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低头,盯着安景川的手。
看样子,安景川的手也得和五亲王的一样,保不住了?
说实在话,安景川说的这些,都把安与时给逗笑了。
那个院子没人动过,里面收拾收拾,还能住人?
安与时紧盯着安应淮的眼睛,实在是没有绷住,问出了声:“敢问安大将军,还记得当初我出生之时,在安家的院子是哪一处吗?”
安应淮愣了一下,有些不明就里。
现在问那些有什么用?
“时隔久远,为父已经不记得了,而且到现在,你怎么还不改口?我是你的生父!安大将军来安大将军去的,没的生份了!”
要不是有‘父女’二字在前面顶着,安与时都恨不得一巴掌甩在安应淮脸上。
“生父?原来大将军还记得,你是我的生父?”
许是安与时问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多少痛恨,反倒让安应淮和安景川察觉不出安与时的怒气。
他两手一摊,笑得极为宽和:“你这孩子,我是个当爹的人,如何不记得?看来你果然是离家太久了,许多规矩都已经不记得了,为父也不愿意太拘着你,可你回来以后,该学的还是要学,这些东西都得抓上,总不能等来日你年纪长了,嫁了人,成了命妇,还这么被人笑话……”
“你才是个笑话!”
安与时冷声打断:“你倒是有脸的,敢说你是我的生身父亲,可我在安家的院子是哪一处你都忘了,还好意思说什么是父亲?”
“也对,不仅是你,连安景川你也忘了吧?那年周婧芙跟着安应珍住进安家,她们所占的院子,这是你们亲口让我让出去的!”
“就你安家那个宅院,要不是我母亲的名字还写在族谱上,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多看一眼!”
她真是越说越火大,也不知道是哪一世的仇怨,现在她一看见安景川和安应淮就气不打一处来。
完全压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