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体谅的,已经不重要了,只愿我死后,二老别为我这个不孝女伤心就好。
谨烟摇头,姑娘别这么悲观,您吃了曲大夫的药丸,现在身体好多了,一定能熬过去的。
柳云湘笑笑,没说什么,其实就是药性烈了一些,如饮鸩止渴,只是一时好转而已。
转过回廊的时候,她听到有几位妇人正在院中桂花树下说话。
你们都听说了吧,柳氏和那人早勾搭在一起了,肚子里怀的就是那人的。
这盛京只要长耳朵的都听说了,不过流言蜚语的,也没个准儿吧。
前几日我在新开的皮货铺见过那柳氏,肚子鼓起老大,怎么也有五六个月了,而那谢三回府不过两个多月,这还不明白。
听说谢三受了重伤,一直在城郊养伤的。
呵,要是没这事,侯府能放任流言满天飞
说的也是,而且那柳氏妖娆多姿,眼波含媚,一看就是个不安于室的。
可不,真是不要脸!
谨烟听得生气,想上前理论,柳云湘拦住了她。
别让不相干的人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况,这这种事吵架能说清楚么。
闻喜宴在东院设席,因侯府式微,其实来的宾客并不多,但还是挺热闹的。
柳云湘过去的时候,老夫人在正位上坐着,久违的神气又回来了。
她旁边坐的正是安阳伯府的老夫人,相比于老夫人的富态,这位又干又瘦,皮肤皱巴巴的跟土豆似的,一脸刻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