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就一张照片吗?”同样的事儿我也看到过,但我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人在外,尤其是陌生的,危险的地方,总喜欢将自己喜爱的人照片拿出来多看看,这就是牵挂。
“这......这小子没有眼仁儿,整个眼珠儿都是白的,吓死人。”蒋云飞说道。
“什么?”我大吃一惊,死死地看着蒋云飞。
“真的,不过那眼睛就几秒钟,然后,变回来了,他说他睡着了。”蒋云飞重重地点点头,说道,“我觉得这小子中邪了,唐哥,你要注意呀!不过,你要是审他,我现在可以把他抓来。”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说道:“没有证据啊,你一面之词,被人质疑一下,你就得放人,那样,这个团队的团结怎么办?”
“我呀!我就是证据呀?”蒋云飞见我要走,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他挠了挠脖子,说道。
他的力量真的很大,这么握住我的手,我痛得差点叫出来,我一把拉开他的手,发现我的腕子上的皮肤已经被捏得发白,我说道:“你的力气好大!”
蒋云飞说道:“唐哥,你别小看我,我小时候在我们村那都是打架的好手。”
我说道:“有句话叫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如果心中有鬼,总会露出马脚,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罢,我回了车里,我正要开车,叶春雷来了,他走到我身边,说道:“唐哥,我......”
“你不用说了,在这里,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出去之后,你是逃是自首,你好自为之。”我说道。
叶春雷点点头,说道:“唐哥,我这辈子除了我哥哥外,你是最信任我的人,你就像我大哥,谢谢。”
我点点头,他走开了。我有点苦笑,我和他大哥哪里像了?除了我和他都挖过坟,再没有一丝的像。
早餐是熊肉木耳汤,吃着最后的几块馕。
我们再次上路,实际上这一次,我们回到了两片树林的交接点,我建议沿着对面的树林继续走。
大家都没有反对。我没有开车,胳膊实在有些痛,开车的是雾淼淼,而打头阵的车是叶春雷开的,他自告奋勇,这让我很高兴。
车一直开到了中午,我们的问题来了。首先是水不够了,只剩下几箱子纯净水,另一个问题是方向再次出了问题,我们的前方远远地出现了雪山,我不知道那是哪座山,但我确定不是友谊峰,它的高度不对,外型也不对。
更大的问题是,我不知道这树林还有多久能走到尽头,往前根本看不到出路,甚至树林间的小路在收窄,这意味着将来我们很可能要在这茂密的松树林里找出路。
那么,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水的问题,我用对讲机让所有人将水搬到我车上来,从此刻起,我们水源管制。
而这件事儿没想到差点让团队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