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忙忙的跑出门外,外头君湛带着一队人马已经准备完毕,她慌乱跑过去拉过一匹空马骑上,在抬头瞅君湛时,只见他面色低沉的一夹马腹,挥着马鞭已纵马在长长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前世虽也有北狄四十万大军压境,可却没有东定王遇刺跟红叶镇失守这样的大事发生。
以至于方才她一时听到这两个消息时,心头猛的惊了一下。
东定王可是整个凉州的主心骨,要是他有事,凉州岂不是要乱成一团了,还有红叶镇,那可是比西北六镇还要重要的军事重地,不仅镇上有三万驻军,离红叶镇五十里处的鹿鸣谷,尚还有两万前锋营驻扎,红叶镇怎么可能会失守?
她似乎有些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可偏偏却又是事实无疑。
萧沅芷策马赶到云澈身边,神色严谨的问他。
“王爷怎么会遇刺,严不严重?”
“红叶镇怎么会失守?”
幸好那时在抚冥,楚珣的人马及时赶到,云深云澈及两个亲卫虽各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却都没有掉了性命,可云澈一想到自己贪酒误事,以至于差点害了众人,这几天一直都郁郁寡欢的,也不像以前那么爱跟人唠嗑了。
见萧沅芷问他,云澈略略抬起眼眸,情绪低落的道:“你也看到了,信函也就那么几个字,至于情况到底如何,要等到回去才能知道。”
她方才并未看过信,不过既然连云澈都这样说了,那想来君湛知道的也就仅是信函上的那几句话了。
他们起程的地方,正是抚冥,与鹿鸣谷相距有几千里远,若是平常要走十来天,奈何君湛心急,一路披星戴月,倒也在第四天旁晚赶到了鹿鸣谷后三十里的大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