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没有主动表露身份,切不可擅自打扰,就当成普通人,放行就好。”
他顿了顿,继续对另一个人说道:“至于你就先回宫吧,交代宫中的侍卫,保护大王的安全。”
“你们两人,无论是谁先得知了大王的消息,立刻过来禀报,不得耽误。”
“是”
“是”
王翦扫了前方一眼,说道:“好了,下去吧,那边有马,就不用走路了。”
“这”两人看了所谓的马,愣住了。
一匹是王翦的烈马。
一匹是嫪毐的小黑马。
“叫你们骑就骑,别这那的,快去,我的马烈,别被摔下来了。”
“多谢大统领”
两人赶紧跑了过去。
而王翦,不做停留,抓紧时间进了身边通向林子深处的小路。
林子较深处,嫪毐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妈的,简直有病,小皇帝走丢了,关本侯什么事
你们喜欢找就慢慢找好了,我可没有心情陪你们慢慢找。
还有王翦那个家伙,老子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他,说不定他早就躲在某个地方休息去了
嫪毐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自语道:“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啊,不行,暂时还是不要休息了,还是先回城里看看为好。”
他又抬起了脚步,加快了步伐,心里还在盘算着这一切的事情。
按理说,就算小皇帝想要做什么也是无关紧要的,哪怕是营救熊子文。
因为他有信心,任何人都没有可能把熊子文给救出来
且不说行宫四周有重兵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就算真的有人混进去了,那又如何
熊子文根本就不在地牢里
他被转移到了行宫大殿里
嫪毐确信,除了身边几个亲信还有看守熊子文的士兵外,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
而地牢,则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有人敢去,无论他是谁,哪怕是王翦亲自去,也定叫他有来无回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有人打探出了所有的消息,也绝对翻不了一丁点水花大殿周围的士兵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有人闯了进去,他们便会立刻通知其他地方的守卫,将其就地格杀
是以,虽然莫名的有股不好的预感,但他并不是太慌张,不至于想要立刻飞回雍城。
“吕不韦那个老狐狸倒真是会享受,早他奶奶的跑回咸阳了,把本侯留在这里面喂蚊子,真是岂有此理”
他想到这里,偷偷跑出来的愉悦感顿时没了,转而变得郁闷不已。
“早晚我嫪毐要爬上最高的位置,让你们这些人也知道什么叫被人驱使,毫无尊严”
嫪毐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眼神坚定。
你们
所有人
都要供我差遣
老子想打你们就打你们
想杀你们就杀你们
想你们的妻子就能
你们在我嫪毐的眼里就是狗,猪,是无比下贱的
就是牛、羊、鸡、鸭、鹅,可以肆意地宰杀
毫无尊严
毫无反抗之力
一时之间,嫪毐双眸血丝密布,面部狰狞,圆眼怒睁,整个人陷入了极大的变态心理之中。
他的眼睛透着凶狠,回忆起了自己的当初。
那时,他还是一个寻常的街边小贩,靠四处奔波为生。
那时,他才十七八岁,还相信努力工作就能改变自己生活的这种鬼话。
那时,他才刚刚成亲,妻子是个哑巴。
那时,他兢兢业业,还顾家。
虽然穷。
虽然被人看不起。
虽然妻子不会说话。
虽然生活越来越艰辛。
虽然成亲一年后才得知妻子无法生育。
但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没有后悔过。
他只想平凡地过完这一生,或者说,他只能选择平凡地过完这一生。
这就够了,
真的,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这已经是最大的奢望了。
可是有一天,他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地主,被打的不成人样。
像狗一样,被肆意地践踏在脚下。
尊严,这东西毫无作用,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那个地主真的让他学狗。
让他学狗叫,
让他学狗爬,
让他学狗舔粪。
他都做了,一一做了。
那个地主对着美貌的夫人说,看,这个下贱的东西比狗还要像狗啊
下人们都笑了。
到了最后,地主要求他从下人们的胯下钻过去,一个接一个。
他问,我钻了就放我走吗
地主说,是啊,放你走,肯定放你走。
他永远无法忘记钻第一个下人时候的心情,
宛如刀割。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钻了就能回家啊,妻子还在家里等着呢。
家里粮食已经不多了,如果不赶回去,她会饿死的。
他跪在地上,一个一个地钻。
嘴里还要不断地说,得罪了,得罪了,请不要介意。
真是最大的侮辱。
有的人还故意夹紧双腿,把他的头夹在胯下,像畜生一样对待。
他不敢反抗,更不敢用力,只能等着。
等那个人累了,松了腿,然后再钻过去。
他整整钻了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应该说,他以为结束了。
地主慢悠悠地说,那个谁,你好像还有妻子啊,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有女人呢,你把她带过来,看看长得怎么样,下人们也都累了,让他们过过瘾啊。
gu903();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疯了一样磕着头,求地主放过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