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芝士太浪费,不过那可是有替身的老鼠哦,就像诱捕伊奇就要用咖啡口香糖一样,诱捕老鼠搞不好一般的油炸物碎屑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呢。
我吸了一口红豆抹茶,看着这俩接下去要干什么。
“为什么那边这么多苍蝇啊”仗助拨开一边的草丛,发现了草丛里的仰望老鼠派,“恶,好恶心看啥去就像是煮烂了的肉冻一样”他捂住了嘴。
承太郎拿起一边的小树枝戳了一下那个仰望老鼠冻,“看上去像是从内部被融化之后又凝固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仗助捂着嘴,一脸恶心的向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
“是毒哦。”
我终于把承太郎买来堵我的嘴的红豆抹茶喝完了,吸管发出液体被吸干的噗噗声。
“花子小姐你居然还喝的下去啊”仗助颤抖着手指指着我。
“为什么喝不下去啊”我松开了吸管,“我做癌细胞培养的时候见过比这恶心的多的东西。”从口袋里掏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把两只都套在了手上之后,我捏住其中一只老鼠把它拖了出来,“看上去是直接作用于肌肉和血管的毒素不是喝下去的,是注射进去的”我把老鼠丢在一边,摘下了手套,“我们要找的那两只老鼠或者至少其中一只拥有能把毒素注入目标的能力这样一来的话,是射击类的替身吗”
“毒吗”
“承太郎能活捉吗”我问他。
“大概率不能吧,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家伙,一定非常凶恶。”
“啧,这个世界上最凶恶的生物就是人类了啦。”我吐槽。
“咳。”他干咳一声,提醒我不要又“脱离自己的人类身份思考问题”。
“知道知道了啦,但是我还是想活捉”
“没戏。”他干脆的打碎了我的妄想。
讨厌,就不能回答“我试试看”嘛,重要的不是结果能不能真的活捉,是态度,是态度啊承太郎。
“已经不知道说是承太郎先生厉害,还是花子小姐厉害了”仗助一脸想吐槽但是不知道吐槽什么好的样子。
最后我们在一家农户找到了老鼠的踪迹,因为提前有预警,所以白金什么都想抓之星没有手贱,干脆利落的打死了老鼠。
承太郎你时停打老鼠,真是能耐。
既然能时停打老鼠,为什么不能时停活捉呢,你就是不想让我玩耗子不,搞研究
“你也稍微设身处地的思考一下吧,打个比方,你的药理实验室里的蜘蛛突然拥有了替身”他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说着最恐怖的话。
“不、不要吓我。”我向后退了一步。
这家伙一本正经的说什么恐怖故事呢蜘蛛就已经够恐怖的了,居然还是由替身的蜘蛛,这什么世纪末的恐怖故事啊
自从这家伙发现我唯一的弱点是怕蜘蛛之后,就开始得瑟了,不管什么恐怖故事都拿蜘蛛来做比喻,力求给我造成心理阴影,这什么人啊这。
“嗯那个,说到蜘蛛花子小姐你正后方就有一只”仗助弱弱的提醒了我一句。
“哇啊啊啊啊啊”我跳起来抱紧了承太郎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拿走拿走快点拿走啊啊啊啊”平时在药理实验室里面对用来提取毒液的蜘蛛就已经很绝望了,我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在面对这种生物啊啊啊啊。
承太郎默默的给仗助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好了好了,我们出去”他抱着我走出了农户的房子。
被莫名其妙的喂了一嘴狗粮的仗助:我说的是真的。
我讨厌蜘蛛。
拿蜘蛛来吓我的承太郎比蜘蛛还讨厌。
之后在杜王町的日子,我给虹村亿泰的父亲做了一下检查,发现迪奥的细胞已经完全把他的基因给污染了,也就是说,修改基因极有可能能让他恢复原状,但是基因这一块,到现在依然在攻坚,我不确定修改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
说到底,这家伙帮迪奥做事,从迪奥那边赚钱现在搞成这个样子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一方面是不确定红桃皇后是不是能达到预期,另一方面我也有些兴致缺缺。
但是考虑到虹村形兆还扣在我手上,他的能力又那么好用这样子我还真的挺为难的。
以及承太郎,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快来求我啊”的眼神看我。
啊,对哦,要是使用超越天堂,直接覆写的话
不对啊,这家伙不是一直都反对滥用替身能力吗他连时停都懒的练。
“你想干什么”我抱着胸往后退了一步。
每次他露出这种“快来求我啊”的眼神,就意味着我要跟他在某些事情上妥协上上次是什么来着啊是鸳鸯呸
“没什么,你自己做决定。”他扭头继续修改论文了。
“你看,这样一个为了儿子出卖灵魂的可怜老爸,你不应该出于同情和人类共通的价值观出手帮一下吗”
“又不是我让他去和迪奥那混蛋做交易的。”承太郎不为所动。
哇靠,你这什么漆黑意志啊。
有没有同情心啊你,比仗助差远了啊。
这个时候就希望红桃皇后和白金之星是“同类型的替身”了光承太郎会抄迪奥的能力这个根本不公平嘛。
不,红桃亲爱的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真的。
这家伙在这方面的自制力真的是让人惊叹,不为自己的私欲使用替身能力这一点,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我尊敬他了吧。
不对啊。
这家伙现在不就是“为了私欲”在诱惑我开口求他帮忙吗
靠,你听,你先祖乔纳森先生在天堂里哭得好大声啊
承太郎叹了口气,“就算我帮了你,你也肯定会拿去威胁虹村形兆为你做事吧那个什么彭格列门外顾问的私人直属部队”
“没办法啊,迪奥残党到现在还没有收拾干净,虽然十年前我杀了恩里克普奇,他们基本上也算是变成了一盘散沙,但是蚂蚁总是想爬上脚咬人,还是很讨厌啊。”我皱眉。
在恩里克普奇死后五年,菲茨杰拉德先生的妻子突发意外,请求了s财团医学部的帮助,当时在整个s财团只有我能做这个开颅手术,所以我又让这个土豪欠了我一个人情。
借着这个人情的关系,我借着组合在美国的势力清剿恩里克普奇留下的残余部下,现在也就只剩下一些零散不成组织的迪奥残党了。
但是,我是那种因为对方已经是落水狗就放过他们的人吗
那个叫什么来着
棒打落水狗一时爽,一直棒打一直爽。
迪奥残党不死光,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为此,我可以利用一切我能利用的东西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可比迪奥那个家伙要残忍的多了吧,如果迪奥残党对我来说是鞋底的口香糖、路边的狗、屎,那么我对他们来说大概就是高浓度的硫酸吧。
“我可以帮你解决虹村兄弟父亲的事情,”承太郎伸了个懒腰,凑到我耳朵边上吐气,“那么,你又该怎么感谢我肯帮忙呢”
“承太郎,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家伙。”我憋得满脸通红。
“不敢当,我这是善于向你学习。”他把这个球踢还给了我。
gu903();这家伙也真是的,明明不用我说也会去帮忙,偏偏要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