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不像话,青竹冷着脸就冲上前一步,被安与时拦下了。
安与时现在反倒异常冷静,就这么一言不发,静静的盯着安应淮和安景川。
过了一会儿,她又转头走了回去。
“这个不孝女……”
“父亲,今日先这样吧!”
安景川赶紧拉住就要冲出去的安应淮,低声劝道:“与时的性子,你我都知道,不可操之过急,还是徐徐图治的好!”
“怎么能不着急?”安应淮的胡子都快气得抖掉了:“现在家中是什么情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难道还需要我再给你解释?”
话是这样说,不过安应淮自己也知道,要想劝安与时回去,没有那么容易。
他就是没好气,不管对安与时说好话还是歹话,安与时都听不进去,让人无从下手。
烦!
“父亲,道理,儿子自然知道,可这件事情急不来呀!”
安景川压低了声音:“您细想想,正如五亲王先前所说,孟氏的所有财产,都在与时手里,而且此事人尽皆知!”
“咱们现在家中最缺什么,最需要她拿出来什么,都得是她主动拿出来的,绝不能逼迫于她!否则,坏人就是咱们了!”
看安应淮听到这番话之后,脸色好了那么一些,安景川又叹了一口气:“而且父亲您看,现在与时处事是越来越有主意了,咱们要想把她弄回家里去住,还拿到她手里的东西,只能来软的,绝对不能来硬的!”
“否则的话,不就是功亏一篑了吗?”
不得不说,安景川的嘴皮子,和安与时一样溜。
安应淮听了这么一波分析,果然很快就清醒过来:“没错没错,你说的没错,此事万万不可着急!”
“与时能不能乖乖回来,能不能乖乖交出银子,这关系到咱们安家的将来,关系到你我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