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等了十几秒钟,一直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更没有听到今天晚上的口令,哨兵以为就喜欢半夜搞突然袭击的指导员,又在变着花样考验自己,他立刻配合的举起枪,放声暴喝道:“再不回答,我就开枪了”
哨兵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黑夜中传出很远很远,他的声音更大得一两百米外的膘望台上,负责掌管探照灯的同僚都听得清清楚楚。下意识把探照灯扭了过来。
就在探照灯终于落到了平时几乎不会触及的角落,将一片雪亮的苍白。狠狠投射过来,终于让那个哨兵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时,他还没有来得及放声惊呼,沉浸在一片黑暗当中。天与地似乎都融成一线的远方。突然隐隐传来一声枪响。
站在膘望台上的武警部队士兵,清楚的看到一发子弹,在黑暗中拉出一条绝对灿烂,更美丽得让人叹为观止的流线,以令人毛骨怵然的精确,更带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高速,直接打中了探照灯,发出了“砰”的一声脆响。
打出这一枪的人,反应不能不说迅速,枪法不能不说是精准,但是探照灯却依然完好无损,投射出强烈到极点的白色光芒,依然照得队长纤毫毕露。
要知道,黄金武警部队装备的探照灯,灯罩全部都是用特种防弹玻璃制造,除非是使用钢芯子弹或者使用大口径反器材步枪,否则的话,一般的子弹根本不可能将它击碎。
膘望台上最先反应过来的,当然是入伍时间最长的班长,他不假思索,挥起右臂一拳直接砸到身边的报警器上。
凄厉到极点的警报狠狠刺破云霄。几乎在同一时间,九五式自动步枪犹如爆豆般的连续扫射声,就开始在整个矿区内回荡。
虽然历史的硝烟已经沉寂了几个年时间,虽然驻扎在这里的黄金部队,并没有实战经验,虽然知道在如此近的距离,面对十几名全幅武装入侵之敌,一旦交火自己瞬间就会被打成一只再也看不出一点人样的马蜂窝,但是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躲在黑暗角落里的哨兵,仍然不假思索的举起了手中的自动步枪,对着暴露在灯光下的队长,一口气将弹匣里所有子弹都倾泄出去。
所以世界公认的,中国军人不怕死,打完枪膛里最后一发子弹,等待敌人的,必然是更惨烈,更白热化的刺刀格斗战
“啪、啪、啪
子弹和防弹衣匕的特种陶瓷片对撞在一起,发出一连串犹如酒瓶子被砸碎的奂响,在高强度探照灯锁定下,整个人都彻底暴露的队长,脸上猛然扬起了一片痛苦到极点的苍白。
双方的距离仅仅有三十多米。无论他穿的是什么样的防弹衣,也不可能完全抵挡自动步枪近距离射出来的子弹,每一发子弹打到防弹衣上,队长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轻颤一下,而他胸部的肋骨,面对这种不亚于用木棍对着身体猛捅的可怕撞击,更发出“噼哩叭啦”的可悄声响。
但是这位队长已经不需要再去分辨究竟有多少发子弹打中了他的身体,而他的肋骨又断了多少根。他甚至不需要再问自己,在这样近的距离,中了多少发子弹,他凭身上这件黑市售价高达四万人民币的第三代软硬混合防弹衣,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
因为在短时间的慌乱后,两百米外膘望台上的职业军人,已经在一名班长的指挥下,迅速恢复镇定,随着机器齿轮高速转动的声音不断延续,那一挺架设在膘望台上。十二点七毫米口径双联装高平两用重机枪,赫然已经将枪口调过来了
迎着刺目到极点的灯光,感受到被死神紧紧抱住,生命只剩下最后几秒钟的绝对颤怵,全身都在流血,更眼泪与鼻涕一起从脸上飞溅出来的队长,突然回过头,对着躲在房子后面,已经彻底看傻了。看呆了。看疯了,虽然手里还拎着武器,但是全身都在发颤的同伴,嘶声哭叫道:“我不想死啊,,救救我,”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再救他了
高射机枪特有的,沉闷而短促得令人心脏都要为之颤抖的扫射声响起,在所有人眼睁睁的注视下。第一批次八发比成年人手指头还粗的子弹,毫无花巧一发不少的打到了队长身上。
在这个时候,时间仿佛被剪意放慢了。就是在所有人眼睁睁的注视下,整整中了八发重机枪子弹的队长,身体就好像是一枚被人点燃的炮仗,更像是被五马分尸的死囚,几乎是在艳丽的血花,从他身上迸溅的同时,他的身体就猛然炸裂,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头,他的内肝。就像是礼花中的花星,以自用直的位置为核心,对方圆十五米范围内的士地。进行纷扬的,无差别的覆盖攻击。
那种炽热那种滚烫,那种粘粘腻腻的触感劈头盖脸的打过来,面对这一切,那些躲在房子后面的队员真的疯了,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可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他们就本能性的扑到。
在班长的指挥下,架设在睹望台上的重机枪仍然在持续扫射,从枪管里射出来的子弹,以惊人的高速在空中飞行,戈x出一道又一道肉眼清晰可见,亮丽到极点,更迅速到极点的流线。
被高射重机枪这种最纯粹战争武器射出来的子弹打中,建筑物在不停的呻吟,颤抖,每一发子弹打到它的身上,就会撞出碗口大小的一个大洞。就会炸得石屑乱飞。而几乎在同时,躲在房间后面的入侵者。更发出一连惊惶的嘶叫,与痛苦的哀号。
在重机枪连续不间断轰鸣中。凄厉的警报声响彻云霄,到处都在发疯旋转的警灯,更将让人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光芒,一片接着一片倾洒到矿区每一个角落,在忽明忽暗的闪烁中,让人突然有了一种,这里已经变成人间地狱的错觉。
“我们投降,不要开枪,我们投降了,”
躺在房子后面的入侵者,双手抱住脑袋,发出一阵阵犹妇女孩子般的尖叫,但是在这种时候,在重机枪扫射的轰鸣下,他们的嘶叫与哀鸣声。又有谁能听得见就算是听见了。面对他们首先开枪的事实,面对他们全幅武装不法入侵的铁证,他们没有举起白旗,没有丢出手中的武器。又有谁敢去理会
不知道有多少枝步枪,对准了已经被打成千疮百孔的建筑物,只要指挥官一声令下,步枪子弹就会在空中划出一道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生机的弹雨,而两门溜弹发射器,只要几次射击,估计就可以把这批入侵者最后的防御线彻底摧毁。
三分钟后,在黄金矿区的附近,最精锐,反应最迅速的武警部队,已经登上装甲车,在一名上尉的带领下驶出营区。面对矿区发送回来的级警报,驾驶员直接把装甲车马力加到最极限,以超过七十公里的惊人高速,直接冲向枪声响成一片的黄金矿区。
“装甲车在金矿外围组成火力网,如果发现有人试图逃窜。可以不必示警,直接用车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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