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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50%, 48小时在十六人的大名单中,还出现了几位校领导的名字。
江风不知道今天出事的那名女生在不在里面。
大学的学生关系本来就疏离很多,何况他还不住校, 又没参加什么社团活动。在学校里基本没什么朋友。连同班同学的脸都记不住, 更别说名字了。
江风拿着这张纸在手上搓了搓,有点困惑。
这是个什么意思?
那边老板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有几单外卖让他再送一下,晚点他们可以自己送了。
江风将纸收好塞进兜里, 先回店里拎餐盒。
这个时间,点外卖的人已经不多了。点单的也正好是A大的学生。
他拎着餐盒到宿舍楼下面, 掏出电话,对着外卖单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你的外卖到了, 下来拿。”
对面的人迟疑道:“江风?”
江风:“你是谁?”
“……你没存我的号码?你竟然没存?大三了这位哥哥!”对面的人相当无语, “我是你班长张阳阳啊!”
江风含糊嗯了一声,说道:“外卖。”
张阳阳:“你送上来吧,我现在快忙飞了。301等你!谢谢了兄弟,上来请你喝饮料!”
他说着就自顾自挂掉了电话。
江风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陷入两秒的沉默。
还好他们宿舍楼的楼层不高,就在三楼。江风来到301的门口, 见他们根本没关门,直接走了进去。
班长光着膀子, 正坐在桌子前面奋笔疾书, 听见声音回了下头, 说道:“诶, 你来啦?谢了啊哥们!”
江风余光一扫,问道:“有作业?”
“没,什么作业啊?今天田豆豆不是在教室里出事儿了吗?我正在给辅导员写报告。”班长用手给自己扇着风,说道:“今天忒倒霉了,宿舍忘交电费了,充电的阿姨还不上班,我这得手写,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田豆豆?
江风听见这名字精神一震,问道:“那刘静呢?”
“这你也知道啊?消息很灵通啊!她今天也请假了。看起来脸色不好,请的还是长假。”班长点头,嘀咕道:“我说刘静、田豆豆还有吕萌这三姐妹今年是怎么了,刚开学就流年不利啊,一个接一个的出毛病。不会是我们学院风水不好吧?”
江风听见那几个名字,大概明白了,又问了名单上顺延的下一位名字:“你认识贺晟吗?”
“不认识。”班长抬起头说,“我们学校的吗?你有事找他吗?我可以帮你问问啊。”
“嗯,我也不认识。”江风想了想说,“如果你找到他,告诉他一声。最近小心点,走路别摔着。”
班长瞪大眼。
我擦这人是不是有病?
江风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中淡定告辞:“我走了。”
他送完外卖,正好下午没课,就回自己的出租屋里呆着。
其实如果住校的话,开销能够节省很多,可江风就是非常讨厌跟别人同住一屋。
他坐在电风扇前面,给褚玄良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那女鬼领走。然后仔细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褚玄良疑道:“你在A大干嘛?”
江风:“……我上课啊。”
褚玄良一腔受惊不小的语气:“你还是个学生?!”
“……”江风问,“那个预测的中国人是谁?”
“缠中说禅。我略有耳闻。可惜英年早逝,很早就去世了,跟他是没关系的。”褚玄良说,“然后呢?”
江风:“没然后了。”
“行,这事我正在查。的确有点诡异。”褚玄良说,“我的名片你给那女生的吧?”
江风:“对。”
褚玄良:“我去看了她,她什么也不说,我准备今天去你们学校看看,已经联系了你们校长。你把那张纸给我。”
江风报了自己的地址:“你顺路过来拿。”
褚玄良应了声,挂断前嘀咕道:“你怎么那么招鬼喜欢呢?”
褚玄良将手机放在桌边,对着电脑移动鼠标,悠悠叹了口气。
六方神像虽然补回去了,但从烂尾楼里还是逃出去不少厉鬼,谁知道这是不是其中一个。
道门奖金低,道门压力大啊。
他在田豆豆的身上没找出什么线索。那鬼会在复仇名单上写下十六个人的名字,就说明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褚玄良在网上搜了下最近关于A大的新闻。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他又把记下来的名单,全部输入到信息系统中搜索查看。
十六个人里,目前有三个在读大三生,一个在读大四生,六个刚毕业的研究生,还有六个A大教职工。
所有人来自四海八方,都无不良记录。学生中有计算机学院的、管理学院的,会计学院的,还有金融学院的学生。这乍一看,实在是找不出其中的关联。
褚玄良捏了捏鼻梁,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带上自己的工具,到江风那里把那张可疑的纸拿过来。
“我给你带了两张符。”褚玄良将一个红色的小包顺道递给江风,说:“你体质有点奇怪,还是小心一点。不要看见什么就随意搭话,你这样很危险的知道吗?”
江风:“……”
他把那锦囊接过来揣兜里,姑且谢过他的好意。
·
褚玄良到A大的时候,他们校长有会要开,是管理学院的院长接待的他,另外还有田豆豆班级的辅导员。
副院长跟一名学生都因为诡异的病症入院,这让她有些发毛。对待跟校长有关系的褚玄良还是挺尊重了。
褚玄良没提田豆豆的事情,他单刀直入地问:“去年的毕业生当中,有没有学生的课题,是跟江恩理论,还有缠论相关的?”
院长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说道:“有。有一位,不过她不是大四生,她是研究生。也不是我们管理学院的,是隔壁金融学院的。”
褚玄良狐疑道:“这院长也能记得?”
毕业学生的论文课题千千万,何况还不是他们本学院的,他只是说了个大概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
“记得。”那院长黑着脸说,“就在上学期期末前几天,她跳楼自杀了,这个学生啊,学校的老师跟高层都知道。她的研究课题本来很有希望的,也上过我的课,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