怀里的青年,仿佛连头发丝儿都透着甜味。

难以自制地,男人放缓呼吸,收起可能会惊醒对方的犬齿,像个贪婪却被迫克制的食客,小心翼翼地张口、咬住了青年白皙而柔软的耳尖。

作者有话要说:裴裴:救命,这里有人吃人啦!

钟弈:我就舔舔咬一下。

0049:我看是亿下才对吧。

PS:关于预收,因为这本快穿写了很久,所以下本会先开电竞小甜文换换脑子,之后再写类似题材。

日常比心,么么。

第165章

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本该警觉而敏锐,可因为周围笼罩自己的信息太过熟悉,黑发青年只是含混地嘟囔一声,并没有被此惊醒。

需要凑近才能闻到的信息素似乎已经将青年整个浸透,仅仅想缓解犬齿痒意的钟弈,竟真从那细软皮肉里尝出几分甜味。

借着月光,他可以清晰看到对方耳尖两侧被自己咬出的浅淡齿印,仿佛又是一个小小的勋章,和后颈咬痕的交相辉映。

满意地盯着那两块绯色瞧来瞧去,男人一个没忍住,又凑过去轻轻舔了一口。

这下哪怕沈裴睡得再沉,也要被对方给闹醒了。

比自己体温更高的鼻息一下下拂过耳侧,感觉到痒的青年蹙眉抬手,眼都没睁地在男人脸上推了一把:睡觉。

思绪尚未彻底清醒,他手上也软绵绵地没用什么劲儿,突然挨了一巴掌的男人不但没感觉到疼和冒犯,反而还顺杆爬地,张嘴含住青年正巧搭在自己唇边的指尖。

舌尖温软,细细描摹出指尖的形状,彻底没了困意的沈裴忍无可忍地睁眼,正要抽出自己可怜的手,立刻就被对方咬了一口。

动作一僵的沈浪浪:怎么还带护食的呢?这可是他的手好吗?

艰难从狼口中逃离的指尖带着些许刺痛,甚至还勾连起一条细细的银丝,顶着男人直勾勾的目光,青年本能地收手攥紧拳头,却仍觉得自己染上湿润的掌心热得发烫。

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沈裴挺直脊背,尽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说你们Alpha的易感期,就没有对应的抑制剂吗?

有啊,乖乖躺好保持被青年俯视的姿势,男人侧过身子,依旧乐此不疲地去够对方的手,我刚刚不就是在吃吗?

对于身处易感期的Alpha而言,只有心仪Omega的信息素,才能让他们从内而外地觉得安全。

你是我的药。

这是哪个年代的土味情话。

一边吐槽一边忍不住想笑,沈裴努力沉下眉眼:我刚刚应该把那段话录下来的。

等教官清醒以后,或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录就录啊,手指慢吞吞敲着青年攥成一团的拳头,钟弈无所谓道,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吗?

我看教官真的是病糊涂了,实在拿这只粘人又能拆家的大型犬没辙,还想睡觉的青年抿抿唇,掀开被子便想下床,药也吃过了,您自己一个人睡吧。

不要,全联邦数一数二的身手终于在这时发挥了恰当的作用,稍稍向前一扑,男人及时且准确地圈住了青年的腰,别走。

粘人精。

大狗狗。

默默在心里给对方起了两个新的外号,沈裴正要狠心扒开某人箍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后颈却忽地感到一点湿热。

侧身坐在床边穿鞋,他轻易便被对方拿住了弱点。

约莫是还留有最后一点点理性,男人并没有再用犬齿咬他,只是像个得了冰棍的孩子,一下一下地舔来舔去。

沈裴的腰瞬间软了。

常年被药物压抑的信息素经不起任何撩拨,他咬牙偏了偏头,说出的话却像猫儿轻叫一样软:放开。

心跳如鼓,回答他的是一个重重落在后颈的吮吻。

素来安分的腺体仿佛感觉到了契合Alpha的呼唤,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它无法自控地发热,溢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信息素来。

像是越过了一道最后要坚守的底线,青年周身原本酷似西瓜的清爽味道,忽然萦绕升腾,变成了甜而不腻的花蜜。

非常清楚这种变化代表着什么,沈裴条件反射地张口:抑、抑制剂

再这样下去,他搞不好就要提前发热了。

万万没想到怀中青年的反应会如此剧烈,只想着亲亲抱抱舔舔咬咬的钟弈,也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家里没有那种东西,小心翼翼放过那已然染上一层水光的后颈,钟弈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般放轻声音,我只带过你一个Omega回来。

知道此刻绝对不是自己坦白心意标记对方的最佳时机,他松开沈裴的腰,一个跨步跳下床去:等等,我这就去给你买药。

最后一个字尚未说完,刚刚落地站稳的男人,便感觉有谁抓住了他的衣袖。

咬我,艰难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黑发青年捏紧指尖,用力把人朝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快点。

Omega的发热期往往要用靠与Alpha结合进行纾解,趁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失控的地步,一个临时标记也勉强能够挽回局面。

惊喜来得太快,反而让人有些不知所措,钟弈垂眸看向沈裴,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该好好看看那群混小子准备的书和储存器。

我腿很软,凶巴巴地说着示弱的话,黑发青年仰头,忽而松开男人被自己攥出褶皱的衣袖,教官就一定要我站起来吗?

还是说,你不愿意?

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呢?

发觉自己短暂的懊恼引起了青年的误会,钟弈当即重新坐回床上,身体力行地给出了他的答案。

不轻不重地将人按进怀里,他极力回想着先前看过的资料,温柔而规律地沿着青年脊背摩挲,一改方才撒娇耍赖时的痴缠样,郑重地凑近那藏于后颈的腺体。

舔吻、轻咬、吮吸尽可能给予对方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缓冲与抚慰,直到青年难耐地推了推他,男人才低笑一声,用力将犬齿嵌进那颈后的嫩肉。

唔呃

瞳孔紧缩,原以为自己只需像上次一样忍受些疼痛的青年猛地抓紧身边人的肩膀,无意识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剧烈的喘息。

带有浓烈酒香的信息素如同最汹涌澎湃的浪花,轻易冲刷过那只唯一的、躺在沙滩上的小小贝壳,无论那贝壳合拢的缝隙有多紧多严密,它依旧能强势且不容拒绝地,渗进对方最深最深的软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