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人依旧在大院,暂住在招待所。
林晚夏一家三口回到大院,先把东西放在家属院才转头往招待所走。
部队的招待所也是冷硬风格,干净的像是有洁癖。
但江母凭一己之力破坏了这份“洁癖”。
她住的二楼,楼道里堆满了破烂。
一家三口刚上楼梯就听见某个房间里传来说笑声。
“春霞,这衣服真好看!你这姑娘不错。你放心,你跟肆年的事我心里有数。”
“婶子,我给你买衣服跟年哥没关系。我就单纯喜欢您!”宋春霞的声音扭扭捏捏。
林晚夏看江肆年。
江肆年摸摸鼻尖,无奈轻叹,小声解释:“我娘那人不坏,她就是……贪小便宜。”
林晚夏没说话。
陈漫书来渔村看她那天,也说过。
她说:“虽然我在村里呆的时间不长,但是你这个婆婆的为人我也略听说了些。就是一普通农村老太太,算不上多奇葩。爱贪小便宜,喜欢拿长辈的架子,尤其喜欢在儿媳妇儿面前逞威风。
你一个外地媳妇儿,她害怕你勾的江肆年以后转业都不回家,也害怕没办法在你这个媳妇儿面前立规矩。”
这些缺点对林晚夏来说,都是奇葩。
就像每对婆媳都是天敌。
江肆年敲开门,江母看见他喜不胜喜。
“肆年?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憋死了。你们这个楼又小又破,一点东西就放满,放门外他们还来说我。出个门要爬上爬下,快别扭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