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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花京院默默的把头缩回去穿了一件外套出来,“怎么了”他问到。

“不清楚。”我摇了摇头。

“”承太郎从厕所里出来,皱着眉头说,“水管都堵住了。”

“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厕所水管堵住了吗”波鲁那雷夫打着哈欠拉开门揉着带泪花的眼睛,“那就很糟糕了啊。”

不,关键是这个吗

“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不太好。”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要说的话大概是我对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特别敏感。

“哈哈哈,旅途太长你神经敏感了吧。”波鲁那雷夫打了个哈欠又缩了回去。

我冲上去就踹门进去把他拖了出来,“我才没有神经敏感。”

“好的,好的有话好好说哈哈哈。”波鲁那雷夫摊开手,“不过,我们这边这么吵,阿布德尔和乔斯达先生怎么都没出来看看”

承太郎用力敲了两下他们俩的房间门,没有回应,情急之下打算硬闯,就在砂锅大的拳头要锤在门上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乔瑟夫的声音,“什么是啊,大半夜的。”

“老爷子,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承太郎收回了手,隔着门问了一句。

“没有啊,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入境泰国呢。”

里面的人这样回答道。

“这样啊。”承太郎转身,就在我以为他要无视我转身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欧啦就把乔瑟夫包间的门给砸了个死无全尸。

一股难以形容的震动扩散开来,我的脑袋嗡一下就炸开了,室内温度猛地上升,这股热浪消散之后,阿布德尔扶着门倒在了房间外面,我上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他的内脏多处出血,非常明显的损伤是耳膜破损,乔瑟夫的状况也不好,他受的伤和阿布德尔非常相似,显然两个人是一起收到的攻击。

承太郎把人给扶了出来,两个人躺在包厢走廊上,我给他们治疗伤口,一遍飞快的思考对方到底是怎么攻击的。

如果刚刚乔瑟夫已经受伤了,那么回答承太郎的肯定是敌人。

对方能够模仿人的声音,能够造成耳膜破损能力可能是和声音有关系。

不,也许可能不仅仅是声音,毕竟声音归根结底是一种震动,如果结合之前我在厕所里的遭遇,对方能够攻击老东西和阿布德尔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了

承太郎伸手砸碎了车窗玻璃。

干得漂亮。

“你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我忍不住好奇问了他一句。

“声音不对。”他简洁的回答了一句。

“是新的替身使者吗”波鲁那雷夫叫出了银色战车。

“百八十成是吧。”我站起来,“从目前的状况推测,应该是能够操纵震动的能力,能力限制条件是必须在密闭空间里才能使用啊,原来你是这么发现的啊。”说到这里我才理解承太郎所说的“声音不对”是什么意思“乔瑟夫”的声音确实不对,与其说是从房间里面传来的,不如说是房间墙壁发出来的。

乍一听确实很容易糊弄过去。

承太郎杂碎车窗玻璃的行为就等同于打破了对方能力发动的条件。

现在只需要想办法把对方的本体找出来就行了,麻烦的是不能确定对方的射程,无法推断出他究竟躲在什么地方

而且对方非常谨慎,似乎目前也没有跟个傻子一样跑出来解说

“哼哼,承太郎哟,你们以为不在密闭的空间里,我就无法攻击你们了吗”

你t不要在这种时候跑出来打我的脸啊你是白痴吗解说你妹啊亏我还把你当谨慎又难对付的反派啊

给点面子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愧是价值一个亿不是,精密度a的承太郎不是,是精密度a的白金之星,连这都听出来了呢。

第10章

其实我还觉得蛮生气。现在回想起来我刚刚去厕所看到的车窗玻璃的震动大概就是阿布德尔他们遇袭的时候。

对方根本不考虑我的心情,吧啦吧啦的就开始给攻略。

别的不说,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的射程,能力,软肋全都解说了一遍啊你为什么要解说啊还要花那么长时间解说我默默的捂住了脸,大概所谓对自己能力很有信心的反派角色都有这个破毛病吧。

明明可以立刻把事情解决掉,非要志得意满bb一堆有用没用的东西给主角放翻身的机会。

每次我在少年ju上看到这种反派,就会在心里默默的发誓:绝对不当废话连篇的人。

说实在的,控制震动这个能力确实很强大,毕竟共振能造成的破坏超出想象,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同样是远程替身的法皇给拖了出来。

看他的表情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发现。

“你是白痴吗。”我终于忍不住了,“你在打老乔斯达先生他们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他用隐者之紫念写了你的位置吗”

是的,包厢里的可乐被打翻了,老东西在被攻击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利用隐者之紫念写出攻击者的位置。

虽然我一直吐槽他是个卖萌的老东西,但是我必须得说,作为情报辅助,隐者之紫是非常好用的替身。

承太郎在进去看到这个念写的图的时候就对着花京院使了个眼色,这俩真是很默契啊,比如我,承太郎冲我使眼色我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他是不是要打我而不是跟着念写地图去找攻击者的本体。

好在这趟火车上的时间,除了这个人以外也没有其他的袭击者了,我必须说,如果他们不是这样一个个送人头而是一拥而上的话我们这边早就翻车了。

大概是因为承太郎价值一个亿,他们谁都不想和其他人分吧。

人这种东西,果然是容易被欲望蒙住眼睛而丧失了理智的啊。

到达加尔各答的时候是中午接近午餐的时候,阿布德尔早在到达车站之前就对我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在他最后一次欲言又止,看看我又看看我的行李箱,眼神在我和我的行李箱之间反复横跳的时候我开口了,“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阿布德尔看上去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个,花子小姐,虽然我知道你很强也很谨慎细心”他上来先夸了我一顿,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我没有那么好”

“为了安全考虑,能不能请你接下来我们横跨印度这段时间,先不要穿比较清凉的衣服能换上纱丽就更好了。记得不要单独外出,一定要叫上我们中的一个人”他就跟我老妈一样说开了。

“哈”

他居然跟我说为了安全考虑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和你们一起去埃及揍人还危险的事情吗

“加尔各答的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仁爱修女会呢。”花京院竖起手指解释道,“是由德兰修女创建的基督教关怀院,却不仅仅是面对基督教徒”

“啊,这个我知道,这个修女会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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