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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私生子 八爷党 2043 字 2023-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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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外地旅游时候,害怕就是打听道儿反而遇上蔫坏蔫坏路人甲。明明走东边儿他非给你指西边儿,明明该往南边儿去他非告诉你目地搁北边儿。然后你吭哧吭哧走到天黑也木发现你要找地方,后再打听打听才知道你被人给耍了。

这种时候,欲哭无泪主人公还可以心里破口大骂,诅咒指路人吃方便面只有调料包,交男女盆友永远是个处儿,吃饭噎死走路摔死喝水呛死等等等等……

以上,你悲催遭遇还有一个可供宣泄口子,所以并不是痛苦。要是当你外地打听道儿,结果当地人不约而同给你指了个错误方向,而且这个错误目地还是表面很具有欺骗性,内里很具有危险性老张家出品伪造密道时候……从头被骗到尾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人才叫凄惨,因为这就是传说中哭都找不着调。

李家父子当下就是这种情况。

事情还得从开始说起。

前文说过老张家老片区称霸多年靠就是祖宗流传下来张家密道。可没说过却是当年张家祖宗修建密道时候考虑到密道完整性和保密性……他挖压根儿就不止是一个密道。

以老片区张家里为中心,直径十公里,往外辐射了东南西北四个区域,张家祖宗除了建造真正张家密道之外,还足足挖了四条用来迷惑外人假密道。这些密道终通往地点虽然不是张家祖宅,但里头机关陷阱,毒虫毒烟却是真。当年时候就坑了不少想找出密道从而对张家一网打傻缺。后来老片区其余世家充分吸取了前人教训不再折腾,这四个假密道才算是慢慢清闲下来。

密道是清闲下来了,可按照张家家规,家族每年都得花费巨资来保养密道完整性和毒性。所以到了张凛墨爷爷那一辈,族中就有很多声音提出将四个假密道全部废弃,但因为这些人都不是家主,所以他们说话没人意。这种每年花费巨资保养破烂儿规矩还是流传下来。到了张慕阳这一辈,终究有了用武之地——

还是用来坑人。

而且是用来坑外人。比如——倒霉李家。

对于或多或少都被张家出品伪密道坑过老片区其余世家来说,能有幸看到外来傻缺被自己欺骗,傻呵呵一头奔向死路是一种无法言喻幸福,那种令人异常欣慰满足充实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就好像是男欢女爱时候高、潮,吸大麻时候飘飘欲仙,砍了对手全家自豪得意——这个太过血腥残暴,可以忽略不提。

总之,这是一种非常棒感觉。

而至于那些没有参加此次坑人行为老片区大佬们。他们现下只想惋惜说一句——

曾经有一份坑人机会放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它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痛苦事莫过于此。假如上天能给我一次重来机会,我想对那群傻缺说三个字,跳坑。假如非要问我希望坑几次,我希望是:一万次。

所以,老片区诸多世家死道友不死贫道看戏顺带客串一把路人甲模式下,从燕京而来诸多眼线们终于悲催了。

首先是王钊义经过一番明里暗里打听过后,派人告诉李存周张家密道入口大概西区郊外一片树林子里头。因为侵略战争时候老张家人就负责西区抗鬼子,当时老张家为了埋伏方便,挖了不少地道将山洞与山洞连接。从而神出鬼没打残了不少鬼子。直到侵略战争结束以后,老张家人还每年往西区走一趟,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干什么。所以王钊义有充分理由怀疑老张家密道入口就西区。

他这话一说完,立刻引起了李家父子警觉和怀疑。“既然王老大早就猜到张家密道入口位置,为什么一直没行动?您不是一直都想把老张家人一网打,以报昔年之仇。”

王钊义翻了翻白眼,随口说道:“你说不是废话嘛,我要是能找到密道我早把老张家一锅端了,还用得着你来显摆。”

李存周脸上闪过一抹恼怒,落他身后一步之遥李漠北伸手轻轻捅了捅李存周后腰,李漠北旁边李江南略有不屑撇了撇嘴,把脸转道一边去。

李江南动作太轻,且李存周和李漠北精力大部分都放密道上面,所以场几人除了王钊义之外,竟没有人发现李江南异常。

王钊义视线李家父子之间来回打量,若有所觉暗笑不语。

这整人家还没怎么整明白,自家人都窝里反了,真是大人心啊!

对于外来者一点儿好感没有王钊义不遗余力下套道:“其实早四十年前,我太岳父就曾派人西区一带搜索过张家密道痕迹,也确实找到了一个入口。但是里头机关重重,陷阱密布,我太岳父折损了不少人也没能把那密道打通,反而因为这件事儿损失了帮中近半力量,差点没引来仇家疯狂报复,所以后才不了了之了。”

这话乍听一下倒挺合理,只是细细追究下来,依旧有些说不通地方。

李存周还要纠缠,王钊义有些不耐烦摆手道:“我也是这两天才从我岳父那里打听到。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再别磨叽我了。”

话说到这里就有些山穷水意思了,李家父子也怕再说下去反而惹怒了王钊义。毕竟这种明摆着不相信人举动,任谁见了都不会高兴。

王钊义见李家父子不再追问,遂起身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当官儿人疑心重,害人害次数多了就总怕自己也被别人害了。密道事儿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打听,反正我是说到做到了,现该把我报酬给我了吧?”

李存周被王钊义这番话说面红耳赤,他现还不是后世那个城府深沉脸厚心黑成熟政客,所以听了王钊义嘲讽也不会一点儿痕迹不露。甚至可以说从小到大都被人奉承长大李存周非常生气,但是人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他们李家老片区没有势力,也只能依靠王钊义给他们通些消息,所以现下万万不能把人得罪了。

李存周深吸了两口气,勉强笑道:“王老大帮我们打探这些消息也是费周折,我等感激不。自然会说话算话。”

言毕,从酒店客房柜子里拿出一只黑色帆布袋子,放到王钊义面前。“小小意思,还望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