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我本来昨天晚上就想和你说地,但是当时看到有人送花进来之后就忘记了。”
叶盛文激动地叫起来:“真的太好了如果真能这样那就是咱们军人的福气啊不提越战那几年了,就是近年来我下边防视察,发现这些皮肤顽疾很让人恼火。绝对影响士气和战斗力,几个军医大学的新特药有一定疗效。但是一停药大多又犯了,如果你的药能解决这个问题,不不,只要比军医大做出地好,我就能让上面把你的药全部包下,先在本军区范围内试用,成功了咱们再以军区地名义向上一级汇报请示。如果顺利的话你不想发财都难啊”
康济民摇了摇头:“发什么财啊八字没一撇呢如果接下去的试验成功,能找到足够的原药或者用化学合成的方式解决目前的难题,才有批量生产的价值。再说了,咱们地出身你也清楚,成功后只要部队需要,我一分钱不要也会立马将方子一字不漏地递上去。只是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得到的原药和配方,待会吃完饭得好好问问他。”
叶盛文暧昧地笑了笑:“我担心等会儿吃完饭,那小子又要上楼和他的两个女人热乎去了,哪有时间管咱们的事。”
“他敢老子一掌拍死他”
康济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四下望了望,黑着脸接着说道:“要是这个逆子真像你担心的这样没出息,老子立刻将他逐出家门,永远也不认他这个逆子等会儿你可千万别提醒他,老子倒要看看,这逃亡一年多他会变成什么样哼”
两人又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到康宁三人已经下楼,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轻声聊天。看到苏芳和卢静绯红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叶盛文和康济民不禁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均感惊讶也不知道康宁这小子怎么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用何种方法将两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给摆平了地。
童阿姨也已经回来,两家人满当当地坐在宽大的餐桌前,叶盛文举起杯说了几句吉利的话,满桌人全都笑着拿端起杯子碰起来。
一杯下肚之后。康宁站起来从勤务员手中接过茅台瓶,恭恭敬敬地给叶盛文夫妇和自己父母满上,随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也倒上一杯,感激地向四个长辈说了两句发自肺腑的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康济民喝下自己的酒,放下杯子疑惑地问道:“小宁,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康宁红着脸,便将当初自己怎么进的瑶寨怎么被灌地酒、以及到四川后喝酒的情况简要道来,大家一听全都入迷了,特别是说到在盘龙山几十人打大蛇都被吓得要尿裤子的经历时。大家脸上全是惊恐之色,就连接过酒瓶倒酒的勤务员也哆嗦了一下,唯有叶盛文和康济民频频点头。
等康宁说完之后,康济民半闭着眼向康宁问道:“你给我的那些药材是不是在瑶山得到的”
康宁老老实实回答:“除了那金龙球我发过誓不能说出来之外,其他的我都可以说,那几种药材全都生长在原始森林小溪地边上,但是数量不多。三个配方中只有治脚气的那个配方是我琢磨的,其他两个全是瑶家人慷慨相赠的。我也曾想过,咱们广西与大瑶山环境相似的只有三个地方适合于这些草药的生长,一个是桂西北的河池北部、一个是桂中的金秀大瑶山,一个就是上思县的十万大山原始森林,如果找到的话可以试着人工培植,我想这是条路子。”
康济民高兴地点点头,对自己地儿子心思赞了好一会。
叶盛文感觉康宁的脾性没什么变化,只是能喝酒了,于是兴致盎然地和康宁频频碰杯,心想我搞不倒你老子难道还搞不倒你这小子结果两瓶半高度茅台下肚,康宁脸上没有上面变化,叶盛文的脸早已红得像猴子,要不是老伴拍了他一下,他还找不到借口下台呢,脸上虽然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可心里早就打退堂鼓了。
众人高高兴兴用完晚餐,又坐下吃了水果喝了一会茶,苏芳和卢静尽管眼中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态,但还是簇拥着康妈妈一同先回去了。
康宁将她们送上面包车后,略微伤感地返回屋里,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和师叔看着自己的眼神闪闪发光极为欣赏。
第一百八十三章解释
第一百八十三章解释
康宁刚一坐下,发现童阿姨轻轻走过来,安静地坐在叶看着自己的目光和蔼中略含责备,她嘴角那丝看似轻松实则凝重的笑容,让康宁心里顿时想到了什么。
如果换作以前,康宁肯定会惭愧地低下头来,但此时的他已非两年前那个柔善直诚的阳光男孩了,一年多的逃亡经历以及在是非善恶上的诸多磨练,使他看上去依旧显得那么沉静从容、老诚执重。
他礼貌地端起桌上的电热紫砂壶,微笑着给童阿姨泡上杯热茶,整个过程恭敬麻利,但也不急不慢。
叶盛文侧目一看,便知老伴有话要说,微微一笑默不做声地点点头。
童阿姨看着香气茵茵的茶杯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正在品茶的康济民,转向康宁略带挖苦地说道:“小宁真是好本事啊,金屋藏娇不说,而且一来就是两个告诉阿姨,你是怎么让两个媳妇破涕为笑的”
康宁颇为尴尬地笑了笑,对她轻声说道:“这是我的错我实在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估计婶婶现在不问,等会儿老爸和师叔也会问起的,还不如我这决来,省得等会儿你们轮流责问,我就得难堪好多次。”
三人听康宁如此一说全都笑了,康宁看到身边的康济民收起笑容狠狠瞪自己一眼,连忙认真解释道:
gu903();“我先说说刚才的情况吧:刚才在楼上,我先是向她们俩道歉,也许是这半年来她们两人彼此间经常交流,对目前的处境也曾经做过深入的考虑,所以都显得很豁达。再就是我告诉她们,既然这次我回来了,就表明我对自己的案子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请她们再给我些时间,只要我自由了,其他问题都好处理在没有获得自由之前。说什么都没有保障啊最后我和她们约定了联系方式,让她们能时不时地获知我的近况。唉。她们两个都很宽容,总是在为我着想,交谈中对我说的几乎全是家里和孩子们的事情,没有一句责备和埋怨,反而在交流之后心里充满希望,正因为这样,我感到自己更对不起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