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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某一个说法啊,不,不您给个提示给胡某就可以了”

“一个滴格的树耶,打一个滴格的船耶,一个滴格的船船呦,配一个滴格的浆咧”那担柴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却并没有回答胡军长老的问话,甚至理都没理他,反倒一个人优哉游哉地担着担子,晃晃悠悠地朝着山下走去:

“老丈老丈”胡军长老此刻是目瞪口呆地望着纯粹不把神仙当亲戚的砍柴老汉,就凭他不知活了几百年的经历,他死活都想不通,怎么这眼前的砍柴老汉,居然能够通过他短短的几句话便能视自己为陌路。

当然胡军长老知道,自己和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汉也确实是陌路,但问题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

常言道:这人生莫过于初相识,若只在相识时,大家会彼此客气,但他和那花白胡子老汉可是才相识片刻,那花白胡子老汉就做出如此反应,当真也不由得胡军长老气馁了。

“小伙子,老汉没读过书,就是一乡下的老汉”见到胡军长老三步并着两步,似乎不肯放弃一般跟了上来,那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汉便停住了歌声,但眼睛一直望着脚下的路,甚至于速度都没有降低,只是一边走一边道:

“但老汉知道,这人虽有富贵不同,虽有造化不同,但你的钱就是你的,你的权也是你的,你又不能给张某一分,那你怎么能够来欺瞒老汉哩”

“再说了,就算你可以给我,老汉收不收还是另一回事咧”张老汉似乎把话匣子打开了一般,但那脸上的不悦之意明眼就能看到:

“老汉能力有限,只是老汉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你走吧,你不要找老汉了,老汉对你实在不喜”

“哎呀,老丈啊,你可冤枉死老胡了”尽管那花白胡子老头的话说的难听,但胡军长老稍微一默神后,对着那花白胡子老头拱了拱手后便道:

“老胡我也是喜欢直来直去的人,也和您老一样,不喜欢那些拐着弯玩名堂的人,您老人家既然三番二次地说不喜欢在下,还请您老人家发发善心,来指点一下李某的迷津,可好”

第二百一十九章故事下酒

“小伙子,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那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如同跟屁虫一般黏住他,不由得苦笑一声后,便将担子从肩膀上挪了下来,竖在地上后对着胡军长老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咳咳老丈,您说的这话胡某自然听说过“胡军长老眼巴巴地望着那放下柴禾担子的张老汉,那料等了半天却等来这句当真是让他失望透顶的话,但胡军长老也是有修为,有修养的高人了,当下也被噎得只得深吸一口气后,不解地问道:

“老丈,胡某只是不知,你这张家庄,胡某确实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当真不知怎么就跟老丈话不投机哩”

“小伙子啊,老汉看你也不小了,你应该知道人有三性”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满脸诚恳,不由叹了口气道:

“那你自己说说,你和老汉相交,你用的什么性哩”

“哎呀哎呀”花白胡子老汉话语一处,胡军长老顿时一愣,但旋即又道:

“老丈啊,您这么一说,胡某算是明白了点”

“明白就好啊”那花白胡子老汉似笑非笑地望了眼胡军长老,又略微等了下后,嘴巴蠕动了几下,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将柴禾担子轻声吆喝后,又担着朝山下行去。

“老丈,老丈”胡军长老此时却没有再去追那担柴的老汉,反倒从腰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白玉瓶,单手扯开了瓶塞后,笑盈盈地道:

“人有三性,以酒为最,先前委实是胡某着相了,还请老丈留步”

“哈哈香,确实香”那担这柴禾刚走出几步的张老汉,先是闻到酒香,只是稍微迟疑了下,但却依然迈着步子,待听到胡军长老说出着相的话后,便不由得老脸一红,那担着的柴禾担子不由自主地从肩膀上溜了下来:

“人生无梦,岁月不长,喜怒哀乐,各自悲怆小伙子,都到这样子了,你还要留着,掖着,还是要瞒着了”

“胡某见过前辈”胡军长老那双眼睛此刻如同点亮了的小太阳一般,炯炯地散发着似乎要刺透放下柴禾的张老汉的身体的光芒,这光芒虽然来的强烈,但也去的迅猛,甚至于对于常人来看,只是一晃即逝的幻觉一般。

“哈哈,小伙子,看够了没”那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此刻却摇了摇头,对着胡军长老道:

“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没有”那花白胡子老汉话音一落,刚收回炯炯目光的胡军长老也便老老实实地答了句后,又用极为诧异迟疑地眼神望着悠然走向自己的张老汉。

“你想请老汉喝酒,就把酒给老汉”那花白胡子老汉见胡军长老一脸茫然,不由得晒然一笑后便乐呵呵地道:

“我有故事,你有酒,岂不快哉”

“老丈,您是”见到那花白胡子老汉漫不经心的样子,胡军长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惊异,但随即似乎不甘心一般,那眼睛里居然精光闪闪,那双瞳的光亮似乎就要随之大作。

“歇歇吧你”那花白胡子老汉一边略微瞥了一眼胡军长老,一边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那只小玉瓶后便望自己的口里灌去,好半天后才呼出一口长气,又重重地哈了声后,才对着胡军长老道:

“你这灵瞳术还练个百八十年的,怕才方能看到老夫的一点影子”

“前辈您到底是谁”那花白胡子老头的话一出来,胡军长老顿时骇然地望着他,就连手指的小玉瓶被其拿走的事,他都不没有在意半点,只是怀疑地盯着那花白胡子老头道:

“胡某怎么看,老丈你就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凡俗之人啊”

gu903();“何为凡,又何谓不凡”花白胡子老头趁胡军长老迟疑发话之际,又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酒,细细地眯着眼睛体会后,方才对着胡军长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