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空大声的喊道:“帅爷,是异象,是天地异象”
刘光彪双眼微眯看着天空。
轰隆
云层相遇,顿时放射出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在夜幕下撕裂出一瞬间的光明。
管事死里逃生,泫然欲泣,放声大喊道:“是天地异象,古书有言,凡不世之才,成就大道时,都有天地异象出现帅爷,这就是天地异象,二公子要结丹了”
雷云漩涡缓缓的旋转着,其中电闪雷鸣不断。
而雷云漩涡的中心,正是灵泉殿。
这场天地异象,就是在迎接灵泉殿中又一位金丹强者降世。
“哈哈哈哈哈哈”刘光彪立即仰天大笑,“虎父无犬子,果不其然,我刘光彪的儿子,注定不是庸才”
刘家人也大声欢呼起来,为了这场天地异象欢呼,为了刘家未来的昌盛欢呼。
第796章为刘二公子护法
天空的雷云漩涡持续旋转着,一弯上弦月在云层中时隐时现,仿佛一叶风雨飘摇的孤舟。
天地异象出现,刘家瞬间欢腾起来。
沈蒹葭刚想去灵泉殿,就被大风卷起的尘土迷了眼,再睁开时惊讶的发现天地变色,而刘家的欢呼声音震天响。
“难道刘肖衔真的要结丹了”沈蒹葭惊愕的看着天空上的雷云漩涡,脸上满是惊诧的表情。
沈永年原本稳坐茶室中品茶,天空忽然出现异象,惊得丢下茶杯扑到窗前向外张望。
看清楚雷云漩涡中心正对着灵泉殿的时候,他的眉头紧锁起来,表情有些凝重,而刘家院子从传来的欢呼声把人搅扰得心神不宁。
六十年了。
六十年时间里,沈永年曾经见识过两次这种程度的天地异象,这绝对是有人要结丹的异象。
第一次这种级别天地异象,是莫今朝引动的,但是那次结丹失败了。
第二次出现这种级别的天地异象,是自均真人结丹时引起的。
现在这次,是第三次。
南昆山别院,东南角的小楼,二楼的房间里。
雷云漩涡出现的一瞬间,莫今朝就感受到了一股发自神魂层面的威压扩散开来,连忙起身抬手一挥,将房间的法阵启动到最强,将这股威压彻底阻挡在房间之外。
阻挡住威压之后,莫今朝没有走出房间,甚至没有去关心是谁要结丹,而是安静的坐回椅子里,捧着女儿的小手,掰开手掌,在掌心上深深的亲了一口。
轰隆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将大地劈出一瞬间的明亮。
刘光彪仰天大笑,大声吩咐道:“来人,去给肖衔护法,所有闲杂人等全部赶出灵泉殿,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靠近灵泉殿半步,否则乱枪打死”
一队刘家招揽的修行者立即领命奔向灵泉殿,将灵泉殿团团围住。
刘家的亲兵冲进灵泉殿,开始赶人,不管是刘家的,还是沈家的,所有在灵泉殿修炼的人全部赶出来。
刘家的人没什么怨言,但是沈家的人就不乐意了。
“你干什么”一个沈家少年甩开拉扯他的手,气愤的喊道。
“出去”刘家亲兵二话不出就把人往外推。
沈永年得知刘家要封锁灵泉殿,连忙赶了过来,面色不愉的看着刘光彪,问道:“刘光彪,你想干什么”
“哈哈”刘光彪心情大好,大笑两声说道,“我儿子争气,要结丹了,我带人给他护法,谁都不许靠近灵泉殿。沈世伯,真是抱歉了,结丹事关重大,体谅一下。”说着吆喝一声,“快点,全部赶出去,不肯走的就抬出去。”
沈永年脸色很不好看,但是不好在这时候和刘家起冲突,不然真的说不准刘光彪会作出什么事来。
因为,六十年前就有过一位结丹失败的例子,所以刘光彪果断的把事情做绝,绝对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刘家身上。
“爷爷,他们太过分了”沈蒹葭气恼的说道。
沈永年拍拍孙女的手背,深吸一口气说道:“刘光彪,有必要这样吗”
刘光彪扯扯嘴角说道:“你觉得呢六十年前,可是我们刘家灭掉了青玄门,你觉得我会让这种事发生在我们刘家身上所以,沈世伯,别怪我把丑化说在前头,谁敢踏进这灵泉殿一步,我就当他是刺杀我儿子的杀手,直接给我毙咯”
沈永年确信刘光彪做得出来,只要家族出一位金丹强者,为此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还有人吗里面还有人吗全都给我轰出来。快”刘光彪继续大声的呼喝着。
刘家派到南昆山的管事上前答道:“还有一个叫陆风的,是通过莫今朝的关心进来的。”
“我管他是莫今朝还是莫明朝,全都给我轰出来”刘光彪命令道。
刘家的亲兵立即冲进内殿,问清楚陆风所在的修炼室,就开始“嘭嘭嘭”的砸门,呼喝道:“里面的人,立即给我出来我刘家为二公子护法,不出来的后果自负”
嘭嘭嘭的砸了好一会儿。
刘光彪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亲自走进内殿,催促道:“快打扰了我儿子结丹,扒了你们的皮”
刘家亲兵听了,越发卖力的砸门,砸得震天响,就差直接上重火力把门轰开了。
沈蒹葭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嚣张的做派,看见刘家砸门的嚣张样,有点为里面的陆风担心。
“爷爷”
沈永年拍拍孙女的手背说道:“这是刘家的事,我们不掺和,刘光彪现在就跟疯了一样,先不要和他起冲突。”
“娘希匹的是不是没吃饭啊”刘光彪见门砸不开,带着三分酒劲,上去就是一脚把一个亲兵踹开,就准备亲自动手砸门。
就在这时候,对面修炼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刘肖衔冲出来,喷着火吼道:“的你们是不是有病不知道我在冲击金丹境吗吵吵吵吵得老子耳朵都快聋了”
刘肖衔出现,在场的所有人都立即扭头看向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瞪什么瞪赶紧给我滚”刘肖衔一挥手,朝在场所有人吼道。
在场所有人还是直愣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