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桂子心里好笑,心说这位也是会撒娇,这不就是借花献佛
可是不必想也知道,四爷肯定喜欢。
便拿了东西,又拿了琥珀递过来的荷包,就往前院去了。
小桂子是没有资格亲自给四爷回话的,这东西,是苏万福送进去的。
四爷见了果子,自然是高兴,这才叫人将小桂子叫来回话。
小桂子利索的磕头请安,便道:“奴才去的时候,叶姑娘正看着一枝子果子笑呢,那果子就摆子屋里条案上。送去果子的时候,姑娘又笑了,就叫奴才等一等,说是给主子爷选几个最最好的。便将两个框子都选了一遍,方才选出这十个又大又红的果子来,说是请爷吃。”
四爷嗯了一声:“差事办的不错,赏他。”
小桂子忙谢恩,心里更得意了。
之前,不少人笑话他巴结叶姑娘不上台面呢,这会子,谁还这么说
主子爷都赏赐了,以后啊,叶姑娘这里的热灶,他算是坐稳了
四爷懒得追究奴才们的心思,也就不知,这小桂子刻意说的话是什么想头。
但是,叶枣很高兴,这一点,就叫四爷很满意了。
锦玉阁里,叶枣吃了一个果子,就很满意:“这个好吃。”
其实,就是一种小果子,果肉不多,产量也不会多,酸大于甜,大约是苹果嫁接之前的某个品种罢了。
但是对于不爱苹果的叶枣来说,这个果子也就有点滋味了。
“你说,主子爷这是捧着我么”叶枣又拿起一个果子,不吃,把玩着。
“主子爷疼爱姑娘,想着姑娘呢。”阿玲笑道。
“是啊,他如今是想着我,疼爱我。也确实对我很好。”是极好,府里独一份的好。
“姑娘的福气,姑娘这样的人,理应被人宠着才是。”阿圆笑道。
“可你说,这样能持续多久”叶枣笑了笑,像是问,又像是不问。
四爷很好。
长得好,出身好,也温柔。
纵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冷着脸的,但是叶枣知道,他就是个闷骚。
并且,并不是那种只有规矩,不懂风月的男人。
这一点,从他对待叶枣中就看得出,他甚至还有些浪漫呢。
叶枣对四爷,绝对不排斥。所以,被四爷这样捧着的时候,总归是高兴的。
女人么。
“姑娘这般好,主子爷自然是会长久的宠爱姑娘的。”阿圆笑着安慰。
“你们呀,真是傻,这话自己信”叶枣笑着捏她的脸。
“没关系,你们姑娘我会努力的,总要叫主子爷多宠着几年。然后,趁着还有宠爱,怎么也生个孩子傍身。”叶枣早就想过了。
如果,历史的改变太过离谱,就不能只等四爷能上位了。
要是四爷不能做皇帝的话,就只有一个法子。
四爷的宠爱之下,她生个儿子。
前提是,这孩子必须是养在前院里,不能叫后院任何一个女人染指。这样,即便是她不能亲手养大孩子,总归也是她的孩子。
何况,如果四爷对她的宠爱更多的话,她将孩子养大到读书的时候再送去前院也可以的。
但是,这样做,势必会得罪福晋,这一点,就只能叫四爷帮忙了。
这么过一辈子,肯定憋屈,可是人总不会有路走,就自尽吧
然鹅四爷一定会登基的,哈哈哈,枣子,你想多了。
第146章朝堂震动
四爷最近真是不高兴。
即便府里多了一个孩子,也没法叫他心情好起来。
府里的事,如今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宫里的事,朝堂的事才是大事。
皇阿玛的腿还没好,但是已经开始上朝了。
这几日,朝上几乎是疾风骤雨
大清建国之后,几件大事里,就有治理黄河这一项。
可说是年年治理,但是收效不大。
上下贪腐是一回事,而满人们到底入主中原时间太短,他们祖辈世代住在草原上,没有这样凶猛的大河,自然是不会治理的。
而汉人官员们,不时受到满人官员的排挤。尤其是治理黄河这样的大事上。
所以,康熙十几年就开始至今,也没有真正的治理好黄河。
都是年年赈灾,大小灾情不定。
康熙爷早朝的时候,忽然想起夏天的时候河南大水,竟一道圣旨,将河南巡抚罢官,河南知府砍头,河南大小官员一律流放宁古塔
这真可谓是石破天惊
治理贪官无可厚非,然而不是这样的啊
毫无征兆
四爷倒是还不知内情,可直郡王和太子爷是知道的近几个月来,根本没有弹劾河南官员的折子就算是皇阿玛有密保,也不该不经过任何人,就直接下旨吧
可事实上,就是这样直接
一省巡抚,不是小官,那是从二品大员啊封疆大吏呢说罢官就罢官了
这也就罢了,康熙爷素来强势,登基多年,自打杀了鳌拜,平了三藩,极少遇见臣子敢挺腰子的。
问题是,一个从二品大员被罢官,一个知府被砍头,一群官员被罢免,这仅是这么简单。
这些个官员,大小和朝中其他大员都是有来往的。
一时间,朝中可谓是风声鹤唳。
谁不怕牵连
谁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皇上只说是因为赈灾不力,可是往年里,就算是赈灾不力,也没有这样严格的。
但是,康熙爷杀了人,罢了官之后,仿佛就没事了
他似乎真是简单的为了一个赈灾不力。
河南空缺下来不少官职官位,总督尚在,他是满人。
新任巡抚是叫赵恒志的,做了多年知府,如今也算是升官儿了。
一个省没了官员,这倒不是大事,历朝历代,做官的人是多的要命的,自然不少人去补上空缺。
直郡王直接找了四爷:“河南是个要紧地方,这正是机会,老四你的人趁着这会子塞进去几个吧。”
直郡王太直接,四爷真是无言以对。
半晌道:“大哥,弟弟没有这个心。”
“大哥没有试探你或者给你挖坑的心思,就算以后你做个亲王,旗主,手里没有人能行去吧,自己琢磨。”直郡王笑道。
他虽然背负上一世的记忆,然而这大清朝的一切,早就与上一世不一样了。
他的知道,有时候反倒是一种负累,如今,不知老四还有没有那么机会。
但是,只要有,他定全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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