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面等阿洵哦。”一字一词顿声道,并且将最后的名字咬得极重,薛屿脸上笑意依然,但看向法尼克斯的眸子没有任何温度。
他已经不再是小孩了,他应该相信阿洵的处理能力。
不能打扰爱人与外国佬的重要谈话。
重要谈话。
重要……
踏马的。
于是重重地,门框震了震地,“哐”的一声地,门被关上了。
房间内只剩下靳洵和法尼克斯两个血族。
“哗啦”一声,随门关上的同时,还有室内所有玻璃制品被威压震碎的声音。
颠公……
掐住面前人的脖子,靳洵单手将人摁进了后面的玻璃橱柜里。
“咳咳……”法尼克斯十分热切地捏住他的手腕,即使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他却感到从尾椎骨泛起一层的颤栗。
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指攀上靳洵的指间,一同跟着不要命了一样地收紧。
草他妈的。
靳洵承认自己变态不算正常,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遇上比自己更变态的。
察觉到法尼克斯动作的意图,靳洵下意识拿了身侧的碎红酒瓶砸了上去,猩红的酒液蘸染了面前人的头发。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