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七对啊。”安洛推倒了自己的牌。
打的是湘南麻将,安水胡的是最小的自*,秦向山的是八番,安洛的小点也有四番。
“打多大的?”安水笑了起来,以前可没有机会和妹妹玩牌,更没有赢过。
“一百底的。”秦安说道。
安水一把赢了六百块了,正要坐庄洗牌,安洛突然喊道,“等等”
安水停了下来,安洛推倒了秦安的牌,秦安的牌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成型。
“好啊,你故意放水,我就说了,姐姐没有碰一个,全部都是你打给她的”安洛气急,秦安要不是完全不想胡,根本就不可能打出这样的烂牌。
“瞧瞧,拆了三个八饼,把三个贰万也拆了。”秦向山打麻将不错,记得秦安打过什么牌,正常打没这么打的。
“我又没有看安水姐的牌,你们管我怎么打。”秦安把牌都洗了,“愿赌服输啊,继续,继续。”
安洛哼了一声,坐了下来,也不计较,扭过头来,伸手抚弄着发丝,不让秦向山看着她的脸,马上表情就变得不屑了,“姐姐不会玩,你怎么帮都没有用,只是暂时的一丁点儿彩头,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打牌,也不能只看一把两把的。”
“妹妹,积少成多啊,打牌就像感情,要慢慢来,一点点地积累,才能积少成多。”安水不去看安洛,却低着头笑。
“那可不一定,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抓着一把好牌,一把翻盘呢?”安洛扭过头来,笑意盈盈。
秦向山看了看秦安,怎么回事?好像火药味十足啊,一把牌而已,至于吗?安家姐妹的性格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针锋相对了?
秦安不说话,只是有些欣慰,安水在他跟前流露出些怯弱,真面对妹妹的时候,并没有退缩。
不说话显然是明智的,男人应该埋头做事,打嘴仗的事情都是女人干的,很显而易见的事情,一直呻吟的总是女人,男人极少会呻吟。
接下来的几把,安洛却是没有抓着一副好牌,反倒是安水因为秦安放水,连胡了三把。
秦向山胡了一把,没有输,秦安输了一千多,安洛却输了两千多,因为她放了两个炮给安水。
“分你一点儿,这样算来,我们两个人还赢了。”安水从自己的钱里数了一些给秦安。
“你们赢的都是我的。”安洛气呼呼地说道,秦香山保本,就等于只有安洛一个人输了。
“没事,打着玩,慢慢来,秦叔也给你放水。”秦向山在桌子底下踢秦安,追女孩子难道是要通过气人家达到目的的吗?他觉得既然李琴把安洛招呼的无微不至,自然不仅仅是因为喜欢安洛这个女孩子,多半是儿子也喜欢的,秦安现在怎么不上道呢?
“不用的,秦叔,我就是一个人也要赢他们两个。”安洛对秦向山说话,还是那种小女孩逞能倔强的可爱模样。
秦向山笑了笑,安洛是挺可爱的,怎么隐约听到安家有些人说安家二小姐不大好接触?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嘛……秦向山也多是和安许同来往,却没有和安家其他人多接触,对于安洛的事情却也不是都清楚,反正看到这个小女孩,一直就是挺优秀的,但也和普通小女孩的性子无异。
又打了两局,秦安屡屡遭到秦向山和安洛的警告,却是孜孜不倦的放水,死不要脸地连龙都拆。
安水却是坐在那里,一直笑的安安静静,端庄淑雅的气质,连玩个麻将都显露出几分与众不同的气度来,不过在她看来,分明有一种情人携手共同抗敌的紧密相依的感觉。
“君当仗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趁着秦向山去拿水,安水靠近秦安,收敛了温温柔柔的眸子,湿湿润润的唇瓣儿分开,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我怎么就想起了这句话?”
“打个麻将,你也这么多感慨,我就是一直在和安洛打口水仗而已。”秦安也笑了起来,感觉安水大概是被妹妹压抑的太久了,玩个牌,居然也这么开心——
最近都是晚上半夜三更停电,今天白天停电了,白天没法更新,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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