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我爸爸和妈妈一起来看我了,爸爸奖励了我一支金笔,挺好看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拿金笔有什么用,只希望爸爸不要被圆规了就好,妈妈说他升官了,爸爸说可能是因为唐媚的原因,说唐媚是个大人物,爸爸的上司怀疑爸爸有些背景,本来爸爸是什么可上可不上的那种人,就是比吊车尾好一点点的,然后爸爸就升官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叶竹澜开始絮絮叨叨地汇报着自己暑假的每一件事情。
“我写了日记,每天都看不到你,我就把你写到日记里,自己想啊我们今天做了什么事情,你和我一起去公园玩啊,然后你傻乎乎地掉到水里,还抓了鱼上来……就是写这些事情啊,然后我第二天就可以看前一天的日记了,我就以为你原来昨天还和我玩来着,根本不是在英国……我还真的会相信哦,我是不是很傻啊……”叶竹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叶竹澜数完自己的手指头,就扳着秦安的手指头数啊数啊,然后一分神,就听到了秦安轻微的鼾声,抬起头发现秦安居然已经睡着了。
“坏蛋,都不好好听我说话,和人家分开这么久的一个晚上,就会呼呼大睡,真是个猪。”叶竹澜脸颊上的笑意盈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眯了眯眼睛,“我也要睡了,以后不许总和孙荪做那种事情,要经常抱着我睡觉,知道吗?”
叶竹澜悄悄地抬起头,亲了亲秦安的嘴唇,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秦安和几个女孩子在省城呆了几天,然后才赶回娄星市,孙荪先回自己家,叶竹澜要去和妈妈一起租的房子,不过她也要先到孙荪那里收拾东西才行。
孙荪在安水的开解下,终于没有再在和大家一起时,低着头不说话,可最近却是坚决不肯和秦安亲近一点半点了,叶竹澜趁机笑话了她,也让她很难看,不过叶竹澜要搬走了,两个女孩子都是依依不舍,即使还在一个小区里,以后肯定可以互相到对方家里还和以前一样一起睡觉,可是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这种分别的低落情绪总是需要时间慢慢淡化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纯粹是小女孩与生俱来的多愁善感,秦安只是笑着安慰安慰了她们,说用不了多久,大家又可以住一块的。
秦安和安水来到了健康小区,回到家里,秦沁看到小叔叔没有回来,还在青山镇玩的乐不思蜀,终于征服了她的小dd秦园,整天带着秦园和囡囡两个小跟班为祸老宅,惹得秦萌气急,因为秦萌一整个暑假就被强加上看孩子的责任了。
“英国好玩吗?”李淑月和安水聊着闲话,说着孩子们的趣事,李淑月没有回青山镇,但每天和两个孩子的电话总是少不了的,和安水说了一会孩子们,就转头问秦安。
“好玩。”秦安低着头捧着茶杯,不敢去看李淑月,一个暑假不见,李淑月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乍然再见到她那张温柔恬静,带着微微笑意的脸,竟然让秦安心跳的厉害。
他知道,这是因为他和安水姐说了那番话的原因,说了那样的话,也意味着他会把李淑月当成一个充满魅力的成熟**,美丽的让他动心的女子,可是那也是因为在英国,远离了青山镇那片拘束羁绊的根源,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的言行可以无拘无束,然后才终于说了出来。
再回到娄星市,他可没有那个勇气了,要重新调整心态,把李淑月只是当成值得自己尊敬照顾的嫂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迅速适应的。
“他怎么了?”李淑月有些奇怪地问道,因为秦安不像平常那样哈哈嬉笑自然,她坐到了秦安身边,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英国那边太阳大吗?怎么白白的脸都变深色了?”
有安水在这里,李淑月嫂子的态度倒是很自然地端正,有些言行无忌的亲昵。
安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能够踩着秦安的心思,很显然在英国一时冲动把心事说了出来,安水很在意,很欣慰,这样隐秘而回让人感觉羞耻的事情,秦安能够告诉她,那是因为信任她。
这时候安水当然不可能和李淑月去把事情说出来,只是笑着为秦安掩饰,“外边太阳晒的脸热,我让他戴遮阳帽又不戴,过一会就好。”
“哦……对了,廖瑜去桃源县了,家里出了点什么事情,廖璞和王红旗都回去了。你要的东西,王红旗给你放这里了。”说着李淑月就起身去拿东西,一个扎的严严实实的包裹交给了他。
秦安接过包裹,不小心瞧着李淑月弯腰时,胸前颤颤巍巍的大团粉嫩雪脂,赶紧移开眼神。
李淑月却是神色自然,仿佛完全没有发觉似的,坐了回去。
安水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无奈地笑了笑。
“廖瑜去桃源县干什么?”廖瑜知道自己这几天回娄星市,还赶去了桃源县,定然是急事,更何况连廖璞和王红旗都去了,让秦安有些疑惑。
他倒是不怎么担心真出什么大事,真有大事,廖瑜一定会打电话告诉他,现在王红旗去了桃源县,如果是廖瑜家里的什么麻烦,王红旗完全可以一手轻松搞掂——
关于安水上一章的反应,安水不是女神,尽管安水在秦安心里是,但我一直把她定位在姐姐上,一个比一般女人完美一点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她写成不食人间烟火,毫无缺点,脸谱化一样的女神。
女人在**和偷听时最容易动情,这个毋容置疑。我没有去刻意说明,估计魔法学徒,魔法师们,大贤者,法神……不大理解为什么优雅的安水姐也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
只是心动一直是这样,爱恋中的男女产生的**,在我看来是纯粹自然的,并没有什么肮脏,阴暗,隐晦的意味,和她安静如水的性子并不矛盾,更何况,水,本就是很复杂多变的一种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