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 / 2)

见他似乎走远,余琅易就复又低下头,把唐鹭的手攥过自己腰后,继续说:“能不能和好,你给句话。”

“你打不痛我都不分,有多少困难我去克服,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再在长辈面前为难。上次是我做错了,太过心急,用自己的尺度去要求你,可你一个女孩子家怎能和我比呢。以后奶奶的事儿我来解释和周全,你只管待在我身边,求你别再离开了!”

唐鹭晶莹的指尖触碰到男人健实的腹肌,站得近了,他的言辞凿凿只叫人心动。她思绪又凌乱起来,硬着心叱他说:“就不行,滚回你的东北辽省去吧,余二公子。”

那边老钳本来已经快离开了,怎的突然因为唐鹭这句话看过来。

但夜色中的他眼眸无聚光,不晓得只是听见人声,还是能听清句意。

余琅易没料到他听力这般敏锐,而唐鹭刚才这一句若让他听去,自己这隐藏身份几年可能就报废了。

毕竟他确定是老Q的话,当年老爷子的事一定逃不了干系。

蹲他三年多,自从Z市商会会长一案后,这人隐蔽蛰伏快三年才出来,可别让他再又藏起匿迹!

余琅易连忙俯身去吻唐鹭,低哑道:“别说话,吻我,乖宝。”

那丰泽的唇瓣蓦地含咬下来,硬朗喉结抵着唐鹭,两个人亲密相熨着。他霸道如斯,噙住唐鹭枫叶红的樱桃小口,在他唇中痴迷辗转。“唔……余琅易,坏死了。”唐鹭轻轻推着,人却不由自主与他贴紧。

老钳目光正好越过来搜寻到此,远远便只看到一道高挺的侧影,寸发硬朗,脸骨清隽,拥着个漂亮女人在车门上。

是一对恋人。

老钳脚步顿顿,这才走远了。

作者有话说:

更新了,久等了,抱抱亲亲们,晚安~!

第94章

◎“就爱看,我就爱看我老婆,看不腻。”◎

94

两人的脸相贴着,逐渐纠缠成瘾,余琅易凤眸半阖睨着唐鹭,满带深情。怕她靠在车窗上太硬,他便一手捂住她后颈,一手环过她的腰谷。薄薄纤细的她,还是那么瘦,怎的一个月没亲近,皮肤却越发柔润,还是说他太想她。

隔着一层他灰色长裤,可以感觉到那异动,就在唐鹭半身白裙间。男人的气息呵在她的脸颊,亦带着炙烫。

这姿势,像极了以往两人相好时的某些情形。唐鹭贴着余琅易热烈跳动的心口,心不由自主软了软,只觉力气也跟不上,便顺势缠绵着余琅易的颈。她分明还在生他的气,说不过她就突然用吻堵住人,可是唇却习惯而自然地熨帖。

余琅易便觉出她的动情了,男人剑眉蹙起,隽颜上浮现暖意,彼此像都互相中了对方的毒,沾一起就不爱分开。再加已经晓得他没和谁怎样,她心底的那道抵触便逐渐地消淡。

一会儿余琅易仰头搜寻,老钳已经走远了。他稍瞬思量,先前王曜和孔老先生在僵持价格时,这老钳一个影子没冒;此刻归孔老先生买下了,他又出现,而另一边钟岚却推脱资金滞后,暂无法付余款……里头果然有些关节,回头再仔细琢磨。

他复微微倾身,低头看着唐鹭妩媚的长发,自从那晚在草丛中短促吻过,这几天真对她挂心挠肠的!太想与她和好了,想念所有与她的点点滴滴,想在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她的痕迹。男人轻语说:“成不成鹭鹭,整一次?一个月没有了,够折磨的,你自己感受下我有多难受。”

他眼底有痛苦掩映,稍支起健实腰腹,抓过唐鹭的手。唐鹭其实早感觉到了,那样明显的存在,两人如此贴近,她能没觉察就怪。他这样走出去,怕会被人注意到的,谁叫他,明明长得挺高大健瘦,某个却还那般浩然。

