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不但大家都被巫婆玲震撼性地话震住,就连我在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也不禁苦笑起来:“我说巫婆玲事情,没那么严重吧”如果自己没弄错的话,巫婆玲在学院虽然跟我有些梁子,但是好像还没严重到跟清白扯上关系;
“哼谁说不严重”
其实那句话一出口,巫婆玲就惊觉自己话里有着严重地误导性,而且内容也显得格外暧昧。但是巫婆玲自从跟林若研这头母暴龙结交成朋友后,早就不是以往那个文静得在对练里会脸红地女孩;贝齿一咬:
“轻语姐姐,千万别相信这坏蛋,小流氓一个在学校里就尽欺负女孩子,欺负完了还说那种话还有,明明马上要去拾荒星球,前一天还要欺负人家,让人家想找你算帐都没机会”
说话间,密林内很多不明缘由地男同胞朝我投过来的目光显然已经变得充满了嫉妒和崇拜,还有几分惺惺相惜地感慨
至于女性同胞,除轻语、小爱、红茶、小枚、可乐小猫外,望向我的目光变得奇怪无比。又有点鄙视,有点好气,有点怀疑,还有些异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看巫婆玲越描越黑,我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打断她的话:
“巫婆玲你怎么还为那件小事耿耿于怀你看我像那种跟女孩子耍流氓的人吗你可千万别把我跟快枪这种混小子混为一谈。在学校就他最流氓,我还收拾过他几次呢。”
“哼就是流氓”巫婆玲一口咬定
一旁观战的快枪听我提起他的糗事。顿时老脸一红:
“小麟你这就不对了,人家说你,你怎么能胡乱拉人下水呢,怎么说我也是你学长啊。”完了还一脸无辜地博取同情:“不过说实话。听学风说,三年级的女孩没少被你祸害,她们都记着你呢。”
“噗”
被快枪这混蛋倒打一耙,我差点没当场吐血崩溃。心里暗恨:
这该死的流氓,当初在他掀女孩子裙子的时候就不该给他机会,把他爪子剁了留作呈堂证供看他怎么狡辩。
不过现在不是跟他斗嘴地时候,关键是要洗清我身上的冤屈啊。我可不希望被人当作欺负女孩子的流氓当初完全是因为教官的钦点,我才成了三年级女生的陪练;
因为格斗陪练的时候,身体的接触不可避免加上我这人素来比较怜香惜玉。不会像踢打快枪这种流氓一样下重手。身体跟身体地接触自然更多攻击面积大的话会降低受伤地程度。
可惜。没想到巫婆玲一直计较到今天
看来只能让死党帮忙出面解释一下了
然而,当我将求助地目光投过去时。学风这家伙不愧是我的死党,立即明白过来,义不容辞点头,打了个万事ok的手势。
“巫婆玲,身为虫子的好朋友,我对他地这种行为表示遗憾,但是个人觉得虫子是迫不得已的”学风前面的话让我冷汗徒生,如果不是因为那句迫不得已,我真想给他一箭。
死里逃生地学风缓缓起身,在一千多双目光地注视下走向巫婆玲:
“唉,其实,大家都知道,青春期,青春地涌动是在所难免的身为男人,我相信在座地各位都很难抵御如巫呃,李同学这样地美女的诱惑,偶尔占点便宜其实是可以理解的哇啊你干嘛虫子大哥老大你别,千万别,兄弟我在帮你减轻罪行,你怎么能这么对跟你情同手足地兄弟别啊”一看妖月魔弓上闪烁地骇然
动,见机得早的学风赶紧缩到巫婆玲身后避难。
一边尖叫,学风没忘记给我发来传音解释自己地苦衷
原来,现在巫婆玲可是林若研地头号姐妹,招惹巫婆玲就等若是跟林若研作对,让学风据实以说地给巫婆玲难看,回头林若研找他陪练,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所以
迫不得已下,学风艰难地决定,牺牲兄弟的名声成全自己地幸福生活。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苦笑摇了摇头,我不禁深深感慨世态炎凉,一边放下妖月魔弓,一边将求助地目光瞥向天下佣兵团地一干兄弟陪练时,他们都是在场的。
然而目光所过之处,一个个曾经并肩子翻墙地哥们都笑得跟什么似的,顿时让我打消让他们帮忙出头地念头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跟学风一样把事情越搞越糟
至于笑得淫贱地火炮和天霸
唉,不说了,俺现在就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
巫婆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学风的谗言,以为我真的是被她的吸引,脸一红,随即对灰头丧气地我道:
“哼,无话可说了吧”
我点点头,苦笑:
“确实无话可说我突然有点后悔进了这个游戏,为了这个损友拼了这么久,他没说一句感激的话就直接把我给卖了,实在太伤心了。”
闻言,学风老脸一红,终于从巫婆玲后面探出头来:“老大,这可不能怪我,从你离开以后我们学院的兄弟就跨入到母氏社会了,俺也是被迫无奈啊。”
“说什么呢谁威胁你了”巫婆玲大为不满,顿时让学风又缩了回去,不吱声了。
“咳咳,学风这话实诚,从你离开后,我们学校已经开始流行一句话”天霸开口帮学风解释道:“宁可得罪师兄,不能得罪女人。”说着,下巴一抬,朝米莱那边一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学风确实是有苦衷的。
这么明显的举动,终于让我的状况稍微好转
龙鹰一行和轻语等人却一直保持笑容:因为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连小爱这样绝世倾城地美人芳心暗许都不碰,团长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喜欢占女孩子便宜的人
这时,我才注意到化名米莱的林若研一直用一种非常古怪地目光盯着自己,很难相信这个外表看起来非常冰冷、又非常文静地女孩居然拥有将天霸这种实力派格斗高手击倒的能力。
“巫婆玲,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不就好了”注意到我的目光扫来,林若研也不避开,开口道。
“哼,我才不说,问这流氓。”
“我说就我说。格斗课程的时候,我很不幸地被教官钦点为女同学的陪练,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所有女性学员地公敌。”尽管决定坦白,但我还是没好意思说自己上格斗课程时跟她们摩擦出了一些状况毕竟,近身格斗下南面会有肢体和一些部位地接触,在所难免。
听我说了出来,巫婆玲脸一红:
“哼,你不占我们便宜,我们为什么恨你”
我一阵头大:
女人耍起无赖来简直比快枪还无赖先后问题都没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