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生疏,这种生疏绝非装出来的,而是一种陌生的生疏。
难道
一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平稳。刘子江胸口,脖颈布满了祝玉笙的唇痕,旁边的祝玉笙已经悠悠睡去,刘子江头脑清醒,毫无睡意,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床单上,竟然有丝丝红斑,裹上睡袍走到了外面客厅。
回想刚才的一幕,刘子江微微有些苦涩,貌似,祝玉笙比他更加积极和狂野,当事实发生的一瞬间时,他能感受到祝玉笙发自内心的痛苦。
刘子江是过来人,他有一种感觉,这是祝玉笙的第一次。
他心中很是怪异,甚至是不可思议,祝玉笙和白正交往多年,两个人难道一直洁身自好拉倒吧,这年头这种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刘子江将酒柜打开,直接取出一瓶白兰地,拧开盖子走到阳台的躺椅上坐下来,仰头咣咣咣,一口气喝下一半
火辣冲劲上来,他打了个酒嗝,随便只是感觉胃部有些灼烧感,在无任何感觉。索性,刘子江将酒柜中所有的高度酒全部搬到了阳台上,他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喝醉。
一瓶,两瓶,五瓶
但喝到第十瓶的时候,刘子江实在喝不下去了,酒嗝不断,胃部难受,主要是涨的,停顿了半个小时,去厕所撒了泡尿,继续喝。
就这样一直喝到凌晨三点钟,刘子江至少喝了十八瓶五十度以上的白酒,头脑昏昏沉沉,醉意袭来,随后又去厕所尿尿。
“还是还是可以喝醉的。”刘子江感觉自己的舌头说话不利索,心中有些高兴,这说明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当即返回房间睡觉。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很快就醒了,这次醒纯粹是被动弄醒,他感受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旋即是哪一张极具诱惑的香唇送来。
刘子江一个起身再次将祝玉笙压在身下。
很久很久之后,祝玉笙缩在刘子江怀抱之中,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抬头望着刘子江的面容,“刘子江”
“嗯怎么了”刘子江感觉有些头疼,但醉意已经消失,十八瓶白酒,也只是让他醉了几个小时。
“没事。”祝玉笙依旧望着他。
过了几分钟,祝玉笙又道:“刘子江。”
“嗯怎么了”刘子江抱住她。
“没事。”祝玉笙将头枕在刘子江的胸口,相偎相依,“你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吗”
“你已经这样做了。”刘子江在祝玉笙额头轻轻一吻。
“我我会记住这一夜的所有美好,刘子江,你是我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但也绝对是最后一个。”祝玉笙说。
祝玉笙是个刚烈的女人,对感情十分执着,“你和白正一起那么多年,你们”
祝玉笙似乎明白刘子江在问什么,俏脸瞬间红了,迟疑了片刻,她抬起头来,“阿正是个教徒,他他是真正的教徒,而不是那种虚假的,所以他认为要将彼此的第一次放在结婚的晚上。”
“他是怎么怎么去世的”这个问题是个雷区,刘子江问了之后,就有些后悔了,现在是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问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祝玉笙果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裹上浴袍站在窗前,“能不问吗”
果然,这依旧是她心中的隐疾,刘子江点点头,“好。”
“七天假期,有什么安排”祝玉笙笑着问道,不等刘子江开口,她率先道:“跟我去旅游吧,我给你预定巴厘岛的机票。”
“旅游嘶。”刘子江吸了口气,“现在是年底,不回家过年啊”
祝玉笙摇摇头,“还有三天,我想去看巴厘岛的海,陪我去。”她口气依旧是那么干脆直爽,这不是在和你商量,直接是命令。
刘子江俗事繁多,过年走亲串门,还有朋友聚会,除了这些,他还要去小王庄,帮助死去的老顾要回两千万的死账。
老顾已经死了,这个账更加困难,拖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另外他也想回去看看爷爷,跟老人家在探讨一番关于针灸的问题。
不过这些都不等他说出口,祝玉笙已经打通了电话,要了他身份证预定了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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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蜜月期
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游,龙江没有国际航班,刘子江驱车带着祝玉笙,两人甚至没有带任何东西,直奔省城,从省城坐上飞机,七个小时后,便到达了印尼。
从飞机上下来,扑面而来的便是阵阵暖风,祝玉笙以前来过之这里,还有能说一嘴流利的英语,两人办理完相关手续之后,先去了最豪华的商场。
祝玉笙有visa卡,直接刷卡,各种夏天的衣服,沙滩鞋子和帽子,一通购买,还有各种防晒霜,随后找了个当地导游,立刻前往旅游景点。
蔚蓝的天空,碧蓝的海水,温暖的海风,还有海边一栋栋度假别墅,在这里过的时间长了,人就会丧失斗志,乐意享受生活。
若是只有短短的几天时间,那就另当别论了,在地导的带领下,白天两人疯狂的玩耍,晚上也更加疯狂的啪啪
属于刘子江和祝玉笙的蜜月期飞快的展开了。
同一时间,在遥远的龙江,气温寒冷,滴水成冰,金毛强不顾医院意见,强行出院,他是陈欢手下的金牌打手。
不过当师父孙角和陈欢站在一起,让他选择时,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孙角一边。
距离过年还有两天时间,晚上八点钟,龙江陶源区,一家破旧的小旅馆前面。
黑色的途锐车中,金毛强和孙角坐在里面,金毛强还在讲电话,随口说了几句,不耐烦的将手机挂断。
“草,当老子这里是什么收容所啊什么人都想跟我,那么容易混啊。”金毛强骂骂咧咧的说。
孙角还在闭目养神,脸上带着一些疲倦,砍伤林静的李大元还在公安局关押着,孙角恨不能活活劈死他,但不会傻到去市局砍人。
这趟回来是有重要任务的,孙角也不敢耽搁,“强子,怎么回事”
金毛强抽出一根香烟点上,“草,还不是那个临时工,在派出所嗑药,被他们领导发现,开除了,想跟我混,他以前可干过条子,麻痹的,我才不会用他,找他当拆家万一是他们卧底,老子不被他活活玩死啊”
孙角眼前忽然一亮,“这个人叫什么”
“叫什么好像是他妈叫吴克杨吧。”金毛强看看孙角,“角哥,你不会要用人吧”
孙角微微一笑,“当个跑腿的,未尝不可。”
“角哥,你这次回来要干啥到现在你也不跟我交底,不会是散货吧”金毛强小声问,“这种好事我自己就能办。”
孙角摇头,“强子,独品太危险,这种事以后不要沾边。”
“不是粉子,那是啥”金毛强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