盯着夜色下男人英挺的脸骨,心里又恼又气,他真的别对她如此温柔舔狗,就还和之前一样高冷嘛,这样唐鹭的狠话便能更溜了。唐鹭轻轻喘气,凝眉凶嗔:“就不,都是你自作自受,你找公主喝酒时怎不想到有今天。现在‘高贵’头颅终于低下来,我已经不买账。你起开,我得回去了。”

凉薄女人心,字字句句扎在要害,狠话从这女人口中讲出都不需要带草稿。

余琅易蹙眉理亏,可他任由唐鹭埋汰。侧了侧头,见身后没人,越发柔声应道:“还早呢,这他么才多久?难道你就不想,让我看看你想不想。”

说着揽紧她在怀,修长手指细致地探过她白裙,已然清润。他就晓得她,哪里经得住几分撩拨,也就是嘴比铁皮硬。

余琅易便低哑嗓音,语气诚挚地祈求:“行吧,就一次,我很快地搞定。我找公主喝酒那晚,是真以为你和王曜那么做了,当时想狠狠心放下,可事实老子放不了!唐鹭鹭,我被你吃得死死的了,你不救我,我无可救药。”

唐鹭不应,咬着唇别过脸,两瓣红唇润泽动人,这里根本没地儿合适。

余琅易试探地蹭蹭她脸颊,但见她白了自己一眼不说话。他便勾起好看嘴角,牵住她:“乖了,跟我去就是!”

忽而去到一处无人的包厢,他便搂住她的削肩进去,顺手锁上门,挡在了墙壁上。

昏黑的环境下,只有外面的音乐轰隆,却把一切阻隔开来,显得里面的柔情缱绻越发地静谧热烈。一个月未曾亲近,余琅易半点也不含蓄,他推高唐鹭的小衣,薄唇便覆上宠溺。唐鹭的腰软得似一池水,只是紧紧兜着他的脖子,去抚他硬朗的寸发。少顷余琅易解开束缚,对她极尽温柔宠爱。

半个钟头后,在旁边的沙发停下。两人温眷轻吻着,唐鹭不看他,咬唇羞恼:“可恶余琅易,你太坏了。”

两人总能够这样的相合,一场快刀斩乱麻,她亦都能奔向高峰。

余琅易眉目间似镀了层光辉,纾解后的男人五官愈发锐俊,舔舐她耳侧:“谁坏,自己摸摸沙发,是谁造的那般!”

唐鹭不听,只仰头咬了他一口:“不管怎样,只有幸,没有爱,我就是不与你和好!”

随便。余琅易睨着她娇憨的双颊,也不管她狠话,只要她肯理他,来日方长。低语说:“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和你解释清楚。全盘的解释,包括恒御,我余家也是受害者,并非你最初以为的那样。”

唐鹭发现他眉心温柔中的狠厉,不由问:“你还在查那个人,那件事?都十年过去了,就算被找到,没有证据你还能把他如何,而且都只是你自己猜测的一切。”

果然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

余琅易捏捏她小腰,扯唇道:“我能这么说,自然是有让他落井下石的办法。事情你都先别问,我这样做,除了之前为自己,现在也为了你和我。既然缘分让你我相遇,这便是我身为男友的责任。不想我们在一块,是叫你承受着心里负担,或是谁人谴责的,我要鹭鹭你安心幸福地跟着我!”

他的嗓音低沉悠慢,却异常郑重,听在耳中动听而富有诚信。曾经两人在一起,只是因着酒店困顿之下的偶然求助,几时想过中间还有这些牵牵连连,就如冥冥中的相遇,分不清的对错。余琅易剑眉凛展,妥帖地为唐鹭盘算着,俨然将所有往自己肩上扛的架势。

唐鹭也不晓得他具体在做甚,可他既然下此代价要做,她也说不了他。只心下稍稍感动,并莫名一抹担忧旋绕,面上却傲娇着不搭理,撑手坐起身来。

余琅易睨了眼她颈下美好:“一个月没宠,咋更香了?等会我送你回去。”

唐鹭用手遮掩,不让:“我和雷小琼一块打车回去,我们住的近,顺路。”

余琅易小心地把她搂在怀中,整理着褶皱的痕迹,揶揄道:“那人家不得和自己男朋友一道?你倒好,去给人当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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