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会怕吗?”
薄唇勾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靳洵抬眸睨了眼咋舌的白景。
“好的,先生。”
沉默半晌后白景应道,“那我再去看看白钺现在如何。”
带上门前,他看见了他家先生眉头仍然紧锁着,“先生还有什么要交代我去做的吗?”
“没什么。”轻叹了口气,靳洵摆摆手让他退下。
能有什么事?只是在想最近这些事结束后怎么给薛屿交代他和法尼克斯的“过往”。
猩红的眸随思维微沉,靳洵食指有节奏地轻扣着桌面。
法尼克斯能不能去死啊。
——
而另一边。
薛屿刚听见隔壁的关门声,就在房内敲了敲自己的房间门。
“怎么了,少爷?”闻声白景移步道。
“极大可能是Y型病毒?”
“是的少爷,所以这两天请务必谨……”白景话还没说完就被房内的声音打断。
“今早上发现他吐黑水后,他吐出来的东西怎么处理的?”
青年的声音不复往日的轻描淡写,带上了几分严肃。
下意识地,白景停顿了一下,旋即红眸闪过一瞬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