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2 / 2)

装相 蕉三根 2217 字 2023-08-20

gu903();喻闻若张开嘴含进去的时候,迟也一下子抓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喘,宛如泣音。

迟也感觉自己在他的吞吐下硬得很快,而且没多久就觉得腰上发麻,他觉得有点儿丢脸,胯上很大幅度地扭了一下,想缓一缓。但喻闻若一把摁住了他,头抬了起来。他含得太紧,迟也的性器滑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类似拔塞子的声音,让迟也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想射了?”

迟也嘴硬:“没有。”

喻闻若低低地笑了一声,从床头柜里拿润滑剂。迟也一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哀求似的:“别别别……”

“你不喜欢?”

他倒也不是不喜欢,但是喻闻若要是这样前后夹击一起弄他,就有种爽过了头的感觉,让迟也觉得害怕。但喻闻若就这么看着他,迟也心里知道,如果他说不喜欢,喻闻若是真的会停手的。

迟也放开他,往后一仰,觉得自己很像一只迎接暴风雨的海燕。

“什么海燕?”

“高尔基的海燕。”

喻闻若笑得不行。迟也在床上跟他讲高尔基,这事儿他做梦都想不到。

润滑剂被挤到手上,迟也的身体毫无滞涩地纳入了喻闻若一根手指。他轻柔地挑动了一下,低声跟迟也说话:“那我轻一点。”

迟也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轻声地呻吟。

喻闻若说到做到,非常温柔。迟也反而因为这种温柔而难耐起来,后脑勺用力蹭在床单上,鼻息又浅又快,脸颊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喻闻若看着他的反应,又刺进去一根手指,小心地给他扩张,有意没去刺激那个点。迟也刚才就已经被他口硬的那根东西涨得发红,他没忍住自己撸了两下,喻闻若轻柔又坚定地把他的手移开,又含了进去。这次只吮吸最敏感的头部,唇包覆着牙齿,一点儿没有弄疼迟也。

迟也平躺着,感觉自己大腿肌肉都因为这种刺激而有点抽筋。身体里像有一股浪,把他像一片叶子似的,抛到浪尖。

他喘息着,还试图保持最后一点清醒:“你今天怎么……”

喻闻若嘴里仍旧含着,模糊地给了一个音节:“唔?”

迟也问他:“你说回来就去看医生,去了没?”

喻闻若的动作明显微微停滞了一下,迟也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四目相对,迟也几乎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几分懊恼。

就知道瞒不过他。

其实一切都很正常,但迟也就是能够从他不动声色的温柔里感觉出某种若有似无的讨好。不仅仅是为了还没去看医生——喻闻若也是刚从环庆回来,还没空去看是正常的。迟也知道喻闻若还是为了在他面前发病有点不好意思。平常是好好的,到了这会儿,所有微小的心思都藏不住了。

迟也摊在他面前,最要紧的地方被他握住,但事实却好像是反过来。

喻闻若也意识到了,他恼羞成怒一般,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又探进一根手指,用力从里面撑开来。迟也哼了一声,小腹一下子绷紧,身体弓起来,喻闻若没理会他微弱的抗议,一下子把嘴里的东西含到了最里。

迟也“啊”了一声,胸口和小腹都在剧烈起伏,仿佛一波一波的浪。喻闻若的手指在他体内,屈起来,在那个地方又碾又揉。

那地方太敏感,根本禁不住这么弄,迟也想要求饶了,在这种过头的痛快里被击溃了防线。他想起来刚才自己遮了那一下的手势,那种向喻闻若坦白一切的冲动又涌了上来。于是他一遍一遍叫着喻闻若的名字,但所有的字句都被呻吟扯碎了。

喻闻若太了解他的身体,迟也在那种有点火辣辣的疼痛里迅速地攀上高峰,但喻闻若用自己粗糙的舌面顶着他性器顶端那个出口——这也让他很疼。迟也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他像被钉在了床上,极力地扭着,呻吟着,哀求了一声。

喻闻若终于肯放开他,迟也喘着气,他的性器跳了两下,淌了一股清液,但没射。喻闻若爬上来,在他胸口吮了一下,手指仍然停留在里面,迟也不得不随之屈折身体,喻闻若把他两条腿都掰了起来,迟也的性器随之坠下来,搭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想射了吗?”喻闻若又问了他一遍。

迟也点了点头,快哭了。他的手胡乱地在喻闻若腰上摸索着,想脱他的裤子。喻闻若的手指拿出去了,他伸手去够安全套,但是迟也拦住了他。他太迫切了。他的大腿肌肉抽搐得很厉害,就差一点点了。

喻闻若克制着喘了一声。迟也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开入口,缓缓插了进去。他脖子里的青筋一下子都绽出来,只觉得里面有个水袋似的,喻闻若进到里面,就好像刺破了,整个溢出来。

喻闻若跪在他腿间,这个姿势他看得很清楚。迟也跟某种顽固的习惯抗衡着,在他的顶撞里一步一步走向失控。最后他没有忍住,喻闻若有意碾过那一点的时候,迟也突然高声呻吟了一下,并紧了两条腿,好像要在喻闻若面前藏起什么似的,然后抽了两下,全射在了自己肚子上。

喻闻若停下来,给他一点时间缓缓。迟也大口地喘息着,没意识到自己哭了。

喻闻若仔细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笑,俯身下来吻了吻他的眼尾:“就这么爽吗?”

他还硬着,里面那根东西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又顶了顶,迟也软软地呻吟了一下,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回了他一个吻。

不能说,迟也警告自己,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第75章

喻闻若爬起来,要拉迟也一起去洗澡。迟也往床上一滚,坚决不肯。

“你先去,我一会儿去。”

喻闻若看笑了:“怎么了?”

迟也撇着嘴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在某些事情上是不能相信喻闻若的。比如做完以后一起洗澡,那等于再来一轮。

“我明天还要回重庆拍戏。”迟也拽着被子往身上裹,像个被糟蹋了的良家妇女。“快四十岁的男人了能不能节制一点!”

喻闻若“嘶”了一声,“你身上都是……”他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今晚还睡这床被子呢!”

迟也低头看了看,小腹上淋淋漓漓的,有他自己的也有喻闻若的,好不精彩。喻闻若在他腰上拍了一下,正要跟他说话,手机响了。喻闻若接起来,朝他比划了一个手势,让他先去洗澡。

迟也爬起来的的时候正听见喻闻若跟人家寒暄:“喂?啊,辛总好……”

电话里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来,迟也顿了一下,回头比划了一个口型:“辛振国?”

喻闻若点了点头,嘴上仍然在打电话:“哦,不晚不晚,辛总您说……”

迟也溜达着进了卫生间,没再听。这个辛振国他熟,是个挺有名的电影制片人。拍的商业片很多,好坏参半,也谈不上审美不审美,就是比较了解市场,向来以量取胜。当初安清拉着迟也拍的那部《苏苏的幸福生活》就是辛振国制片的。迟也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喻闻若还坐在床边,一迭声地对着电话说:“诶诶诶……好好好……好嘞好嘞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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