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妈,以前也有来过学校,不过次数太少,没有好好配合学校的工作……”唐妩歉然说道。
尽管都克制住了,但是赵安还是看出来了龚德喜等人眼神中的惊讶,谁能想到这个娇媚而优雅的年轻少妇,竟然是李清歌的妈妈!
“李清歌是十分优秀的学生,并不需要老师家长有太多关注,依然能够保持积极的学习姿态,有这样的学生是我们的骄傲……赵安也是如此,后程发力,成绩惊人……”
客套了一会儿,龚德喜和老师们上楼去了,赵安也坐了下来,对李清歌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请客,这几个老师好像都不是我们班的任课老师。”
“这谁猜得到?今年郡沙中学高考成绩那么好,估计老师们要吃一个暑假的谢师宴了……每年暑假过后,高三的老师们荷包和体重都大大增加。”李清歌指了指肚子说道,刚才龚德喜的肚子也是十分瞩目的。
“学生成绩考的好,家长想要庆祝和感谢,也没有什么,其他方面还是考老师们自律,不过郡沙中学百年老校,老师们总体上还是值得信任的,他们也要考虑家长和同事们的看法,如果别人都去谢师宴,某个人不去,就会被认作不合群啊。”唐妩说道,想了想,“赵安,要不和你李清歌的谢师宴,一起请了吧。”
“也好,如果只是我家里,只怕还请不动龚德喜。”赵安没什么意见。
“爱来就来……”李清歌还是很骄傲的态度,不满意赵安过份自谦,“你可是理科状元,龚德喜怎么可能不来?他巴不得代表学校来出风头。”
自己的理科状元头衔被人抢了,李清歌是有些介意的,为什么是赵安抢走了呢?不过也还好,是赵安抢走了,不是别人。
“现在谢师宴挺多的,老师们估计也忙不过来……我们等录取通知下来以后再办。”唐妩说道,想了一想,“我一会儿打电话,和你爸妈商量下。”
赵安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曾武从楼上走了下来,陪着曾武的还有陈淑芬和秋蝉月。
“都是熟人啊!”曾武走下楼来,热情地打着招呼,他保持着稳重的步子,走在陈淑芬和秋蝉月身前两步,脸上洋溢着并不过份浮夸的笑容。
“谁和你是熟人?”龚德喜是学校领导,就算现在自己不是郡沙中学的学生了,毕业了,李清歌还是会保持尊重和礼貌,可是李清歌哪里会把曾武放在眼里?看到他走了过来,本能地就露出了一脸嫌恶。
赵安都有点儿佩服曾武了,曾武大概是觉得赵安不可能在唐妩面前,更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对他动粗,所以赵安上次警告了他以后,曾武走了,而现在曾武审时度势,觉得赵安不能把他怎么样,于是他又来了。
毫无疑问,在楼上宴请龚德喜的就是曾武了,也是龚德喜上楼后,说起了在楼下遇到了赵安和李清歌的事情。
“曾武高考有点儿让人失望,不过终究是郡沙中学的学生,感谢下老师也是应该的。”唐妩坐在那里,没有起来,只是脸上有淡淡的笑容,眼神瞟过陈淑芬之后,就落在了秋蝉月脸上。
“曾武的成绩确实一般,不过也许是国内的教育方式不适合他,曾武应该去国外的大学试试,郡沙中学今年没几个考取国外大学的,所以学校方面也很重视曾武的留学进度。”秋蝉月微笑着解释。
陈淑芬脸上满是骄傲,她已经从秋蝉月那里得知,赵安和李清歌只在国内读,可是国内的大学算什么?只有留学国外才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说起来自己的儿子去国外留学,感觉比在国内考个什么状元还要有脸面一些。
“我也许会去哈佛,麻省理工大学也不错……不过考虑下去牛津剑桥之类的,毕竟徐志摩的那首《再别康桥》我还是挺喜欢的,有些情怀。”曾武十分为难地说道。
“我给你推荐加里敦大学。”赵安用带着卷舌的音说道,听上去有点儿像在念英文名字,“我一直想去。”
曾武点了点头,微笑道,“如果我想去,也是可以去的。你要是想去,也可以找唐夫人帮忙。”
“不用,家里蹲大学不用帮忙去的。”赵安忍俊不禁,抓着桌子笑了起来。
这下唐妩和李清歌也听出来了,唐妩掩着嘴看着窗外微笑,李清歌却是毫不在意地笑出声来,完全没有掩饰脸上的嘲讽。
曾武不禁面红耳赤,急中生智地说道:“我说的是伦敦大学,你的发音有些怪,我听成了伦敦大学。”
赵安认真地点了点头,“你去伦敦大学吧,伦敦大学也是不错的。”
“当然,比中国的大学都强。”陈淑芬忍不住说道,看不过儿子被嘲笑,更何况尽管现在只有儿子被曾家承认,但那也是她的儿子,母凭子贵,陈淑芬觉得自己就算不能和唐妩平起平坐,也不至于还要在唐妩面前话了。
“走吧,龚校长他们还在楼上。”秋蝉月淡淡地说道,然后和唐妩告别:“楼上的客人不能怠慢了,有机会再和诸位吃饭。”
“去吧。”唐妩点了点头。
秋蝉月转身,拉着曾武的胳膊上楼,有点不容分说的意思,陈淑芬跟在身后,不明白地带着些抱不平的意味:“你怎么一副要走了还要征询下唐妩意思的样子?她那副样子也是嚣张,去吧……好像她允诺了一样。”
“她没那意思,你想多了。”秋蝉月瞟了一眼陈淑芬,“你以后想要在曾家站住脚跟,就不能小家子气,学一学唐妩的气势……我们走,不需要她允许,可是如果她真得喊我站住,我要是拔腿就走,不把她放在眼里……谁给我这样的资本?”
