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转头凶了一眼他,那窝在他腹腿间的手,假意在他的某处拧了拧。
被余琅易抓起来,抵在唇边惩罚似的咬了两下。
一会儿赶上了车队,大伙儿正停靠路边,孟哥和周哥切了西瓜在分吃。唐鹭睡着了,余琅易便自己下去。
小刘刘看见余哥,招呼道:“鹭鹭呢,怎么也不下来吃呀?”
余琅易哂声应道:“修车时睡着了,剩一块我放着醒来给她。”立挺的侧脸,不知道为何,是否方才刚与人行过欢爱的缘故,只觉寸发硬朗,一股道不出的英气。
小刘刘唏嘘着说:“什么时候我也能,找个像余哥这样英俊帅气、又温柔体贴的另一半呐。”
余琅易听得好笑,侧了下肩头:“仔细着,缘分到了就找到了。”一副沉稳嗓音,然后去给唐鹭拿西瓜。
过会儿吃完,继续行程。半路上唐鹭睡醒来,就给吃了。
大约傍晚七点钟时终于到达哈密,不过大伙儿没去市里,只在地图上找了个市郊还不错的小镇子。
这个镇子离着明天要去的魔鬼城和草场都算近,在草场还可以远远望见天山。小镇铺着柏油马路,街道明朗,建筑物与房子也都比较新,路边零星着小商铺、小饭馆子,竟然还有酒吧和网吧之类的。
他们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旅馆,旅馆四四方方三层建筑,有点像以前出差住的那种招待所。门前一片院子,楼上房间也收拾得整洁而朴素。
几辆车便搁院中停下,办了住宿后在就近的饭馆用了顿晚餐。
作者有话说:
更新了,亲亲们久等了,抱住!
第39章
◎为何不以此契机重新开始,再度认识下彼此。◎
39
小镇虽小,饭馆里的菜却地道。从今早出发到现在,大伙儿就用了这一顿正餐,因此人不多,但菜点得不少,十二个队友分坐两桌,周哥、孟哥夫妇与王曜、裴顺一桌,余琅易、唐鹭和四个大学生一桌。
王曜本来招呼唐鹭老乡一桌坐,正好小刘刘也扯着她胳膊要在一起,唐鹭就顺势和小刘刘坐一块了,免得余琅易回头又找话儿计较。
餐馆的老板热情又好客,每盘菜的分量都给甚足,点了大盘鸡、拉条子、烤肉,又另外炒几样菜,一道汤。
菜陆续端上来,余琅易给唐鹭夹了几块鸡肉和土豆,又倒了沾饺子的醋,对她柔和道:“饿了吧,多吃点。”
西疆的春季早晚温差大,虽然此刻七点半天还亮着,但气温已低了。他已把黑色夹克穿上身,硬朗寸发勾勒着俊逸的额峰,眸光清澈而明亮。如果仔细看,那眉角和嘴角是带着一点和煦笑意的。
这种笑意并不明显,因为余琅易生气发怒时,眉角和嘴角的弧度也是这样。但唐鹭早已学会从他的眸色里去分辨了,他此刻的清亮大多是他最柔和最好懵的时候。
若是放在平常,她不知道该有多喜欢他这副样子,捧在心尖尖上疼都愿意。可这会儿她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余琅易他就想忽悠着蒙混过去,最好蒙得唐鹭忘记了下午的事。
他们以前的相处,余琅易哪怕对她温柔呵宠时,也都带着一层淡淡的冷意与疏离。让她难以猜测到他的更深层次。可最近彼此心门通透打开,许多的性情都是新鲜被发现,唐鹭便发现余琅易有时也会对她使些小九九儿。但这个男人总会做得浑然不觉,就有点渣痞渣痞中带着正派品格的坏,不能去细究。
大抵是傍晚在公路上的那场欢爱,让他感受到了爽意,他此刻的言表举止都带着温柔,是想与她恢复前些天的那种和睦融洽。
唐鹭又未尝不想呢,前几天两人多恩爱啊,好像彼此都融入到了相互的世界里。抱着他胳膊睡着时,交织着彼此的气息,感受着他心跳与揉捻在自己腰际的手,她都觉得一切是完美的了。
可唐鹭才没那么好哄,虽然路上情不自主和他那个了,可她心里仍是没法原谅他。做暧完她也后悔,他把她弄到高巢的激烈,使得她都懊恼身体的不坚定。在没问清楚事实前,她都不想给他认为自己被哄好了。
唐鹭便还是冷将将的不咋搭理余琅易,说:“你吃你自己的,我想吃我会夹。”
余琅易的唇角往下哂了哂,有些无语的漠冷,大抵觉得自己已经如此低姿态了,这女人未免拿捏得过分。
却还是伸出在桌下的手,抓过她的另一只手在掌心里暖了暖,然后沉润嗓音道:“搞什么,还能不能好了?对你体贴点,你倒还不领情。”
唐鹭没理他,他的目下有几分惫意,可能这几天开车也累得。英俊的脸骨愈发勾勒得惹人爱慕,唐鹭就把几片的鸡肉又夹回他碗里,说:“叫你自己也吃啊,你难道不饿?”
