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捂住脸,但其实疼得不在脸上,而是在心里。
夫人,您怎么能打姑娘,姑娘身体本来就不好,您……
谨烟!柳云湘冲谨烟摇了摇头,而后看向母亲,无奈道:可是谁跟您说了什么
柳夫人脸色青沉,指着她的肚子,气得手都在颤抖,你只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自然是谢子安的。
你还狡辩,按着月数推算,他回来之前你就怀上了!
在他回府之前,一直住在城郊的望石村,只半日的路程,我时常去看望他。
柳夫人皱眉,那你婆母为何说你腹中孩子……应该姓严
哪个严
能做出这等狂妄无耻之事的,自然只有那一个。
柳云湘端着手,淡淡道:我不知母亲说哪个,但婆母如此侮辱我,我实在气不过,愿意当着众人跟她对质,以证清白。
柳夫人眯眼,我也听到过一些流言。
母亲只是听到一些流言,便过来斥责我,便是真的,您就没有想过我是不是迫不得已,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是不是处境艰难。柳云湘长叹一口气,况,我与您不早就断了母女之情,您生这么大的气,又何必呢。
柳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云湘,不想她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你这个孽障!
柳云湘冲母亲福了一个礼,您和父亲生我养我,我对不住二老了,便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说完,柳云湘提起一口气,绕过柳夫人往外走去。
谨烟不住的回头看,姑娘,您何不跟夫人说清楚呢,她要知道前因后果,一定会体谅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