“曾家,你背后是曾家!”曾武觉得秋蝉月太不硬气了,居然在唐妩面前这样认怂。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不想再废话。”秋蝉月的脸沉了下来。
看到这个女人隐隐动怒,曾武和陈淑芬都有些不安,闷着不说话了,这个女人明明只是曾家派来安抚自己母子的,却总是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
曾武离开以后,总算可以安心吃饭了,李清歌很不理解地说道:“曾武好像考的很烂?我记得学校的红榜里,根本没有他的名字,他也好意思请谢师宴?”
“好像勉强上了本科线吧,刚刚脱离专科,填个服从分配,应该能上个三本吧。”赵安倒是有些印象,郡沙中学的实力搁在这里,每年高考上不了本科的没有几个。
“这样的情况下,选择留学倒是不错……”唐妩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曾武来到楼上,闷闷地坐了下来,面对龚德喜的笑脸视而不见,被秋蝉月推了下才醒过神来,很快露出笑脸来。
小心翼翼地看了秋蝉月一眼,想必秋蝉月还没有因此对自己生气,最重要的是自己反应快,无论是刚才被赵安下套的变机,还是刚才面对龚德喜时转换脸色,都做的游刃有余。
曾武今天的心情本来是非常不错的,陪伴着自己的陈淑芬和秋蝉月都是风韵犹存的妇人,尤其是秋蝉月,完全可以归属到少妇中去,容貌虽然算不得多顶尖,但是身上自然有一股让曾武蠢蠢欲动的气质。
有这样两个女人陪着自己,曾武当然是志得意满的,更何况一会还要宴请郡沙中学的校长和老师,曾武还不知道他们的德行?这些校长和老师,平日里道义贸然,实际上哪个不是猥琐龌龊,满肚子男盗女娼?就像龚德喜,肯定就搞过好多新来的女老师,而这些老师在单独指导一些漂亮女学生时,肯定也会趁机占便宜。
这样的人曾武自然是瞧不起的,不过想想在学校里的时候,他们对自己正眼也不瞧一眼,现在自己却要出国留学了,也算扬眉吐气了,更何况一想到他们看到自己身边的女人时肯定会各种羡慕嫉恨,曾武就生出几分优越的爽快感觉来。
本来是充满着期待的,可是等着龚德喜上来时,曾武却没有从他们眼里看到色与魂授的样子,这让曾武有些奇怪,然后才听到他们说起了在楼下遇到了赵安和李清歌,还有李清歌的妈妈。
李清歌的妈妈自然是唐妩,这样的女人毫无疑问一出现就会成为被议论的焦点,难怪他们都没有怎么关注秋蝉月和陈淑芬的美色了。
让曾武十分不爽的是,李清歌和唐妩是陪着赵安的!毫无疑问赵安已经摆平了这对母女,让她们和他双宿双飞,已经完全进入了公开的状态,自己下楼的时候,瞧着唐妩和李清歌可不正是含情脉脉,一副春-情勃发的样子看着赵安?
