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姜晓甜闻言哼了一声:“谁要跟你桥归桥路归路,你们郭家把我祸害成了这副模样,想用钱用票甩开我?你在做什么梦?”
“郭海平我还就真告诉你了,这一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你们郭家毁了我,我也毁了你们郭家,这一波咱们互相扯平。”
姜晓甜跟胡大姐自己那个纠察军官聊了那么久也不是白聊的:“你往后也别想着对不起我,没有用,你们郭家不做人,但咱们国家是讲道理的,多的是人可以为我做主。”
“往后的几十年里,但凡我出了个什么意外,多的是人帮我申冤。”
“郭海平,光脚的不怕穿着的。你现在后悔吗?后悔以前那样待我,若是你好好的对我,再约束约束你妈,我们指定闹不到如今这副模样,你后悔吗?”
第101章被穿书女炮灰的小知青
虞清娴考进机械厂后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机械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十分陌生的领域,之前她学习的又是文科,于是在学习之时便要用十二万分的努力。
特别是刚刚开始这几天,实在是忙得不行,每天睁眼就上班,下班就睡觉,连跟谢蕴为爱鼓掌的时间都没有。
谢蕴也很忙。他所展现出的学习能力让他在技术部里脱颖而出,不过一年的时间,就被厂里的老技术员收做了徒弟,最近每天都在车间学习。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今日好不容易有些空闲,虞清娴去买了写排骨买了些鱼回去做饭,在做菜的空挡,憋了很久的系统终于冒头出来跟虞清娴说话了。
系统说完姜晓甜的所作所为,虞清娴感慨道:“这是我见过最狠的一个女主了。如果心思正一点,把这种狠劲儿放在别的地方,别一个劲儿的往男人身上使,何愁不成大事儿呢?”
姜晓甜确实是狠的,若是不狠,上一世也不会把原主逼成那副模样了。
上一世因为有郭海平的宠爱,有郭海平在她后头为她收拾烂摊子。这一辈子可没有人再帮她善后了。虞清娴很期待跟郭家撕破脸的姜晓甜怎么走上人生巅峰,又怎么幸福一生。
系统感慨说:“娴娴啊,你说这些个女主男主的咋没了爱情的基石,没人供她们吸血吸髓后人生轨迹就拐了个弯呢?都不用怎么去对付他们,他们自己就给自己玩完蛋了。”
“要不怎么叫炮灰呢,是吧?”所谓炮灰,不就是要为男女主献上一切包括生命那种么。没有了原主这种炮灰的牺牲,男女主的爱□□业怎么能成功呢。
系统十分感慨,看虞清娴做饭的空挡也不忘看几眼笔记,便识趣儿的不再说话了。
谢蕴赶在饭点匆匆回来。跟之前的光鲜亮丽不同,如今的谢蕴穿着深蓝色的涤卡工装,前襟裤脚都是油渍,洗得再干净的衣服也干净不了多大会儿。
谢蕴将手洗干净,帮着虞清娴摆饭盛饭。吃饭时二人难得的放松,吃完饭,谢蕴跟虞清娴说:“下午我师父给我放了半天假,咱们去看电影吧。”
两人已经在一起许多许多年了,但每一次,他们都会认真对待对彼此的感情。
“好啊。正好我们部门的人说电影院新上映了一部影片,咱们可以一起看。”虞清娴笑着说。
虞清娴难得的化了妆,穿上了虞母按照她的意思裁剪了寄来给她的白衬衣跟卡其色萝卜裤。谢蕴也换下了工装,穿上了白衬衣黑裤子。两人打扮一新走出去,邻居们纷纷赞扬,不住的夸奖二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两人听了这些话都格外的欢喜。
买了电影票还有一会儿才开始,谢蕴让虞清娴在树荫下等着,自己进到商店里买了些适合电影吃的小零食。
国营商店距离电影院有一段距离,路过一户人家时,谢蕴透过院墙看见院子里头盛开着的红色月季花,心念一动。主动走了进去,找到了屋主说明来意,又给了几毛钱做报酬。
等谢蕴再从这户人家出来时,他的手里捧着九朵月季花。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心爱之人制造的浪漫,虞清娴也不例外。她含笑接了花轻嗅一口,笑着跟谢蕴道:“特别香。”
“香就好,电影快开始了,咱们进去吧。”二人相携进入影院。在他们身后有好几对小情侣,女孩们羡慕地看着虞清娴手里的花,转头再看自己的对象就觉得嫌弃得很。
真是好对象都是别人家的。看看别人家的对象,长得俊俏就算了对自己对象还那么上心,哪像自己家这个,长得没人家好,好没人家浪漫。
算了算了,还能分咋地,凑合过吧。
男生们心里也苦,他们对对象也不差,走出去也是能被人说一声是疼媳妇儿的人,咋在刚刚那个男人的衬托下就显得他们对媳妇儿特别的不上心呢?
瞅见了自己对象对自己的嫌弃,男人们心里更苦了。
真是时运不济,咋选了今天来看电影呢,那大兄弟忒不讲究,也太不给男人留活路了。
看完电影出来,虞清娴跟谢蕴肩并着肩散步。
两人谈起了孩子的事儿:“谢蕴,我这一辈子,不太想生孩子了。”
虞清娴喜欢孩子,之前的每一个世界她都生了,但这一世,她就是想过一下没有孩子的二人世界。
谢蕴是随虞清娴的:“我听你的。”
“这样吧,咱们避孕,要是避了孕还来,那咱们就生,要是没有,咱俩就自己过一辈子。”
“行,没问题。”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走着走着,谢蕴又说:“马上就到端午了,我接到我这具身体的父亲写来的信,他们要回来探亲,说来看看咱们。”
谢蕴跟原身的父亲没什么交集,就是结婚也只是写了封信过去,没多久他这个父亲寄来了五十块钱跟一些票,再多的就是没有了。
两人也还没办婚礼,虞父虞母打算中秋节来一趟这边,跟何老太太一家见个面,商量一下婚礼流程。
他们也没谁去问谢兆国的意思。
“他来做什么?不是早就说了不管的?”
“谁知道呢。”谢蕴有着原身的记忆,原身对于这个父亲感官十分复杂,崇拜又痛恨。
虞清娴便也不说话了,二人散着步回家,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后,次日二人又陷入了忙碌之中。
这日下午虞清娴正在核对各种数据,有人来找她,说她家亲戚来了。
虞清娴放下笔去厂门口,在厂门口站着一家四口。穿着军装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三十来岁打扮时尚文艺的女人以及一对十来岁的儿女。
这便是谢蕴的亲生父亲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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