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卧室的床还是小,而且住的地方也是小,看来自己得吹一吹孟星,过两天就开始实行建庄园的事情。
足足泡了半个多小时,就连水都换了一茬,李永乐才感觉浑身酸痛缓解许多,至于昨天晚上跟黎幽月来了几次,到现在他也没想起来。
反正是,只要黎幽月休息好了,两人就开始征战。
时间长的时候半个左右小时,短的时候十来分钟,李永乐感觉自己把接下来十年的但要库存全部交了出去。
“不行,得找点啥玩意补补,这娘们还不知道要在这住多少天,而且赵文涛和希莉安两人也不可能让她们闲着,怎么说也要雨露均沾啊”
李永乐无良的想到,到了楼下的时候,正巧见到陈鹏坐在沙发上,开口道:“你不是回家过年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老家就离燕京不远,来回才四个小时路程,没事的时候常回家,过年也没什么好聚的,倒不如看看少爷有什么需要的”陈鹏起身恭敬道。
这次回家他算是长足了面子,不光是家中父母面上有光,就连他自己都是挺直腰杆,上千万的豪车开回村里,给小村庄带来了不亚于十级的地震。
尤其是像他老家这种离燕京算是比较近的城市,村中的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豪车,当村民第一次见到这种豪车的的时候,那眼神让陈鹏是受用无比,一些人也开始央求陈鹏带着兜两圈。
除夕过后,大年初一所有收到信儿亲戚一早便来到他们家拜年,最后弄得满院子都是人,那些感到新奇的孩童,围着汽车打转转。
陈鹏有些担心这些人把车碰花了,所以寻个由头就离开家,临走之前,陈父陈母交代他,既然现在为别人办事,就要好好干,要对得起老板的知遇之恩。
陈鹏这人在方圆百里是出了名的孝心,所以他将父母的话记在心中,同样也是在心中暗自感激李永乐。
他知道李永乐看不惯他那尿汤的样子,所以他也就将这感激暗暗记在心中,以后如若有机会他会不惜一些代价报答对方,不过这显然是不太可能,以李永乐的地位如果遇到麻烦,就算十个他也是白搭
“你知不知道,哪里卖那方面的补品。”李永乐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四下瞄了一眼,像个贼一样,向陈鹏招了下手,等对方离近一些,小声问道。
见李永乐的样子,陈鹏有些奇怪,等听到对方的话后,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眼神古怪的看着李永乐道:“咋了少爷你玩出问题了”陈鹏没有问的太直白,只能含蓄一些。
听了陈鹏的话,李永乐恨不得抽他俩嘴巴,同时心中想到,少爷我这副金刚之躯,岂能是玩坏的。
“想啥呢我要的是补品懂吗,就是广告中所说的,你好,我好,她也好”刚说完,李永乐发现自己语气中的毛病立即改口道:“呸呸呸是我好她也好,跟你没关系。”
“补品”陈鹏没有在意李永乐的话,低头沉思一会,抬头道:“少爷我用不着那东西啊我也不知道哪有啊要不然我去给你问问”
见对方的样子,李永乐恨不得抽他俩嘴巴,对方那眼神就像是他得了某种隐疾一般,气急败坏的李永乐骂道:“滚”
第一百二十七张地狱七天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李永乐来说可真是一种痛并快乐着。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大年初七,七天,整整七天,李永乐除了那件睡袍以外,再也没有穿过任何东西,最可怕的是还要属初六那天。
这辈子他有可能都不会忘记这一天。
赵文涛与希莉安两人或多或少的有些怨言以及担心,不过没有办法,公司初六就要开始运营,两人也只好带着担心离开别墅。
两人走后没有多久,李永乐脚步虚浮的从房内走了出来,在厨房翻出一些面包等干粮,就着果汁胡乱的吃了两口,顶着两个黑眼圈,忍不住疲惫又躺在沙发上。
稀里糊涂之间感觉有人将手伸进自己睡袍里,而且还是抓住自己有些蛋疼的法宝,猛然间像是想到什么,瞬间困意全无。
猛地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坐在身旁,手伸进睡袍的黎幽月。
“你你你想干什么”李永乐看着黎幽月,蛋疼的磕磕巴巴问道。
“我休息好了”黎幽月看着李永乐微笑道。
此刻黎幽月的笑容,在李永乐眼中不啻于恶魔的微笑,心中无力的吐槽着。
大姐,你是大力水手么就算是大力水手也没有你这么生猛啊没有菠菜照样也是一个糟老头子啊
话说你这啥也不吃,就满格恢复也太逆天了点吧,不是地球人吧
“姐我是人,不是神,求求你让我在睡一会吧”李永乐看着对方,欲哭无泪道。
现在他一万个后悔将对方带上这条路上,这娘们莫非是葫芦娃里的老八神智有些不清的李永乐胡思乱想着。
“你睡你的呗咋俩又不发生冲突”一身褶皱睡衣的黎幽月,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两张湿巾,轻车熟路的保养起神器。
“我滴个妈呀”李永乐见跑不了,也只能双眼一番,躺在那里任由对方摆弄,心底默念咒语,不要硬不要硬
有的时候,上天往往会与你开玩笑,你越想要办到的事情,你就越是办不到。
此刻的李永乐亦是如此,无论是多么溜号,转移注意力,完全是没有一点用处,这几日对方的技能已经点到了顶级,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抗得了的。
这是想要将所有技能都刷到满级的节奏啊
半晌过后,在一阵疯狂胡言乱语后,李永乐终于得以解脱,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哪成想对方的一句话,惊得他亡魂皆冒,差点光着腚子就跑了出去。
“我在睡一会,等一会再来,真舒服”黎幽月胡乱的套上睡衣睡裤,占了半个沙发,倒头就睡。
如果还有半分力气,李永乐一定会逃出这个魔窟,现在他却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没用多久两人就睡了过去,等在李永乐在此醒来的时候,确切的说应该是李永乐被摸醒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一个多小时。
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被软热包裹。
经此一天,大年初六,以此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初七对方上班。
以上是李永乐新年黑暗史。
“唔”
李永乐抻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卧室挂钟,已经是下午了,这种没日没夜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巨大的后遗症,让他何止是蛋疼。
李永乐发誓以后的一个月内再也不会想这种事情,要不然他不到四十岁就有可能被送到农村做化肥。
洗了把脸来到楼下,本能的喊了一声:“陈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