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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宝狂徒 西装狂徒 2340 字 2023-11-07

司徒一听有点纳闷了,刚才把自己这东西吹上了天,怎么这会又把话往低处说,难道是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了司徒想着这酒壶是从陈金水那里得来的,即便是没有造假,难道还有别的隐情司徒有种不好的预感。

培叔见司徒有点紧张,摆摆手说道:“你这酒杯还可以,但是这酒壶保存的不是很完好,这开裂的火漆胶把这个酒壶的品相拉低了不少。还有一点,你这套酒壶还不全,不能算是一整套。”

听到这司徒就又有点发蒙了,这套酒具不全这都能看出来这东西又没有使用说明书,有没有标着号,怎么就看出来不全了

司徒惊讶的问道:“培叔,这你都能看出来”

培叔没有说话,将两个杯子和酒壶都从箱子里拿了出来,放到了石桌上,指着酒杯上微雕的舞女说道:“你看这个舞女,你在看这个。”

培叔指了指酒杯上的舞女,又指了指酒壶上的其中一个,一模一样,舞姿,服饰以及面目表情,完全一样。培叔又指了指另一只酒杯上的舞女,在酒壶上指了指,这两个舞女也是一模一样。

司徒在看了看酒壶的另一侧。这酒壶上一共是三个翩翩起舞的舞女,其中两个跟酒杯上的舞女都是一模一样。

培叔问道:“看出来了”

司徒点点头说道:“应该是少了一只酒杯。”

培叔道:“这鉴定古玩,说简单其实也简单,说难也难。观察细微,心思缜密,知识量储备需要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有的眼睛是看出来了,但是只是当个乐子看,并不知道看出来的东西代表什么,这就不行了。”

司徒听得认真,点了点头。

培叔继续说道:“我记得2010年那会,春拍上出现过一直犀角杯,雕工材质都和这件差不多,也属于唐代时期的作品,拍出了三百二十万的价格,但是那件犀角杯有底款,是西域诸侯国的一个诸侯用过的东西,器型也比这犀角杯要大不少。你这套如果是整套的话,即便是没有底款,身份不能判断,但是做工以及材质都不输那件,估计能拍出一千万左右的价格。但是少了一件,而且酒壶略有瑕疵,不过好在可以以量取胜,估计七百万不成问题。”

七百万我去。居然能拍到这么高的价格天上又掉馅饼了转眼就翻了十几倍的价格。这还只是在一个不算高端的拍卖会上你高端的拍卖会得有多高端啊。司徒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司徒收敛了下内心的狂躁与激动,说道:“七百万,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

培叔笑呵呵的补充道:“当然了,作为老师的客人,以及于蒙的朋友,而且你又帮我解决了这么个难题,我将这次的拍卖会抽成给你减半。毕竟我是有合伙人的,合伙人的利益我不能免除的,这点你理解。拍卖会的抽成一般在8到15。你这件我们获得的抽成不会超过5。这样你看行不。”

司徒说道:“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您已经帮我安排好了一切了。既然这东西要买那么拍卖会当然是最好的选择,既然选择拍卖会当然得选培叔的拍卖行了,培叔你就看这安排吧。我相信你。”

“那好,那我就安排了。这拍卖会在一周后进行,现在进行宣传应该还来得及,我觉得经过我们公司的宣传,价格方面应该还会有一个小幅度的增长。”

说着培叔就掏出了手机,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听谈话的内容应该是让自己的秘书拟一份拍卖合同尽快送过来。

见司徒和培叔谈完事情,一直在一边当看客的许彦明许老爷子调侃道:“你这哪是来看我来了,你这分明是借我的地方谈生意来了。”

司徒赶忙陪着笑脸说道:“许爷爷,我哪敢啊。我这还有件好东西给您看看呢。”

“哦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瞧瞧。”

司徒抬头看了看挂在高空的太阳说道:“许爷爷,这会的日头太毒了,咱们回屋说吧。太热了。”

许彦明笑骂了一句:“你这臭小子,还跟我卖起关子来了。行,咱们回屋说。”

司徒麻利的赶紧上前搀扶着老爷子。虽然老爷子身体硬朗,脚步稳健,但是这个举动也是对老人的尊重。

第一百一十七章等闲不是池中物

也许是在这小院里实在是没什么稀罕的事情发生,一进屋还没落座呢,许彦明就又催促道,

“拿出来吧。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这东西不够惊喜,我可罚你中午多陪我喝两杯。”

“包您满意。”

说着,司徒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小布袋。小布袋上面还有suzuki的标志。

许彦明笑道:“你小子,整个口琴给我干嘛。我这满口的假牙,一吹口琴还不得把我这假牙都吹掉了,你小子这是想看我老头子出丑啊。”

司徒惊讶道:“呦,许爷爷,真没看出来,你还懂这个啊。”

许彦明道:“怎么老头子就不能懂点你们年轻人的东西这个我在公园里见过,有不少人在那里练口琴。”

“不过,这可不是口琴。”司徒打开袋子,把里面的田黄石印章拿了出来。

许彦明对于印章可是行家,毕竟书画家最后都要落个款盖个章嘛。所以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田黄石,而且品相还特别好。

许彦明小心翼翼的接过印章,自从接过印章的那一刻眼睛就没有从上面移开过,一种痴迷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把茶几上的老花镜戴上,仔细的端详着。

“这品相着实不错,不错呀。我说你这孩子,怎么才回去没几天就淘换来这么多好东西。”当许彦明将印章的底款朝上看了一眼之后就扭头看向司徒,眼神中无不流露出惊讶和内心的激动。

“这是白石老人的印章”许彦明即便是已经心中有数了,还是向司徒发问道。

司徒点点头佩服的说道:“行家就是行家,就这一眼就看出来了。确实是白石老人的。”

许彦明将印章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几上,嘱咐的说道:“千万别动。别碰坏了。”

司徒痴笑,这东西是我的好不好,怎么突然感觉你成了这印章的主人了。

嘱咐了一句,许彦明就进到了自己平时画画的里屋,没一会就拿出来一个画轴。

将画轴放到桌子上,缓慢的打开。上面画的是两只虾,笔法相当简练,不懂的人觉得就是简单的几笔就画出来的虾而已,肯定不值多少钱。但是这笔触浑厚,用墨浓稀有秩,下的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几笔,但是多一笔多余,少一笔不可,利用了大面积的留白手法将虾画的是生灵活现,犹如跃然纸上一般。

许彦明拿起茶几上的印章,在印台上沾了几下,又找了张白纸,在纸上轻轻的一扣又使劲的压了几下,才又将印章轻轻的放到了茶几上。

拿着白纸上的白石二字的底款往画轴上的落款旁边一放。

司徒嘴巴张的老大,说道:“这是白石老人画的虾这落款就是用的这枚印章”

司徒看了看白纸上的印章印迹,又看了看画上的落款,反复的看了几次。这两枚印章印迹完全一样。

这会培叔也打完了电话,走进了屋,凑到了桌子旁看了起来,起初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师和司徒为什么如此的紧张,仔细一瞧才发现白纸上的印章印迹。

“这,这这印记是从哪里拓下来的”培叔激动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