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不只一个叛徒”吴远明怒吼着点燃引线,对着另一个做小动作的黑衣人抬手一枪,因为对自己的枪法没自信,吴远明手中短铳装的是铅砂,一射出去就是一大片,“砰”的一声巨响过后,虽然打中了那个拔出匕首的刺客,却同时误伤了数名穆里玛带来的黑衣人。
“刺客内讧保护穆里玛将军和平西王世子”那面具女子还真象是吴远明的亲姐妹,明明是让自己的人去乘乱杀了穆里玛,嘴上却叫的是保护穆里玛,吴远明也没想到那面具女子和自己是一丘之貉,稍一迟疑间,那面具女子带来的士卒中已经扑上来数人,将吴远明短铳夺去,紧紧按倒在地上。另一边的穆里玛可没有吴远明那么幸运了,那面具女子带来的人嘴上高喊着保护“保护穆里玛将军”的口号,手里的刀剑却往穆里玛的身上胡乱招呼,如果不是穆里玛以前在战场上常遇到这样的事,及时抓起一把钢刀施展地堂刀法满地打滚的招架还击,只怕眨眼间就要被那面具女子的人斩成肉酱血泥。饶是如此,数合过后,穆里玛还是被砍得遍体鳞伤,接着右腕又被砍伤,丧命已在旦夕。
“穆大叔,我已经尽力了,你到了阎王爷那里,可别忘了给我说几句好话。”被按在地上的吴远明看到穆里玛就要完蛋,也放弃了利用穆里玛缓和与鳌拜关系打算。同时吴远明对那个神秘的面具女子心生恐惧,心中这个女人的心狠手辣和临机应变之能不在自己之下,今后对她可得千提防万小心,可她究竟是谁呢
“刀下留人”眼看穆里玛就要被乱刀分尸的时候,永兴街官道上忽然奔来一队骑兵,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扯开破锣嗓子,疯狂的怒吼道:“谁他妈敢动老子兄弟一根毫毛,老子灭他九族”那彪形大汉的声音虽然难听,却如闷雷般轰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胸中气血翻腾,可见那人的内功外功已是炉火纯青,绝非在场诸人所能比拟。
“大哥”穆里玛首先听出大哥的声音,狂喜下也大叫起来,“大哥,大哥快救我”本已筋疲力尽的身手忽然又灵活起来,连续躲开数次致命袭击。而追杀穆里玛的众杀手却无不心惊胆裂,下起手来也都软了下来,无不在心中惊叫,“鳌拜满州第一勇士鳌拜”
“二弟”眨眼之间,鳌拜已奔至距离穆里玛身旁不到十丈,狂喝一声从马上跃起,象巨大苍鹰一般飞纵过去,双拳雷霆轰出,拳风所到之处,穆里玛身旁的杀手如断线风筝般飞起,远远摔开,或是筋断骨折,或是内脏粉碎,无不死得凄惨无比。鳌拜再落地时,蒲扇大的双手各抓住一人头颅,旋风横扫一圈,方圆两丈内的十三衙门杀手与穆里玛带来的杀手全部飞摔开去。而被鳌拜抓在手里的两人,却已被鳌拜生生捏碎颅骨,脑浆迸裂而死那天神般的威势,还有谁敢上前去试其锋芒呢
“操不愧是满清第一高手”吴远明看得目瞪口呆,对鳌拜的武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鳌拜带来的两百多骑兵已经全部冲到现场,圆着鳌拜奔跑不休,保护住鳌拜与穆里玛的安全。而刚才逃走的史鉴梅也在骑兵队中,看来应该是她给鳌拜通的风报的信。看到吴远明被压在地上,史鉴梅忙策马过来赶开那几名士兵,将吴远明从地上扶起。
“大哥,你要是晚来一步,兄弟就再也见不到你了”穆里玛爬跪在地上,抱住鳌拜的大腿嚎啕大哭。鳌拜虽然恼恨他无用,但看在一母同胞的兄弟份上,对他却颇是关切,先检查了他的伤势发现没有性命危险,鳌拜这才松了口气,又大喝道:“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想杀你”
“是她是那个臭婊子”穆里玛就象一个刚被外人揍了的弟弟向身强力壮的哥哥告状一样,指着那神秘面具女子大哭道:“就是她让人杀的我,本来平西王世子已经说要把我绑缚顺天府投案了,可她让我手下的叛徒突然刺杀我,她借口保护我和平西王世子,乘机让人抓住平西王世子,又让人来杀我大哥,你要帮我做主啊”
“臭婊子”鳌拜气得七窍生烟,同样的心惊这面具女子的狠毒手段,心知自己如果来晚一步,那个面具女子杀了这个废物兄弟,就可以借口说是被叛徒所杀了。想到这里,鳌拜再不迟疑,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穆里玛抓起,顺手抛给自己带来的亲兵队长歪虎,大步冲向那面具女子,怒喝道:“臭婊子,连老夫的亲弟弟都敢算计,你他娘的活腻味了吗”
“你究竟是谁”鳌拜冲那面具女子面前刚想扯去她的面具时,那面具女子却抢先将脸上黄金面具向鳌拜一掀,又飞快盖上。鳌拜却如遭雷击,大手不由自主的停在半空,惊讶道:“是你你竟然回北京城了”
“鳌中堂,别来无恙啊。”那面具女子妩媚的说道:“几年不见,鳌中堂还是那么的强壮威武,真是老当益壮。”说着,那面具女子竟然还当众贴到了鳌拜身上,丰满高耸的胸脯在鳌拜胳膊上轻轻摩擦,用仅有鳌拜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媚声道:“鳌中堂,不知道你那里是否还强壮如昔呢”
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换成了平时,好色无度的鳌拜早就眉开眼笑了,但身为满清第一勇士的鳌拜却对这个面具女子十分忌惮,象触电一般连退数步,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少来这套,你为什么要杀老夫的亲兄弟”那面具女子媚声一笑,答道:“各为其主,中堂的亲兄弟不是也想杀九门提督吗”
“娘的,你少来这套,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鳌拜低声怒喝道。那面具女子又是一笑,同样低声说道:“不是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当年是鳌中堂先忘记了我的身份,如果咱们当年的事抖出去,鳌中堂你的罪名可就不小了。”
“娘的,淫辱东宫皇妃又怎么样你当我不知道朝廷里和你上过床的男人少吗”鳌拜怒道。那面具女子媚声道:“鳌少保,消消气,我想你也不愿和一个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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