这让曾武恨得牙痒痒的,这两个女人,难道事到如今,还不清楚谁才是最有前途的?看来自己不止要主导曾家,将来还要利用曾家掌控几大家族,成为国家的地下皇帝,她们才会悔不当初……
尽管心情不爽,但是曾武还是十分完美的表现出了自己作为世家子弟的风度,优雅地陪伴着几位老师和校长用完午餐,再给每人塞了一个大红包。
红包是秋蝉月准备的,不知道多少钱,曾武有点心疼,不过想想自己将来要掌握一个巨大的经济帝国,不应该在意这点小钱,曾武也就不计较了。
吃完饭,曾武正准备回家,发泄下满肚子的火气,秋蝉月却叫住了他。
楼下的赵安一伙人已经离开,站在就楼前,秋蝉月抬手遮住了阳光,懒洋洋地对陈淑芬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和曾武说,他还有些东西要了解。”
对于秋蝉月,她就像曾武母子新的救命稻草,陈淑芬对她几乎唯命是从。
曾武知道自己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例如曾家有些什么人,曾家有段什么样的历史,还有一些曾家的传统和规矩,都需要在正式进入曾家前,通过秋蝉月了解。
于是曾武和秋蝉月开车来到了九射大酒店,一路上秋蝉月并没有和曾武说什么,而是直接来到了秋蝉月的房间。
秋蝉月住的是豪华套房,配备有管家和佣人,瞧着那些管家和佣人毕恭毕敬的态度,曾武很是受用,本来想要管家调一杯红酒来喝一下,但是秋蝉月把管家和佣人都打发走了。
“有点儿累……你先坐坐,我休息一会。“秋蝉月说着,脱掉了鞋子,光着脚走回了房间。
曾武愣了一下,不是很明白秋蝉月的意思,于是坐在客房里等着。
等了一会儿,秋蝉月还没有起身,曾武却是百无聊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想着秋蝉月应该是睡着了,曾武也不敢自己先走。
曾武站了起来,有点儿尿急,来到卫生间解决了一下,浑身舒爽了之后,看着旁边的浴室里,衣篓里似乎有一些衣服。
曾武的心跳了起来,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看了一眼房间外依然没什么动静,轻轻地掩上了卫生间的门,然后来到了浴室里。
衣篓里放着秋蝉月换下来的衣服,最上边赫然就是一套内衣。
曾武的手有点发颤地拿了起来,就像几年前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一样,拿起内衣看着,然后拿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曾武不禁激动起来。
放下了文胸,曾武又拿起了秋蝉月的内裤,居然是一条性感的t字裤,“果然是个闷骚的货!”
曾武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内裤,然后脱下了裤子……
过了好一会儿,曾武才略微有些疲惫地走出了卫生间,只是身体里却依然残存着许许多多的兴奋让他无法安静下来。
曾武现在只想回家,来到了秋蝉月的房门口,意外地发现秋蝉月的房门并没有关。
曾武握着门把手,轻轻地推了推,发现没有声响后,就一点点地推开,然后看到了秋蝉月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
床上的秋蝉月,脱下了外套,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真丝睡衣,裸露的双腿笔直而修长,洁白的让人无法呼吸,双脚搭在床边,呈现出诱人的玉色。
曾武没有料想到,平日里秋蝉月颇为正式的着装下,掩饰着这样动人的身材,让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曾武仿佛中了魔咒一样,缓缓推开了房门,一步一步地走近了秋蝉月。
秋蝉月躺在床上睡着,平静的呼吸十分规律,让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没有穿着内衣,失去了束缚的丰满拥挤在一起,呈现出饱满的姿态,曾武可以清楚地看到肌肤上细细的毛孔,有一种被这种柔嫩的感觉震撼的感动,曾武微微颤动着蹲下了身体,跪在了床边,伸手就想要去抓。
好在曾武还是没有彻底失去理智,连忙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顺着秋蝉月的身体曲线往下看去,分开的睡衣下摆,隐约可见大腿根部的风光,似乎还散发着和曾武刚刚在卫生间里闻到过的那种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味道。
曾武吞咽了一口口水,这似乎是自己所遇到的最让他感到无法抑制住冲动的女人,当然那种禁忌的感受除外,从秋蝉月身上曾武感受到最原始的**。
想一想,秋蝉月是曾家的女人,说不定还是曾绍青的女人,曾武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似乎能够占有秋蝉月,就证明了自己真正入主曾家。
这种**和本能的畏惧挣扎着,曾武找了许多理由来说服自己应该理智,却又觉得秋蝉月这样子说不定是在勾引自己?
两种念头在折磨着曾武的内心,让他的眼睛发红,曾武看着秋蝉月睡的深沉,想着说不定自己只是摸一摸她,她未必会醒来,更何况自己是曾家的大少爷,她是曾家的人,自己摸一摸她,只要不作出更过分的事情,她难道还会怎么样不成?
这个念头一起,曾武就再也无法忍受了,颤动着伸出了双手。
“是曾武啊……”
秋蝉月却在这个时候醒来了,曾武听到秋蝉月的声音,身体一僵,整个人仿佛停滞在那里,失去了动弹的能力,毕竟心虚,而且做的是猥亵的事情,曾武感觉到后背隐隐有冷汗下来,不禁后悔,自己谋求的事情何等之大,怎么能够一下子就失去理智,这是做大事的人吗?
“脚好酸,帮我按按……”
说完,秋蝉月换了个正面躺着的姿势,然后闭上了眼睛。
曾武呆在那里,听着秋蝉月恢复了深沉的呼吸声,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看着秋蝉月那双肉感十足的脚,曾武握了握拳头,刚才后怕时的那些念头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是她让我帮她按的……这还不算勾引?就算是我做了什么,那也是她诱惑我,我作为一个年轻人,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很正常,她能说什么?”曾武这么想着,“大丈夫想做就做,连一个女人都不敢碰,以后怎么掌控曾家?”
想想秋蝉月的性格,她应该是欣赏那些胆大而果断的男人,自己如果在她面前畏首畏尾,反而讨不得好,如果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把她征服了,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这么想着,曾武不再犹豫,伸手按住了秋蝉月的小腿。
那**的触感,顿时让曾武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其中,对于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来说,成熟的妇人拥有的魅力无可抵挡。r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