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虽然对瓶瓶罐罐的古董和那些美轮美奂的翡翠不了解,但是对于字画还是见过一些的。因为他现在就是个室内设计师,有些客户也会询问自己屋内挂什么样的字画会美观一些。
这幅字写得是苍劲有力,行云流水,起笔和落笔非常的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一看就是一副好字。司徒想看看这幅字是谁写得,可是找了半天,这纸上除了这四个大字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字了。按理说,应该是有落款的啊,怎么没有呢。而且看这纸张有些泛黄,想必有些年景了啊。而且这字裱的很讲究,这画框用的应该是上好的红木,颜色略深,是棕红色。木纹也是非常的漂亮,星星点点的金黄色,有点像是夜空中的繁星,非常好看。
自打拥有了意念之后,司徒就有种条件反射一般,遇到好奇的东西就打算用意念探查一番,这次,也不例外,司徒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的将意念覆盖在这幅长越一米八宽约九十公分的字画上。
这一下,又把司徒吓了一跳。司徒居然在这上面又发现了淡黄色的光晕,这气韵的稀薄程度居然比之前的唐三彩的陶马还要浓郁。
司徒将这气韵用意念慢慢引导到了自己的额头,然后一股脑的吸了进去。
全身舒爽,刚才在车间里几乎要中暑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
这是司徒第三次碰到气韵,不知道这次自己的意念空间又回提升多少。
不过,最让司徒疑惑的是,既然这东西富含气韵,那么就说明是老物件儿,能流传下来,那也是出自大家之手,怎么会没有落款呢
第二十八章画框车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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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司徒对这墙上的字画发呆,齐老说道:“怎么样,司徒,看出点什么来没有”
司徒说道:“这幅字写的很不错,可是为什么没有落款”
齐老道:“还真让你发现了,看来跟我呆了这小半天的时间,学会了不少东西啊。”
听了齐老的话,司徒心里直发苦啊,不知道齐老这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自己虽然不懂古玩,但是又不是个傻子,这字画上要有落款的事情谁不知道啊。
司徒尴尬的笑了一声,表现出一副惴惴教诲的模样说道:“呵呵,齐伯,要不你给解释下”
齐老端着小茶杯起身,走到了司徒的身边,一副品味字画的专注模样,说道:“这幅字,刚才我早已经看过了,行书的字体讲究的就是行云流水,点到为止,这四个字是做到了淋漓尽致。中国历史上行书写的最好的一个人,就要数刘墉了,刘墉的字我也见过,这几个字很有刘墉笔法的味道。不过,还是略有差异的。应该是想模仿刘墉的字。这要是没有落款,就有几种可能了。”
齐老将小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既然没有落款那绝对就不可能是刘墉的。很有可能是别人模仿的。留出了落款的地方没有填写,就是让另外的人属上自己的名字落款。”
司徒说道:“齐伯,你的意思是写这个字的人是枪手”
齐老笑道:“呵呵,按照现在的话也可以这么说,不过,那个时候叫做代笔。其实,不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有很多有才华的人,然而却迟迟没有出名,出不了名,不论是写的还是画的,就不值钱了,偏偏文人又最是寒酸的,没什么经济收入,所以就靠买卖字画赚点微薄的生活费。而且又有人偏偏有钱,却又没有文人的才华,但是又喜欢和周围的人吹嘘自己字写的多好多好,画的画多好多好,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个移花接木的方法。让文人写完的字和画完的话,不署名,卖给那些有需求的人,自己回去在填上自己的落款,有了自己书名的字画,那到时候就有吹嘘的资本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文人为了生存,能够让自己的东西多卖钱,就把写出的东西落款属上当时最为出名的人的名字。有了名人效应,那就能多卖钱了。就像你们现在看的小说,好多小说的作者的署名都是现在比较有名的小说家,其实根本就不是他们写的,属上他们的名字就是为了能够多卖钱。当然现在要这么干的话,就属于盗版了,违法。”
被齐老这么一解释,司徒也明白了个大概。人总是打败不了现实。
司徒问道:“那这幅画是什么年代的是真的假的”
齐老道:“既然都没有落款,那就提不上是真假了,因为根本就没有造假的对象。这年代吗,看这宣纸的用料,应该是建国以后的,因为清朝的时候造纸术还做不出这么细腻的宣纸。近代的无疑了。”
司徒问出了自己内心最为关注的问题:“这幅字之前吗”
齐老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不是书法大家的东西就治不了多少钱了,名人效应吗。更况且这东西连个落款都没有,外行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哪个年代的东西,更不会花大价钱去买了。不过,好在这字写的非常漂亮,能卖个一两千吧。”
司徒惊讶道:“才值一两千啊”
齐老道:“呵呵,一两千还是多说了。毕竟从古到今留下来的古人写写画画的东西不少,不能随便拿出来点什么就都价值连城啊,那对于古玩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司徒一想这个道理却是也对,现代人收藏古玩字画,就是奔着落款的署名人去的,你要是不出名,奈何你写的多好,但还是没多少价值,谁会费那劲呢,更何况一副没有署名的字了。
司徒说道:“哦,我对这个不太懂,我就是比较好奇,在办公室挂得天独厚几个字的比较少,所以就多看了几眼。”
见司徒有疑问,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刘睿就解释道:“嗨,我对这个一窍不通。我见别人办公室都挂幅字显得有品位,我也就挂了一副。至于这幅字怎么来的,其实我是去年折账折回来的。我当时见这幅字没有落款也觉得值不了多少钱。债主最后给我折价两万五给我的。要不是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折账的东西我才不拿这个呢,这么一张白纸顶了我两万五千块的账,当时有点不甘心。”
张天河略开玩笑的嘲弄道:“那你还用这个顶账这不明摆着扔钱吗”
刘睿尴尬的笑了一下道:“那小子欠了一屁股债,要账的那天屋里屋外挤了七八号人,搬桌子的搬桌子,搬机器的搬机器,实在是没办法,要是连这个都不拿走恐怕我那两万五才是真正的打水漂了呢。他欠我的钱还算是最少的,别人不定被坑了多少呢。我当时也是认出了这个红木狂是小叶紫檀的,而且还是满天星。我觉得回来把这木框拆了车成珠子做手串能卖点钱,所以索性就拿回来了。”
张天河道:“你小子这算盘打的还挺精明啊。把画框拆了车珠子的想法都能冒出来。”
刘睿大笑道:“哈哈,刘哥,你是不知道前两年手串兴盛的时候,好多人收不到好的木料居然想起了那些老式的秤杆,那些撑杆大多都是紫檀的,把小贩的称收回来,就为了撑杆。”
张天河道:“我说怎么最近两年菜市场的商贩都换成了电子秤,合着他们的老式秤都卖了啊。这帮玩文玩的真有法儿啊。”
刘睿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拿出来两个手串,一个紫红色的一个白青色的,看上面的包浆非常圆润饱满,应该是把玩了很久了,递给张天河和齐老说道:“二位老哥一块给我长长眼,看我这俩手串怎么样”
齐老将两个手串都接了过来,说道:“还是我给你看看吧,老张对这东西不感兴趣。”
齐老把手串在手中搓了搓,然后仔细看了看,说道:“你这俩手串材质倒是不错,一个是小叶紫檀而且还是火焰纹,一个是菩提子。不过,这两年手串的热度下来了,没人炒了,估计价格不会太理想。”
刘睿说道:“嗨,我这不倒腾文玩,我就是平时闲着没事了盘着玩,价格多少的没什么关系。这菩提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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