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所以这是来找我秋后算账的?

对一直将自己当做弃子的丞相府没有任何好感,沈浪浪飞速甩锅:臣妾自小住在京郊别院,与家中长辈并不亲近。

那沈瑜呢?抱着美人在床上讨论朝政大事,萧弋端地是一副昏君模样,你的兄长,听说这段时日,他和安亲王府走得很近。

疯狂被拖后腿的沈裴:

不是,这届攻略者到底行不行啊?说好的密谋造反呢?要被逼宫的正主都知道了嘿!

既然入了宫,臣妾便是皇家的人,想起剧本里最后那个描写含糊的结局,沈裴仰起头,用今早刚刚学会的安抚方式亲了亲对方下巴,无论如何,请陛下一定要保重自己的安危。

换而言之,自暴自弃是不可取的,快给小爷努力宫斗啊混蛋!

这次亲的倒是认真,坦然接受怀中青年突如其来的讨好,萧弋眸色深沉,看来皇后是真的不想朕死。

怕什么来什么的沈裴连忙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呸呸呸,陛下福寿绵长,万不可说这种晦气的话。

神情晦暗,望着眼前那张难得写满认真的小脸,萧弋心下一动,竟鬼使神差地,顺势吻了吻对方温热柔软的掌心。

电流般酥酥麻麻的痒意自那一小块皮肤迅速蔓延,专注于生死大事的青年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偷袭,瞳孔微缩,像是只被捏了爪垫的猫,他想都没想地收手

然后重重摔在了男人身上。

箍在腰间的大手铁钳一般难以撼动,脊背发凉的青年干巴巴地张嘴:陛下

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略带沙哑的尾音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黑发青年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按着后颈堵住了唇。

微张的贝齿半点没有起到推拒阻拦的作用,最擅把握时机的男人抓准最后一个音节的破绽,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城池。

有了晨间厮磨的一番经验,萧弋知道对方怕疼得厉害,便刻意放缓了力道,诱哄般地顺着那线条流畅的脊背。

得了帝王吩咐的寝殿里早已燃了暖炭,饶是沈裴再怎么怕冷,身上衣物也比今早轻薄了许多。

隔着一层滑而软的布料,充满探索精神的男人无意识地在那触感明显的腰窝上一按,瞬间便让强撑冷静的青年闷哼出声。

清楚感觉到对方裙摆下的异样,坏心眼的暴君屈起膝盖,不紧不慢地蹭了一蹭:皇后

这是什么?

雨声滴答。

回答他的是青年咬紧的下唇和涨红的脸颊。

如此直白的询问带来的羞耻感远远超出预料,口干舌燥的沈裴有心想逃,却发现男人根本没给他逃离的机会。

指尖沿着脊柱一点点摩挲,萧弋眯着眼,语速缓慢却极有压迫力地问:是什么?嗯?

死活说不出那个自小被当做禁忌隐秘的词,艰难躲避着对方膝盖的青年摇摇头,一双凤眼红得像是要落下泪来。

但作为一个铁石心肠的暴君,萧弋的字典里几乎没有半途而废。

更何况还是如此有趣的、欺负人的事儿。

身份所限,在此之前,沈裴从未想过天天垂着眼看人的萧弋能纡尊降贵地替他做那种事。

和一直困在别院养病的相府嫡女不同,本该被锦衣玉食养大的男人双手不仅没有一点天潢贵胄该有的细腻,反而还带着些粗糙的薄茧。

如同每个在田间地头庆贺秋收的农民一样,他饶有兴趣地感受着手里那根白玉般精致可爱的萝卜,时不时还要细细把玩一番。

大抵是先前受虫蛀了或是其他,那萝卜顶端竟还有个极隐蔽的小眼,稍稍一碰便有些奶色的汁液流淌出来。

小心翼翼藏了十余年的作物突然落到了其他人的手里,额头被压在对方颈间的黑发青年挣扎想逃,却又怕把自己的宝贝萝卜扯坏。

短暂被剥夺的视觉让其他感官变得愈发敏锐,清晰体会到那隔着裙摆的大手拔萝卜的速度越来越快,黑发青年忽地一个哆嗦,张嘴咬上了男人的肩膀。

装模作样地倒吸一口凉气,萧弋挑眉轻笑:真快。

舌尖尝到一缕微苦的血味,仍未抢回自己萝卜的黑发青年羞恼抬起头,嗓音里还带着点极招人的哭腔:拿开。

可朕的手被夹住了,还紧得厉害。闷声低笑,萧弋用空着的左手,暗示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腿,放松。

凤眸圆睁,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青年霎时涨成了一只番茄。

啧,倒是朕狭隘了,纠缠在一起的裙摆衣角早已湿哒哒地糊成一团,得了便宜还卖乖,性格恶劣的男人故意调笑,皇后还真有本事能弄脏朕的衣服。

一把捞住怀里羞愤欲逃、却腿软无力的猎物,他不紧不慢道:说吧,这龙袍还有这欺君之罪

朕应该怎么算?

作者有话要说:裴裴:不算行吗?

萧弋:不行。

裴裴喜掉马,撒花。

日常比心,mua。

第143章

赔?

小爷赔了才有鬼。

凶巴巴地瞪了某个得寸进尺的男人一眼,沈裴非常想给对方欠揍的笑脸来上一拳,却又腰软的提不起劲儿。

偏生素来受不得别人对自己使脸色的暴君这会儿高兴得厉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轻飘飘地冲着青年的睫毛吹了口气:好看,再瞪两眼。

一拳捶在棉花上的沈裴:算了,他和疯子较什么劲。

这人压根不可能按常理出牌。

确定怀中青年暂时没有再逃跑的意思,萧弋一把扯下龙床旁边的帷幔,又叫了喜顺送两套干净的衣服进来。

隐约听到门外几声低低的交谈,他忽然停住顺着沈裴发梢的手:你选了春桃做贴身侍从。

沈裴:不然呢?你见过哪家皇后选太监贴身服侍的?

分分钟给皇帝喜戴绿帽好吗?

情势所迫,发觉自己越是和对方斗嘴就越让对方开心,沈裴干脆懒洋洋地敷衍起来,臣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考虑到自己仅存的、为数不多的一点微薄面皮,黑发青年在接过新衣服的第一时间就躲进了被窝,却还是被男人拽着手臂拖了出来。

就在这儿换,似是对青年平日的穿着充满兴趣,萧弋起身倚住床头,你还有什么是朕没见过的?

沈裴忍不住吐槽:那可多了。

gu903();最起码刚刚的萝卜你就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