余琅易这才吁口气,回转过身去用起了餐来。他吃东西的姿态矜雅,遇有队友找他聊天说话,也都淡漠平述着,幽默时说出的话会惹人笑出声来,大伙儿吃得其乐融融。
一顿饭吃完大约八点多钟,天空还亮着,大家便各个分散开自由活动了。想逛逛的去逛逛,想回去歇着的回去歇着。
唐鹭和余琅易因为还别着劲,便没去溜达,自行先回了旅馆。他们的房间在旅馆三楼,四四方方的楼层建筑,中间一条长廊,左右各是客房,看着确有点像90年代的那种宾馆格局。进门侧边是洗手间,里面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两米大床,漆红的木柜子、木沙发、木茶几,正面一扇窗帘,看着简单而利落。
余琅易今天开了一整天车,下午又修理零件,身上流汗,且沾不少尘土,就先去洗澡了。他倒是也想和唐鹭一同洗,毕竟这几天她来例假,已好久没在一块洗了,可瞧着唐鹭这副硬生生的模样,却也持着他的男人素养,不强人所难。
洗完出来,随意套了件黑色运动短裤,便赤着健悍胸膛,湿着清爽的寸发,靠在床头上玩手机。
唐鹭等他洗完了,自己也随后进去。进去洗到一半,才发现忘记拿换洗衣物了,她便对外边的男人喊道:“余琅易,你帮我把床沿的衣服裤子拿进来好吗?”
声儿软软的,余琅易听得心弦适缓。转头看到她散在床尾的一簇衣物,便给她揩起来送进去。
洗手间雾气氤氲,她忘了开排气扇,他给打开。看到女人在玻璃门后婀娜的纤影。长发掩映着坠坠的两朵团云,晶莹庄园仿似还残留着傍晚停留过的余香,蛮腰后亦婉转如娇桃。他想起车里彼此放肆造弄的一幕,也不知是否因例假刚结束而尤为敏感,那糙进贯出的回响如在耳畔,男人不觉耸了耸喉骨。
却倒也未有表露,只做面无波澜地低语道:“这副样子叫老子进来,是想勾引我浴室doi啊?”
唐鹭说:“滚边去,今天是意外,下不为例……以后也没有了。”末了又补充一句。
她对他凶,他亦目无反应,英挺鼻梁下的唇线掖了掖,把衣物搁置台子上便出去了。
唐鹭洗好后换上,这会儿已是夜里九点多,余琅易都光着膀子只穿件短裤,准备早点歇息。她却牛仔裤T恤穿得板正,似要随时出门去。
余琅易靠着床头,一厘米多的短寸已晾得差不多,脖颈与肩脊在大枕上印出挺拔弧度,敛眉问道:“要我陪媳妇儿出去逛逛?”
清闲嗓音,几分温柔。
唐鹭一脚抵上床沿,抓起他落在旁边的黑色皮带说:“并不,我是要问你话的,得穿得正式点。说好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得对我隐瞒扯谎,也不许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与毁谤,惹我就随意我打和骂,这都是你先前说过!”
知他若对自己示软讨好,她便难以拿捏,省得穿个吊带睡裙什么的,一会儿他答不上、耍赖账,又揉揉掐掐黏缠上来。索性遮掩得严实点,叫他无隙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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