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遂定睛细看,才发现那里长出了好几片鱼鳞
熠熠生辉的感觉,非常的,漂亮。
显然,宿桢的脑回路跟某人全然不一样,见怀中人紧盯着鳞片,全身肌肉绷紧,身体越发僵硬。
“这是龙鳞”
傅藏舟喃喃低语,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痴迷,便情不自禁在男人的额角、脸颊,轻轻啄吻。
宿桢怔愣了。
鬼王大人被自家桢哥的傻样给逗乐了:“所以大王戴面具,是觉得鳞片太闪了,怕闪到了别人的眼睛”
男人迟疑地摇头,对上青年隐约含笑的眸子,犹豫地问:“夫人不嫌弃”
傅藏舟一脸不解的模样:“嫌弃甚么嫌弃大王太美丽麽”
含笑的语气是显而易见的调戏。
男人却是一本正经地反问:“夫人觉得美”
“美”傅藏舟强调,“美呆了”
宿桢沉默了。
眼神深沉,透着些许微妙。
鬼王大人搞不懂对方这是什么反应,正想出声询问,却听对方突兀发问
“比之夫人所惦记的那人如何”
傅藏舟反应了片刻,才陡地意识到对方口中呼的“那人”指的是谁。
不由得默然。
直到男人似乎急躁了,等不及他回话,以吻封缄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下一刻,笑声被对方炙热的亲吻吞咽了。
晕陶陶的,再度陷入了狂乱而激烈的情潮里。
意识模模糊糊的,傅藏舟还不忘吐槽
脑子坏掉了还学人家吃醋,这样的桢哥真是
太特么可爱了
让他很想、很想多逗弄个几回。
打着坏主意的鬼王大人没多久就泄气了。
整整一个月
他几乎没下过床
跟煎鱼似的,被男人“翻来覆去”,正面、侧面、反面,各种姿势“煎”了一遍又一遍。
体质强悍如鬼王之躯,都吃不消了,软言软语讨饶
“大、大王”
傅藏舟抬着几乎使不出力气的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不是说,有、有灯会我想看。”
也许是餍足了。
也许是这一个月里,身下的青年一直努力在迎合;
更有可能是,某人再没故意提到“桢哥”,妖王大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被“煎”得外酥里软、熟透了的鬼王大人。
傅藏舟长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眼神是无限的沧桑。
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任由男人捯饬着,为他穿戴。
看到水晶镜子里,一身妖艳红衣、尤显陌生的自己,悄咪咪翻了白眼。
桢哥这什么品味算了,跟脑子不好使的男人较劲个啥
洗漱一番,吃些灵食。
傅藏舟很快就恢复了元气。
默了。
咳,没想到一整个月的荒淫竟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不同于过往,桢哥虽修炼了,体质还是肉体凡胎,现在对方的修为高了,又是元神状态,双修附带的功效,好得让人恨不得再胡天胡地一个月。
对鬼王大人来说,来到此界一直被禁锢的鬼力,恢复了大半;
再观宿桢,好处更加明显。
光看他的外表,不仅在脸颊多出了两片金鳞,其肩膀、后脊,也长出了柔软的白鳞。
意味着对方距离元神化蛟成龙又近了一步。
宿桢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己身的变化,伸手摸了摸新长出的鳞片。
目光忽然落在鬼王大人若有所思的面容上。
眼神难掩奇异的光彩。
傅藏舟被盯得莫名其妙。
却听男人低沉出声,没什么波澜的语调,透露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得意
“夫人心仪吾。”
鬼王大人:
半晌,陡地明白对方没头没尾说这一句的缘由。
真正的“双修”,需得水乳交融,交融的不仅是肉体,更需双方情投意合、心意相通,才能达到身心合一的效果。
正是他们在这一个月里“身心合一”,所以双双修为才得以显著提升。
无需言明,事实说明了各自的情意。
傅藏舟失笑。
难得看到他家桢哥这般“嘚瑟”,真真的新鲜又有趣。
好声好气,像哄孩子般,说:“是,大王天威亭亭,如何让我不心仪”
闻言,宿桢气势更强,整个人越发威严了。
沉声表示:“夫人不必唤吾大王。”
傅藏舟语气犹疑:“大王自称无名无姓,不唤大王唤什么”
“大王”慷慨表示:“如寻常夫妻,唤吾夫君即可。”
傅藏舟:“”
是数秒的静默。
鬼王大人语气一转:“时辰不早了,灯会是不是快开始了我初来乍到,可否有劳大王屈尊当一回向导”
宿桢沉默,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傅藏舟敏锐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低落。
是因为自己没喊“夫君”
囧了个囧。
喊“夫君”什么的,就算了吧,太奇怪了又肉麻任对方唤自己“夫人”,不过是察觉到记忆缺损的男人实在没有安全感,否则他才不想搭理这娘们唧唧的称呼。
反正,傅藏舟信心满满地想道,照目前的态势,再双修引导几回,桢哥的元神暗伤一旦修复,想必用不了多久,对方便可恢复记忆。
才不想留下更多的黑历史
胡思乱想间,踏出了一个多月没走出过的宅邸。
男人半揽半抱着容颜殊丽的红衣青年,漫步走在灯火星点的街道上。
来来往往,诸多妖鬼,见到两人,无一不恭敬行礼。
傅藏舟目光游移,看着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们,兴致昂扬。
灯火昏昧,光影摇曳,熙熙攘攘的妖鬼,颇有“百鬼夜行”的感觉。
腰间猛地一紧,是男人突然加重力气的手臂。
瞬时回过神。
宿桢一本正经地问:“可有甚么欢喜的”
鬼王大人哑然。
这男人莫不又是醋了因为自己打量别的人,抑或是自己的注意力不在这人身上,所以觉得被忽视了
“夫人”
傅藏舟暗暗摇头,心里好笑:
失去了记忆的桢哥,纵然也有三十多年的阅历,鉴于此间奉行“拳头政策”,靠着武力值征服众多妖鬼的男人,比身兼恒王与虎贲军军使的桢哥少了些心计与城府,对情绪的把控远不如过去太好读懂了。
“那个花,”不管心里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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