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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刺 纷舞妖姬 2398 字 2023-10-28

但是俄罗斯真的不能放弃车臣。

它虽然只是一个弹丸之地,但是却是进出高加索的咽喉要道,它的地下更蕴藏着大量石油,从中亚向欧洲输送石油的管道也必须通过这里,从七十年代末开始,向国际市场输出能源,一直是俄罗斯支撑整个国家的经济支柱,一旦放任车臣,俄罗斯将会面对灾难性的打击。

也是因为战略性考虑,1994年,刚刚经历了苏联解体,经济崩溃之痛,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地俄罗斯,就被迫向车臣开战。当时俄罗斯的国防部长格拉乔夫自信满满的说,只要派出一个空降营,几天就可以解决车臣武装。结果他忘了,几年的动荡,大大折损了俄罗斯军队地战斗力,因为自大轻敌而导致地战术性错误连连,在短短十二个月时间里,俄罗斯就有几千名士兵,以及两万多平民在战火中丧生。

这是内忧,而外患是,美国政府为了全球争霸战略考虑,一直在暗中资助车臣叛军,在外交场合一直向俄罗斯政府施压,而且刻意压低石油价格,破坏俄罗斯国际市场上的收支平衡,使俄罗斯国库内的钱,一直少得可怜,就连打一个北京市大小的车臣,都捉襟见肘,更不要说是支付天文数字的战争赔款,用来赎回在侵略阿富汗时,被阿富汗军队俘虏地士兵了。

“到了一九九七年,安德鲁的父亲,从军队地失踪名单中,被转移到了阵亡名单中,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国政府,已经放弃他们了。”

自己的同僚明明很可能还关押在阿富汗,某个秘密集中营里,政府却已经把他们列入“阵亡”名单,面对这种事实,阿夫曼脸上却没有多少被国家出卖后的愤怒,“面对这种变化,一开始我很生气,一直向上申诉,一直向上抗议,结果国家安全部部长亲自接见了我。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国家放弃了服从命令为国作战的老兵,是一种不公平,那么为了救回这些老兵,就把大量资金送到塔利班政府手里,最后再由把这批金钱购买的军事物资,运到车臣叛乱份子手里,对现在仍然战斗在反恐第一线,同样在为国效命的士兵来说,是不是一种更大地不公平”

听到这里,就连风影楼都不由在心里发出了一声轻叹。绝不向恐怖份子妥协,这是一个主权国家必须格守的铁律,否则地话,纵容只会让恐怖份子的气焰越来越张扬。早在八十年代末期,如果苏联在车臣问题上,没有采用放任自流地态度,在一些别有用心的激进份子煽风点火地时候,就把火苗扑灭,又怎么可能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塔利班政府公开支持基地组织。基地组织明目张胆地支持车臣叛军。为了极少数地生命。如果自己资助自己地敌人。却因此让更多地人陷入生命危险当中这种行为。谁又能分得清是对还是错

这一系列地国际形势。这复杂地历史背景混合在一起。竟然就成了这样一个无法化解地死结

风影楼终于明白了。“你们这是私人行动”

“没错。国家有自己地苦衷。我可以理解。直到八年后。他们才宣布安德鲁父亲阵亡。我相信在此之前。他们一直试图用钱。把战俘赎回来。只是国家地财力不允许罢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地兄弟。明明是在执行国家地任务。失手被俘后。要在战俘集中营。走完他地后半生”

科夫曼沉声道:“我辞去了军队地工作。四处寻找曾经一起在阿富汗并肩作战地战友。最终我

整一年时间。找到了二十七个志同道合地兄弟。我们了整整两年时间。分别渗透进入了地恐怖份子训练营。想尽一切办法。收集对我们有用地情报。最终把目标。确定在托拉博拉山区。”

“至于安德鲁”科夫曼低叹了一声,道:“两年前我确定了集中营的位置,返回祖国,希望能得到军方支持,但是俄罗斯面临的国际形势,使我国根本不可能为了一批十年前的战俘,冒险派出特种部队,而我在基地组织担任军事教官的经历,更让我在政府眼里,失去了最重要的信任,我无功而返,而最大的错误,就是找到已经开始在信号旗见习的安德鲁后,对她说了我这些年做的事情。”

风影楼望着安德鲁那张低垂的脸,一种说不出来的怜惜还有尊敬,在他的内心深处缓缓的流动。他和这个女孩子朝夕相伴了几个月,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安德鲁的性格就是外柔内刚

大概知道科夫曼一定会拒绝她的参与,所以安德鲁没有向任何人请示,甚至没有申请退伍,就不声不响,直接以一名“信号旗”特种部队见习成员的身份,离开了俄罗斯,在国防部的档案中,被人刻上了逃兵,甚至是叛国者的记号

就是因为已经无家可归,无国可依,科夫曼才被迫接受了安德鲁,让她女扮男装,留在了基地组织恐怖份子训练营,这样一个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也许就是因为孤立无援,除了科夫曼之外,再也没有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当ac130t灵炮艇机轰炸训练营时,风影楼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安德鲁,这种突如其来被人保护的安全感,还有风影楼宽厚的胸膛和暖暖的体温,才会在瞬间让已经对风影楼有了太多好感的安德鲁,无可救药的坠入了爱河。

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了安德鲁的下巴,让她扬起了那张沾满泪痕的脸,在月光照耀下,风影楼脖子上,那条带着白桦树叶挂坠的项链,在瞬间,就映亮了安德鲁的眼睛,让她刚才还一片惨白的脸上重新焕发出惊人的光彩。就是在她呼吸都几乎要为之停顿的紧张与期待中,风影楼低下头,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充满鼓励,更带着歉意的吻。

这个时候的安德鲁,给她一点阳光就灿烂了,她看起来和三年前,只有雷洪飞和海青舞两个人可以依靠,对友谊和温暖有着绝望渴望的风影楼,看起来何其的相象当风影楼再次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感受着那熟悉的体温,聆听着风影楼胸膛中,那低沉而有力的心跳,安德鲁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她真的,真的以为,这一辈子再也可能被风影楼这样抱住,享受他的关怀与温柔了。

不说什么少年特种兵,也不要说什么“信号旗”特种部队,安德鲁她说到底,也只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女孩子罢了。

风影楼一边伸手轻轻拍打着安德鲁的肩膀,安慰着这个平时很坚强,却总会被他在不经意间惹哭了的女孩,一边回过头,望着科夫曼,道:“我想,以你在基地组织的身份,再加上身边的那批人,应该知道和一起撤进山区的东突组织三号头目,阿米拉力现在的藏身地点吧”

风影楼跟在马图塞思的身后,寻找了十天,只可惜托拉博拉山区实在太大,他们徒步作战,行动半径有限,到现在风影楼也不能确定阿米拉力的藏身地点,事实上在知道科夫曼他们的秘密之前,风影楼唯一的线索,就是看看能不能用刑讯逼供,从山洞里那几个东突恐怖份子嘴里,挖出他想要的情报。

科夫曼在点头,他为了营救夕日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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