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红得发紫楚天行【1/3】(2 / 2)

就在光束与那骑士接触的一瞬间,那骑士身上那层洁白光晕,突然变得无比浓烈,令那骑士几乎变成了一个光人。

然后那道赤红光束,就被那浓烈的白光弹射开去,嗖地一声,斜斜射上了空中。

“防御不错。”

小凌淡淡说着,枪口嗖嗖连响,一道又一道赤红光束激射而出,毫不停歇地射向为首的骑士,又接二连三地被骑士身上的浓烈白光弹开。

但骑士身上那厚重浓烈的白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黯淡。

终于,又一道光束被弹开后,那骑士身上的白光,噗地一声熄灭下去,看上去就像是白炽电灯突然断了电。

而就在白光熄灭那一霎,又一道赤红光束,正中骑士胸口,嗤地一声,将其胸口板甲烧融出一个指头粗细的圆孔。

跟着射击在骑士岩铁一般厚实的胸肌之上,热刀切黄油一般一穿而过,又自其背后透出。

为首的骑士闷哼一声,一头栽下马背。落马之时,距离楚天行、小凌已只剩五米不到。

为首骑士咣铛落地,战马仍循着惯性继续前冲。

楚天行侧身避开战马,看向后面的骑士们。

后面的十九名骑士,并未因队首骑士坠马而退缩。

反而加快速度,高举闪着洁白光芒的长剑,发出了无比狂热的呐喊。

“都在乱嗨些什么呀!”

楚天行一阵无语。

小凌则面无表情地对着当面最近的一个骑士,再次连续发射出赤红光束。

然而那骑士身上,居然也绽放出无比浓烈的白光,将赤红光束连连弹开。

因为距离太近,小凌已经来不及连射击溃那骑士身上的白光。

“准备近战。”她淡淡说着,能量枪管一阵变化,又变成了一口长刀。

嗡!

刀刃高频震颤,刀身飞快变成橙黄色,散发出恐怖的高温。

楚天行亦是双手一抓,握住了平空出现的雪饮刀、青虹剑。

就在两人切换近战兵器的那一霎。

冲在最前的板甲骑士,忽然冲着小凌隔空挥出一剑,剑刃之上甩出一道利刃状的白光,向着小凌激射而来。

后面那十八个骑士,也齐齐呐喊着隔空挥剑,十八道利刃状的白光,紧随首道白光之后,劈头盖脸斩向小凌、楚天行。

小凌手臂一挥,热熔刀划过一道亮丽的橙黄光弧,与当先飞斩而来的白光利刃一碰,噗地一声,就把那白光利刃一分为二。

但分成两半的白光利刃,并未就此消失。

两截“断刃”风车般高速旋转着,噗地一声,齐齐斩在小凌胸口上,将她胸脯斩出两道深深的印痕,伤口边缘俨然一片焦黑。

小凌皱了皱眉,两道伤口水银一般流动,转眼愈合如初。

就在小凌挥出热熔刀,与首道白光利刃碰撞的同时。

楚天行右手雪饮刀飞快地一旋,一道厚厚的弧形冰盖,平空出现在他前方,圆盾一般挡在他面前。

五道白光利刃斩在冰盖之上,发出嗤嗤声响,冒起腾腾蒸汽,竟是直接击穿了那三尺厚的冰盖,闪电般斩在楚天行身上。

可惜冰盖之后,还有一层无形气罩。

经“傲寒六诀之冰封三尺”削弱的白光利刃,斩在“不灭金身”的护身气罩上,只令那无形气罩裂出道道水晶裂纹般的裂痕,便没了后继之力,无奈崩溃消失。

这时又有三道白光利刃袭来,楚天行却是轻笑一声,左手青虹剑疾刺而出,剑尖轻颤着划出道道仿佛蕴含天地至理的细弧,接连挑刺在三道白光利刃上。

噗噗噗!

三声轻响。

三道纯能量形态的白光利刃,竟是被楚天行接连挑飞起来,越过他头顶,斜斜飞射向他身后的天空。

同时他右手雪饮刀高高举起,对着已冲至面前的众骑士一刀斩下。

铮!

刀鸣惊天,六十米大刀气喷涌而出,当空斩落。

众骑士大惊,身上同时爆出白色光环,十九道光环联合起来,形成一片白光海洋,穹顶一般撑在骑士们上空,挡住了那从天而降的六十米大刀气。

这时,小凌左臂也变成了热熔刀。

两口热熔刀闪电般挥出密密麻麻的橙黄光弧,交织成一道光网,将她自身笼罩在内。

相继飞射向她的九道白光利刃,斩在那橙黄光网之上,顿时迸裂成漫天细密的光屑。

这次,九道白光利刃崩解得太过细碎,那些漫天飘散的光屑,就不再像此前两道“断刃”一样,还有攻击之力了。

而楚天行此时已经一头扎进了那随着骑士们冲锋,扑面涌来的“光海”之中。

十九道光环联合形成的“光海”,不仅拥有强大的防御力,还晃花了楚天行的眼睛,令他目不能视。

还从四面八方涌来道道强劲的压力,令人仿佛深陷泥沼。

骑士们在这“光海”之中,却是如鱼得水,马速提升数成,却反而没有了丝毫蹄声。

于是楚天行刚刚撞入“光海”,一名骑士就纵马如飞,又悄无声息地自他身边一掠而过,手中长剑借着马速,划出一道犀利的光弧,切向楚天行脖颈。

换作普通的准大宗师,在这目不能视、四面重压、行动不便,连听觉都受到影响,全面不利的环境之下,这一下不死也要重伤。

但楚天行却是不慌不忙。

长剑无声来袭的那一刹,他右手雪饮刀如有预见一般,提前格在长剑袭来的路径上。

同时左手的青虹剑轻飘飘刺出,循一道玄之又玄的轨迹,如游鱼般飞快穿梭在光海之中,在骑士与他错身而过的那一刹,倏地刺入骑士腰部板甲缝隙处。

铛!

金铁交击声响起,骑士那一剑,被楚天行轻松挡下。

而错身而过的骑士,在战马跑出十余米后,忽然一头栽下马背。

战马的马背,俨然已被其腰肋涌出的鲜血,浸成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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