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愿投降的直接被骑兵围城,等到西凉步卒过来,搭建攻城器械后,直接采取破城的姿态,而南面邬县试图派兵救援,一万多人被并州铁骑杀的四处溃散,投降者更是多达一半有余,这一路下来,整个兵力算上西凉军本身,已经膨胀到了五万多人。
“徐将军,不如把河东郡一起打了吧。”
吕布站在邬县城墙上,望着南面巍峨的界山轮廓。身后徐荣同样一身戎装,铁盔下露出的两鬓微微有些白迹了,“荣正有此意。”
自董卓死后,他这数年里只有在冀州五阮关与鞠义、张郃对战过一场,又匆匆回去雁门郡驻防,伴随整个北方战事的开端,也只能捞到严防高干的任务,粮秣缺少并不能支撑三万西凉军长期攻城拔寨,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而今袁绍一死,主公也有侵吞北方雄心,加上自己重新娶妻,有了子嗣后,建功立业之心并未因为岁月的流逝消弭下去,反而更加旺盛,回想那日接到兵发并州的重任后,徐荣几乎整夜都在擦拭剑锋,快天亮了又抱着儿子在屋檐下坐了许久,此时回忆起来不免有些想笑。
他走到威猛的身形旁边,望着一路南下搭档的温侯,如今的脾性上更是一拍即合,“拿下并、幽两州,与曹操撕破脸皮不过是早晚的事了,既然要打,拿下河东与上党郡形成犄角之势,南下可阻断司隶,东进便是河内嗯,若是可能,不妨将河内一并拿了,威胁冀州和兖州好像河内不是曹操的地盘”
“和我们有关系吗”
“好像没有。”
吕布望着界山,负手转身大步往城下过去,“哈哈哈那就直接打”徐荣跟在后面,也笑了起来,一路下来难有大仗可打,而河东郡也是富郡,一旦拿下,从那些大户、豪绅家里总能榨出油水来,不就又有了朝河内行军的条件
“只要能和曹操碰面,应该能有大仗打了吧”他想。
此后的几天里,俩人商议下了围绕河东以及河内的一系列攻势,随后一路出白波谷,兵锋如火如荼直逼河东而去。
五月底,消息从河东传出,首先接到情报的是王匡,对于那位公孙止,他已经不止一次打过交道,对方数次经过河内都未有过想要夺城的年头,温吞如水般也在这事不做考虑了,随着时间推移,他发现有些不对了。
六月下旬,北取冀州的曹操陡然折转西进,过朝歌跨入河内地界,而施虐河东的西凉军也调头朝河内过来,好像直接要与对方硬怼过去一般。
河内野王。
城墙上,王匡拖着圆滚滚的身子立在风里,负着双手望着广阔的原野,他手中捏着来自两方送来的信函,气的须发皆张:“岂有此理,当我河内是什么当我王匡是什么”
他挥了挥手两张素帛,咬牙看着身后的谋士:“你说怎么办两家都让我王匡投降,我”声音小了下去,“我他娘的降谁啊”
夹在两支庞然大物面前,犹如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局面,躲都没地方躲了。
上谷郡,公孙止收到南面来的消息时,已是七月十一,看到这份情报有些错愕,就连李儒、田豫等人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评论好少,不会没人看了吧。
第五百四十六章安排
炎热的气息在傍晚稍退了点,庭院间的树上还有阵阵蝉鸣响起。微弱的风拂过廊檐下的灯笼,摇摇晃晃间,侍女从下方穿梭过去,拐过站有侍卫的檐角时,迎面有数人过来,她们连忙退到边上,福了一礼。
“这样的消息,委实让人措手不及,恐怕曹操也未曾想到温侯和徐荣回这般大胆跨过并州突袭河东、河内两郡,直接威胁兖州。”
走过几名躬身垂首的侍女,李儒的声音在低声说着,行走的数人身影拐过这边,前方书房有侍卫将房门打开,此时蹇硕在门口候着,招呼打扫的仆人赶紧出来,随后躬身低头,公孙止领着李儒、田豫、高升、华雄走了进去,宦官上前将房门轻轻阖上。
公孙止大马金刀的坐下来,伸手按了按。
“这事来是有些急,不过确认过消息属实吗”
“传递消息的是黑山军于毒的部下,温侯与曹操展开对峙的第一时间,他就带兵马入驻天井关护卫西凉军左翼,情报上该是属实。”
众人落座后,李儒一身青色裾袍,拱手时大袖轻微摇摆,“徐将军乃军中宿将,这些年镇守雁门郡心里大抵也是有些憋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征讨的差事,想必是要尽全功的,算上又有温侯在旁协助,主公便该清楚,二人一正一奇,一步一骑,区区高干哪能抵挡的住攻势不过这样也好,闪击河东,兵逼河内,纵然曹操回防遮掩兖州门户,终究与上党郡形成了犄角,徐将军用兵老道,目光自然也不会太差,先不说河东也算富庶,单就地势就可切断长安与关东的联系,到时再让马腾取长安,兵发宛城或兖州,主公自领一路自幽州而下,取冀州,两路兵马足以威胁曹操根本。”
文士向来在外人面前以谋士身份施展计谋,但如今身处镇南将军府长史,对于战事的分析也显得精明、思维清晰。
“不过眼下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既然曹操在河内,军队又在攻略冀州,身边所带兵马应该不多,主公不妨带骑兵悄然杀至到时中原无主,徐州、豫州,还有三袁必然反复,浑水一起,谁还能挡住主公铁蹄南下”
“主公不可冒险”
李儒话音刚落,担任镇南将军府司马的田豫起身拱手,随后被公孙止挥手让他坐下说话,“启禀主公,曹操非常人,麾下谋士不少,他又深知主公脾性,纵然有万一的成功,也是太过冒险,更何况收幽、并才是首要之事,就算李长史计划成功,对于主公而言,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反而使汝南刘备、江东孙策甚至盘踞荆州的刘表坐大主公取天下者当不可有侥幸之心。”
外面天色黑了下来,有人过来点上灯火,公孙止的表情在摇曳的火光里明明灭灭的闪烁,盯着席位上的田豫一阵,晃在扶手上的指尖,抬起点了点对方:“此言在理,悄然偷袭曹操固然有成功的机会,但他不是袁绍、袁术这样的人,否则也走不到今天,不过南面这件事,我还必须亲自过去一趟,徐荣稳重、温侯勇猛,但少了主心谈话之人,会不会被曹操摆一道都难说。”
两位谋士都说了自己的想法,公孙止却是看的出,他们所处的立场不同,李儒站在西凉一系上面,自然会为徐荣、吕布说上一些好话,若是偷袭曹操成功,那就天大的好处,就算往后什么不干,将来也是封妻荫子的大功。而稍年轻的田豫出身幽州,早年也是白马将军麾下一位县令,立场自然也在幽州系那边,或许言语劝谏当中有为公孙止安危考虑,但也不乏有阻止西凉立功的意思。
人行于世,哪能独身世外的可能,除非退去这样的环境,如管宁那样专心在草原教化胡人。公孙止对于俩人的表现,心里也是有想法的,所以言语上各占一边,既不冒险,但还是要过去一趟,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