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本郊外,庄园。
詹姆斯怀特今天又得忙开了,安扬邀请了一帮朋友上门做客,从商业领域到政治党派,每一位在国内都叫得出名头,能左右这个国家的未来。现齐聚一堂,商讨机密。
安扬就没有跟这帮脑壳子光亮的家伙召开沉闷的野心大会,他找了几个感兴趣的朋友到屋外,用猎枪打飞碟,找乐子。
维州的枪支法虽然比较严格,但并非完全禁止,像他手里这类用于狩猎和竞技的双管猎枪,是在允许收藏范围内的。
随枪主人量身定制的猎枪,足够豪华。它的木托用精选的胡桃木加工而成,机匣、侧板、护圈和枪管上则用精钢雕刻各种花纹图案,扳机甚至用黄金制成。
“这是件难得的艺术品。”西蒙费舍欣赏着安扬的御用猎枪,“换做是我,肯定不舍得用来射击。”
“我是个实用主义者,再美的艺术品也得具备基本用途。”安扬抛给他两枚12号霰弹,“试试吗”
“乐意之极。”看得出来费舍也喜欢枪,熟练的给枪膛装弹,合上枪管,远处的遥控飞碟靶机,准备发射。
两下提示发射声响,飞碟冲向天空,标准据枪姿势的费舍,瞄准射击一气呵成,霰弹打烂了第一个靶子,第二枚将下个靶子撕碎。
“漂亮”安扬赞道。
“我年轻时曾打算要做射击运动员。”费舍打开枪膛,带着热量和火药味的弹壳跳出来,“猎枪最迷人的,无非是这个过程。”
“硝烟味是射击的一大享受。”安扬同意。
“先生。”费舍把枪还给了他,“即便是作为实用主义,它也是把出色的,能够让主人信赖的艺术品。”
安扬笑了,他人的夸奖让他感觉没白费花了十几万去定制。
马丁莫里斯从他们背后走来。
“莫里斯先生。”费舍看向了莫里斯。
“出来透气。”莫里斯点头。他脸上写明了不喜欢里面的环境:“大方向已经搞定,但他们陷入了小方面的争执中。”
安扬重新给猎枪装弹,嘴里说:“谨防影响整体,这是匿名党的重要时刻,要同步赶上中东的进度。”
莫里斯担保:“大选的胜负已定,关键环节绝不会出错。争议重点在于是否让当前政党提前展开大选。”
安扬端枪瞄准,飞碟靶子在他超人的反应能力下,连续扣下扳机,几乎是两个靶子还没分散就给击碎。
莫里斯目光从靶子上收回:“议会里的多数人,包括竞争党都已经不满意于当前的党首,只要稍加施压,否决他的所有提案,这一幕是迟早的。”
安扬将枪交给旁边的女手下鲁卡妮,再问他们:“澳的政局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从08年到现在,换了多少个总理”
莫里斯笑了起来:“五个了。”
安扬并不喜欢这种频繁更迭:“极不稳定的政局给我感觉就像南美洲,出去散个步回来政府首脑就又换了一个。”
莫里斯对这一幕同样没辙:“除非是更改它根基的体制,学习美国让首脑拥有固定的任期,否则情势越不好,更迭越频繁。”
刚成为匿名党成员不久的西蒙费舍,在这帮大佬面前还比较谨慎。但换做是谁,刚得知高等文明、有序任务这一堆机密,表现都一样。
他静静聆听着两位的对话,出声道:“其实无论谁当政,民众最根本的需求是生活富足,工作轻松。基于此的改革,会更得支持。”
费舍没有表达足够强的个人观,但努力让大佬们认同他的想法,因为他清楚这个超然组织,从不惧怕武力。
如果军事政变能够达到目的,匿名党会这么做。费舍虽然清楚资本主义离不开资本支持,但他志向也在人民身上,不希望混乱。
莫里斯看了看他,聪明的进化者当然听得出意思:“我们会争取以最有序的方式进行,但不排除武力手段,现在及将来还主要是取决于你,总理先生。”
费舍点燃了动力:“我会替组织开辟最佳的道路。”
澳洲的政局又要开始动荡了。
因为美国人持续半个月的检查,最终连武器的影子都没找到。当结果出来的那天,使馆和领事馆都给愤怒的当地民众砸了臭鸡蛋。
美国成功闹了个大乌龙,好处没捞着,得罪了盟友不说,总统奥观海同样被无数美国人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