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到这汉末,一路惊魂,好不容易略有武艺,这次下山游医天下,本为遍寻宝玉灵药来修炼太平经,此番在张家庄呆了如此之久,一则本来游医天下并无目的,二来也是张家两姐弟还未治好。
这张雯瑜对他青睐,虽说张小虎是千肯万愿自己做姐夫,但这婚恋大事,自己是从不曾想过。
要是受了这美人恩,从此娶了雯瑜姑娘,尽管张雯瑜是千娇百媚的女子,那从此自己便只能炼化日精月华,太平要术的仙术,理智一点讲,此生的进展怕是极为有限,在太平经洗精伐髓的那些快感与卿卿我我相比,自己还是愿意勤加修炼。
更何况,自己来给张雯瑜讲故事,主要是为了说服她让自己施展炎灸针灸术,好彻底理顺她的身子,对于这少男少女感情之事,虽然很感动于张雯瑜的青睐,也欣赏于张雯瑜的美貌,但终归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还好张雯瑜本是个明媚清雅的女子,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对李闯王是心生爱恋,涉世未深的她,第一次对男子动了春心,自然是速度地便直坠爱河,在她看来,只要和李闯王坐在一起,讲讲话,聊聊天,甚至于对望几眼就心满意足,这些也正符合她认为的青果爱恋了。
李闯王救治张家一双儿女,张家姑娘便寻来古玉给李闯王练功,这一饮一啄,也算是天理循环,李闯王本来打算只要把张雯瑜调理得当便会离开,万没想当居然在这时候,还找到了这灵玉宝牌。
这第二天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故事发展的更是曲折婉转,待到李闯王讲完化蝶之时,张雯瑜甚至都完全沉浸在故事之中,悲悲切切地回去了,李闯王也在炼化月华之后,端坐在自己的客房里,手握灵玉宝牌,坐上了修炼的飞机。
后面的几天,李闯王是依约而至,每天里尽量地讲些舒畅精彩的故事,张雯瑜却似乎被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给悲怆住了,虽然依旧对李闯王爱恋甚深,但也不曾做出什么,只是每次都靠近李闯王坐着,而张小虎似乎也突然听话了,只是依旧天天要听故事,于是每日里李闯王便先给张小虎讲一遍,晚餐后在沧亭里再讲一遍,自然讲的更加引人入胜。
灵玉宝牌的灵气果然极为有效,那晚,李闯王关好门窗,又提前准备了大桶清水,握着灵玉宝牌准备冲击太平经炼气第三层,没点例外,丑末寅初之时,盘坐着的李闯王徒然身子一颤,丹田里的气旋急急内敛,紧接着一个舒张,比炼气二层更为庞大的气旋便豁然显现,整个白茫茫的一片,甚有质感,随着气旋冲击而来的余波,如同春雨般,纷纷朝着身体各处涌去,洗精伐髓的功效再次体现,一股难闻的臭鸡蛋气味便开始蔓延,后天杂质被排出体外,一层黏糊糊黑漆漆的污垢不断冒出,李闯王立刻稳定收功,哧溜一声泡进了水桶。
炼气三层
李闯王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又尝试这将磅礴不少的真气,注入苍狼破月刀刀决,拔刀起手式施展开来,只见本来就锋利的闯王大刀刀尖出现一层真气刀芒吞吐,这起手式才开始有了内涵。
为了证明刀决所言的刀芒威力,李闯从包裹里找出了金银铜钱,在注入真气的刀芒下,无论金银铜钱,都如同豆腐一般,只要刀芒真气还在,便会瞬间被切开,只是切割坚硬的金器时,真气消耗徒然加快。
见到这刀芒的效果,李闯王是看的目瞪口呆,这不就如现代的激光一般,看来这苍狼破月刀如果炼至大成,必定如同手持激光刀剑,只要真气能支撑,难怪说地动山摇,遮天蔽日的。
同样,为了提高子午黑沙刚体决,李闯王也进行了尝试,现在李闯王的子午黑沙刚体决再运转时,不再是以前蔓延不到肘膝处了,现在的浅墨色也稍浓,足以支撑到手足指端方才慢慢地融入体内,明显感觉这炼皮的效果日益增强。
虽然幻魔真影决不便施展,但李闯王相信,随着自己太平经到达炼气三层,再次施展幻魔真影决必定速度和持久上都会有可观的增加,毕竟所有的太平要术力的武术法术,全都是以太平经为基础的。
想到这里,李闯王特别渴望能用赤焰法术尝试一番,但这赤焰法诀威力过大,李闯王还心悸于第一次赤焰就给自己褪光毛发,自然不敢在这张家庄施展,要是把张员外的宅子给烧了,恐怕雯瑜也会责怪自己。
第二十七章灵玉宝牌
炼气三层,灵玉宝牌里的灵气也逐渐被吸纳,果然,旬日后,李闯王再也从灵玉宝牌里吸纳不出一丝灵气,这块灵玉宝牌已不再适合修炼,同时,每日里例行给张雯瑜讲的故事也差不多掏空了李闯王肚子里存货。
只是张雯瑜现在越发的含蓄,甚至于在后花园里张小虎调皮地去抓蝴蝶的时候,张雯瑜都会阻止,用现代点的说法便是张雯瑜入戏太深,说来也可以理解,这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美故事就是在后世都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这区区汉末情渎初开的豆蔻少女自然难以抵挡。
翌日,夕阳下的沧亭影影倬倬,李闯王将灵玉宝牌一边递给张雯瑜一边道:“雯瑜姑娘,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信任”
“闯王哥哥,我爹爹三天后就要出发去给张候大人祝寿了。”张雯瑜接过灵玉宝牌,柔声地道;“我也正准备跟哥哥说的。“
“哦,这可真巧。”李闯王心里暗道侥幸,又顺便问了句:“这古玉牌如此珍贵,你父亲要送给张候大人吗”
“唉,可不是”张雯瑜眨着大眼睛,似乎回忆着道:“当时为了拿到这古玉牌,二舅舅几乎都和爹爹翻脸了,娘亲夹在中间不好做声,只能常常叹气。”
“你二舅舅”李闯王感觉挺意外:“你说这古玉牌是你二舅舅的”
“嗯咯,这古玉牌本是二舅妈的传家宝贝”张雯瑜依在沧亭的栏杆上,柔声地又道:“张候大人是我们张家的领头人,我们张家族人依仗他的地方很多,所以每年到张候大人生辰庆典,我们都会给张候大人送礼表示心意,谁家送的礼物如果能入张候大人眼,张候大人便会给更多的关照,所以,要给张候大人送礼,寻常金银财物过于庸俗是拿不出手,爹爹想来想去才和二舅舅商量高价购买这玉牌,爹爹说,如果这古玉牌能被张候大人看中,说不定还能封他个官做咧。”
“这黄金有价玉无价,你爹爹怎么购买呢“李闯王也楞了下,旋即又似乎明白了,以张员外那蛮横霸道的脾气,怕是在买玉的事上,和她二舅舅必有不愉快。
“唉”张雯瑜低声叹了口气,脸色有点发白:“听我娘亲说,二舅舅家以前家境也还殷实,但去年冀州蛾灾,先被蛾贼冲进家里洗劫一空,还好二舅妈机灵,带着孩子细软先逃离了,本来是去投奔二舅妈娘家的,但拖儿带女的,路途遥远,结果在半路上,被假扮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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