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泪水不可抑制的从脸庞滑落。
二妹连忙跑到了李爱国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急切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了快到上躺下。你这几年心脏有没有出过问题”
李爱国擦了擦眼泪,摆摆手说:“我没事,对了,咱妈什么时候没的”
李爱国的脉象平稳有力,看起来只是因为伤心过度而产生的暂时眩晕。二妹观察了一下,确认没有其他的问题,才慢慢地说:“妈妈是8月23日晚上去世的。从你走后,妈妈的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每年一到冬天,哮喘的毛病就犯。对了,我现在一中心医院里当大夫,这几年给妈妈调理的还算不错。可去年冬天,妈妈得了一次感冒。那阵子,我正在首都参加一个培训。妈妈硬挺着谁也没告诉,最后转成了肺炎。我回来之后,妈妈已经病的很严重了。虽然最后把肺炎控制住了,可身体一直没有好起来。“
李爱民摇了摇头,继续说:“今年夏天,天气太热了,气压又低,妈妈呼吸越来越困难。从医院里面住了半个多月,请了无数的专家来会诊,都说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8月13号那天,妈妈的情况忽然好转,一直闹着要出院回家。我们拗不过她,只好从医院里带了全套的呼吸设备,回到了家里面。”
“回家以后,妈妈的情况是每况愈下。23号的下午,妈妈因为呼吸困难,憋得脸色发紫。我一看情况不好,就把弟弟妹妹们都叫来了。到了半夜一点的时候,妈妈看了看我们这姐几个,用细微的声音喊了几声爱国,就过去了”
李爱国听过之后,长久的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凳子上,默默地掉着眼泪。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李爱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进监狱之前最后一次和妈妈见面,竟然是永别他用力的抱住了脑袋,大声的痛哭,似乎只有泪水的冲刷,才能带走无尽的痛苦。
二妹慢慢的走了上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咱妈走了以后,我就给你们监狱里写了信。可是不知道为嘛,给你寄出去的信总是被退了回来。我让老三给你们监狱打电话,也是说监狱里面最近有特殊情况,所有犯人禁止通信。大哥,你回来就好了咱妈临走之前,一直念叨你的名字。你去给咱妈上柱香吧。”
大屋之中已经没有人居住。父母的遗像和牌位摆放在桌子上,看上去让人有些恍惚。李爱国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桌子前,跪了下来。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爸、妈,我回来了我在监狱里减刑四年,提前释放了。妈妈”话未说完,李爱国已经泣不成声。
胡同门口的音像店里,传来了幽怨的乐曲声。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如歌如泣的唱道:
谁在叫阮的名,一句比一句痛。
亲像在问阮甘会惊寒。
不需要别人来讲,阮心内嘛知影。
是你的声,是你的声
谁住在阮的梦,一住就一世人。
尚惊日头会将咱拆散。
虽然离开那呢远,阮犹原会知影。
是你的影,是你的影
叫阮的名,阮用一生斟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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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长大的弟妹们
大哥李爱国从监狱里面出来,对于这个历经磨难的家庭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事祭拜完父母之后,二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房间,告诉哥哥先从屋里自己待一会儿,急匆匆的向胡同外面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她害怕大哥又不见踪影,居然还把院门上的锁锁上了两圈。
在那个年代,手机还是土豪们拿来炫富的工具。就算是李爱民这种可以称得上为社会精英的人,也用不起那昂贵的手机。李爱民跑到了胡同对面的小卖部,先给四
第四章不愉快的团圆饭
到了饭店的门前,毕丰君正站在饭店的台阶上四处抬眼张望。看到李爱国他们兄妹几个从出租车上走下来,毕丰君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李爱国的手,说:“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和爱英还商量着等过完年去看你呢。现在可算好了,快进去,快进去”
时间还早,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包厢里摆上了瓜子、茶水,招待李爱国他们兄弟姐妹坐在这里说说话。饭店的生意不错,毕丰君刚做了一会儿,就被服
第五章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