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第一反应是炸毛:“江肆年你什么意思?你向着那个小妖精说话?哎呦!”
她两手往大.腿上一拍,“我不活了!我的亲娘吆!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养了这么个不孝子。现在要为了个女人不管我死活。”
江肆年:“……”
捏着眉心,有种无力感。
江母哭嚎了几句也不见江肆年来哄自己,更生气。
可是在村里撒泼耍赖那一套在这里没用,她眼珠子转了转,开始解裤腰带。
儿大避母。
江肆年立马背过身。
在农村,老百姓不舍得买腰带,扎腰不是用布条就是草绳。
江母前几天才参加了白事,用的是一条哭丧时垂在脑后的白棉布条当做腰带。
她棉布条从裤子上抽下来,抬头,怔住。
在家里的时候她都是拿着麻绳往房梁上挂,可这是楼房,屋顶是平的根本没地方挂。
“我不活了!”江母一边干嚎,一边目光四扫,找不到一处可以上吊的地方。
江肆年等了会儿,没再听见其他动静,试探着回头。
江母见江肆年看她,两手握着裤腰带勒上自己的脖子。
江肆年:“……”
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用手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